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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雖然想好了來一場雙簧,自導自演讓耳機那頭的太宰治以為李白殺了韓信,但是怎麼實施還真是個問題。
難度在於讓太宰治「聽到」,並且相信韓信死亡這個就有點考驗腦洞了。
想想吧,雖然都在太宰手上吃過癟吐過槽,但是這倆英雄的人設逼格都槓槓的,想打起來肯定要有點由頭,有點私人恩怨,矛盾三分,再加上三分似而是非的對話,讓聽眾覺得逼格很高,雖然不懂但是這是人家的執著。最後四分靠的就是演技了,語氣要沉重,打鬥要逼真——所以問題來了。
契約之戰模式可以切換英雄沒錯,但是說到底都是一個英雄一把武器,沒辦法拿著一槍一劍互砍,究竟怎樣才能做出鋼鐵碰撞的聲音呢?
我把不懷好意的目光移向了李白的酒壺。
這個壺好像是金屬的耶。
————
「不,不會是他。」
太宰治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眉頭。
如果教徒身為背叛者,在殺掉范海辛之後是不可能幫助費奧多爾實施障眼法的,更何況這種信教的都執著點什麼東西,曾經的搭檔都說打就打(完全沒想過自己的搭檔也打自己),那麼被認定為「吸血鬼」這一敵人稱呼的費奧多爾更不可能使喚的動他所以這只是那位魔人對他的一個挑釁?
費奧多爾在用這隊人來嘲笑他,他送葬了真正可以利用的力量,活下來的是范海辛。但是這個挑釁對他而言根本講不上惡劣,簡直是不痛不癢。
太宰治沒有選擇再關注這個「假貨」,他重新把思考連在了應該關注的地方:「這隊人也不用管,想要抓住那傢伙的話,我們不能分散一絲一毫的兵力。」
「是太宰先生,有不明國籍的武裝直升飛機正在從東邊靠近,憑我們的裝備是無法應對的,向軍警申請支援吧!」
「直升飛機?」太宰治怔了一下,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現在地面上有人影嗎?」
「人影?山腳附近有一個疑似登山客的人,戴著帽子看不清長相」
「就是他。」太宰治毫不猶豫的說。
「全員出動,抓住那名登山客,把森先生的人也帶上。」
「他就是費奧多爾!」
————
就算有了一個金屬壺可以稍微做出點金鐵交擊的聲音,但是一聲兩聲可以,次數一多在**的人那邊肯定得露餡,所以我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首先來回切號,要做出兩個人嘮嗑的時候一言不合打起來,嘮什麼還有點講究,畢竟人設在這放著,我心裡唱著「阿珍愛上了阿強」,借著韓信的皮膚特定語音就編出了一場年度狗血大戲。
曾經,我們(韓信和李白)都是追夢的正義少年,決心與面上光鮮背地裡醃漬的混賬們(吸血鬼)作戰到底,可惜一位追夢少年(李白)漸漸變得冷漠,漸漸不再擁有那火熱的信念,另一位追夢少年(韓信)痛惜不已,已經執念成魔的追夢少年(韓信)便決定大義滅親,還和不干好事的老闆掰了。
至於為什麼追夢少年(韓信)這麼就決定大義滅親了這個就讓太宰治自己腦補吧,相信這種聰明人肯定會幫我圓出一個令我自己都震驚的,毫無破綻的故事。
我不負責任的想著,然後「唰唰」衝著空氣揮了兩劍,再「唰唰」對著牆砍了兩劍,又「唰唰」朝著壺劈了兩下接著一腳踩碎了被扔到地上的無線電耳機。
咳,反正打著打著踩到點什麼東西也正常,就當這倆人battle不小心踩碎了耳機唄。
我施施然的收起李白的劍,順著過來的路走了回去。
李白的一技能在脫離屏幕之後距離變長了很多,特別多,如果拉到極限說不定能直接就瞬移了幾個足球場,所以在這個基地裡面一使用大範圍將進酒我也不知道會把我帶到哪裡去。
之前落地的那邊有一個關的緊緊的集裝箱,裡面還透出音樂的聲音,這令我感到十分好奇,於是在解決完「李白vs韓信」的任務之後我就暗搓搓的摸了過去。
會是什麼人呢,這麼有情調的在地底下搞了個地方聽歌,這也太優雅了吧。
「下一個點歌組曲是,「胡桃夾子」中的「花之圓舞曲」。」
緊閉的集裝箱內裝潢華麗又優雅,僅看內部的話恐怕會被認為是什麼高檔酒店的包間,一台收音機被放在白樺木的桌角處靜靜的播放著音樂,地面上隨意的扔著對講機,對講機里時不時傳出「伊凡?!」「我完成指令了!」「你在聽嗎?」之類的句子。
名為「伊凡」的男人並沒有分給對講機一絲一毫的注意力,他頭上包裹著繃帶,長長的銀色頭髮隨意的披散下來,衝著突然出現在這個空間裡的不速之客露出了大大的,扭曲的笑容:
「等你很久了,范海辛。」
————
「搞錯了?!」
「是的,太宰先生,他就是一名帶著**,被綁上了**的無辜登山客。」
摸進了那個集裝箱後,我看到的就是這副「早就在等你」的架勢,搞的我有點蒙。
「主人對你的新命令,現在離開這裡去他的面前。」頭上包著繃帶的長髮男人對我說:「東邊的出口有一隊人在等著你,不管什麼方法,你需要遠看起來像那個教廷特使——」
他突然露出一個嘴角都要扯到耳後的恐怖笑容:「——你肯定已經解決掉他了吧?」
————
這是一家高雅清淨的咖啡廳。擁有著味道醇厚的現磨咖啡;體態優雅的侍應生**;柔軟舒適的高腳靠背椅;旋律悠揚的鋼琴曲;以及手裡精緻細膩的高檔描金骨瓷咖啡杯。
扣著寬檐牛仔帽的白髮青年輕輕捏起銀把鍍金的咖啡勺,順時針攪了攪,看著奶白色的拉花被攪成渦輪狀,接著再與深色的咖啡融為一體然後隨手撇開了精緻的咖啡勺,面目表情的看向了對面的男人。
費奧多爾微笑著抿了一口他的咖啡,然後似乎困惑的發表了疑問:
「怎麼,不和你胃口嗎,范海辛君?」
「」
我盯著名義上的老闆,不太情願的又把咖啡勺撿了回來,繼續開始攪拌攪拌攪拌。
倒不是不合胃口我偷偷又瞄了他一眼。
鮮紅的血條刺的我眼睛生疼,我又把目光放到了被我攪和的一塌糊塗的咖啡上。
血條都紅了,明擺著想做掉我,這老闆怎麼回事,說翻臉就翻臉呢?
我陷入了沉思,繼續化身真人攪拌機,把咖啡攪的中央出現了一個凹下去的旋,一個勁的折騰這一杯不便宜的飲料反正我可不敢喝,下毒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