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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茨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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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這個陰陽師有點歐

    麼麼噠  輕車熟路的來到透也的房間, 本想像上次那樣一腳踹開和室的紙門,然而酒吞卻遲疑了片刻, 最後滿臉鬱悶的收回來剛剛才伸出去的腳。他可沒忘上次因為把這紙門毀了後,那小鬼竟然暗搓搓的趁他不注意把鬼葫蘆里自己四處收集妖氣所釀成的美酒給倒的一滴不剩。

    活動了下略微僵硬的肩膀, 酒吞將透也平放在了鋪好的被褥里, 星星點點的燈光打在兩人身上, 投出斑駁的痕跡。借著屋裡昏黃暗淡的燈光,酒吞看到透也緊閉的雙眼和臉頰兩邊泛著的不自然的薄紅。見此,酒吞皺起眉,伸出手毫不客氣的掐著透也的臉頰。

    &醒醒。」即使臉頰兩邊被掐出了淺淺的紅印,躺在被褥里的少年依舊渾然不知, 繼續昏睡著,連呼吸的頻率都沒有發生變化。指腹在對方白皙細膩的頸間流連了片刻, 酒吞難得放柔了面色,然而腦中又出現了自己那慘遭毒手的美酒, 剛剛還算輕柔的動作下一秒就變得粗暴起來,掐著透也臉頰的力度也加大了不少。

    直到透也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睫毛顫抖了幾下,酒吞這才悻悻的收回了手,這種有力沒處使的感覺簡直太憋屈了。

    &呀哎呀, 你準備要對我的小陰陽師做些什麼呢, 酒吞童子?」

    柔和且帶有一絲調笑意味的聲音突兀的在這空蕩的和室里響起, 酒吞敏銳的繃緊了身體, 朝昏睡著的透也看去。果不其然,透也的右手腕處此時浮現出了一道黑色的咒文,並發著微弱的光芒。

    「......安倍晴明?」眯起了眼,酒吞沉吟道。

    浮現在手腕處的黑色咒文此時光芒大放,一道半透明的藍色身影出現在這間靜謐的和室里。

    頭戴黑色立烏毛,身穿藍色狩衣,手拿著摺扇的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警惕的酒吞。

    &久不見了,酒吞童子。」

    突然出現的男人正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大陰陽師安倍晴明,只不過現在是以靈魂狀態現身。

    &個時候突然出現,你又在打什麼主意,安倍晴明?」酒吞放鬆的依靠在牆角處,即使這個陰陽師曾經擁有可怖的能力,但現在卻只是個靈魂狀態,對他來說根本不足為懼。

    見對方一副「老子不歡迎你趕快滾蛋」的態度,晴明也只是拿著摺扇掩唇一笑,並未多加計較,「只是感覺到我的契約者的靈力波動突然變得極其不穩定,我比較擔心,所以才出來看看情況。」

    &那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前的事了,到現在才察覺到,看來你的感知能力退化了不少。」酒吞嗤笑道。

    &不是有其他人在場嗎,我自然不好貿然現身。」

    酒吞明白晴明說的是之前的那隻肥貓和它的人類飼主,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很不爽晴明這種看似把他們的情況都掌握在手以及某種意味不明的曖昧態度。

    見酒吞不再理會他,晴明也沒有多加在意,轉而低頭去查看正在昏睡著的透也的情況。

    因為和少年締結過靈魂契約,如果少年體內的靈力出現了較大的波動,那麼附在透也靈魂深處的安倍晴明也會受到影響。之前是礙於有酒吞之外的大妖在場,他才沒有貿然出現,可現在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出來稍微敲打敲打這個喜歡不顧後果亂來的小鬼頭。

    不過這次竟然就這麼輕易把他還沒有完全掌控的御靈召喚了出來,看來當時的情況不容小覷啊。

    想到這,晴明的視線不禁落在了一旁閉目養神的酒吞身上,察覺到對方投來的探究的眼神,酒吞睜開一隻眼不耐煩的出聲道:「又怎麼了?」

    &要在意,我只是在猜測下這孩子亂來的理由。」晴明笑道,「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只有酒吞童子你,才會讓這孩子如此輕易的失去理智,我說的對嗎?」

    氣氛詭異的沉默了片刻,酒吞朝晴明投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隨即將衣襟里放著的一個盒子拿了出來扔給了晴明。

    &遺憾,你猜錯了,這小鬼沒你想的那麼偉大。」酒吞的語氣裡帶有一絲嘲弄。

    &是……?」晴明困惑的看著酒吞扔來的盒子,似乎是一個食盒,蓋子已經被摔壞了,裡面裝著的東西露了出來。

    晴明湊近了看去,發現盒子裡裝著的是幾塊賣相好看的點心,只不過沾上了些許灰塵,應該是已經不能吃了。

    晴明也詭異的沉默了片刻,回過頭看了眼昏睡著不自知的透也,忍不住扶額嘆了口氣:「好吧,看來是我想太多了,這孩子……是該好好改改視甜食如命的壞毛病了。」

    &能改的話也不至於發生今天這種事。」酒吞嗤笑道。

    晴明無奈的搖了搖頭,靈魂狀態下的他伸出手點了點透也露出來的額頭,忍不住笑道:「真是個讓人操心的小鬼頭。」

    &囉哩囉嗦的時間結束了,你也該滾回去繼續睡你的覺了吧。」酒吞開始變得不耐煩起來,起身走近了透也身邊,伸出手擋住了晴明的動作,「這小鬼要是被你吵醒的話本大爺可不負責。」

    &呀哎呀,鬼王大人的獨占欲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呢。」收回伸出的手指,晴明輕笑道,「只是,下次你可要看緊這孩子哦,再由著他的性子亂來的話遲早有一天會影響到我和他之間的靈魂締結,不只是我,連你們也會被拖累,甚至今後就再也離開不了這個世界。」

    晴明語氣嚴肅的叮囑著酒吞,本想著能讓這位大江山的鬼王能上點心,誰知對方在聽他說完後竟毫不在意的低笑起來。

    &晴明不由得皺起眉。

    &似乎搞錯了什麼,晴明。」抬起頭,酒吞玩味的看著晴明,「這種威脅的話本大爺聽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你真的以為你能拿這種無聊的理由來束縛住本大爺?」

    &誤會了酒吞,這不是威脅——」

    &明呦,你現在起碼要搞清楚一點。」打斷了晴明的話,酒吞站起身,不甚在意的俯視著這個半透明狀態的陰陽師,「和這個神社裡其他的妖怪不一樣,本大爺可不是和你締結過契約的式神。」

    不經意的又看向透也,酒吞一字一句的緩慢說道:「至始至終,本大爺都是這小鬼的人,相對的,他的事,本大爺也會管到底,不需要你來對本大爺指手畫腳。」

    ……

    ……

    氣氛突然變得緊繃起來,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著,酒吞直勾勾的盯著晴明,氣定神閒的等著對方的回答。

    沉默了片刻,晴明無奈的嘆了口氣,先敗下陣了,他暫時還不能和這位鬼王在這裡起衝突。

    &說的沒錯,可是酒吞,我希望你能明白,即使在這個世界我束縛不了你,可和我有了靈魂契約關係的透也君如果沒了我的幫助……結果你是知道的吧?」

    聽起來像是威脅的話語,晴明的語氣里卻帶有一絲勸解的意味,見此,酒吞不耐煩的朝他揮了揮手:「他的事本大爺自有分寸。」

    &就拜託你了。」合起摺扇,晴明有些疲倦的捏了捏眉心,本來透也的靈力今天就消耗過多,他又在這個時候現身直面酒吞,現在難免有些吃不消。

    原本半透明的身體漸漸消隱,晴明的靈魂又鑽進了透也的右手臂里,重新陷入了沉睡。

    見那個煩人的陰陽師終於走了,酒吞一直緊皺的眉頭這才微微舒展開。

    那個可惡陰陽師一出現就做出和這小鬼性命相關的樣子讓他看了心裡實在不爽。

    站起的身體又重新坐了下來,低頭看著透也平靜的睡臉,酒吞忍不住伸出手繼續捏著對方白皙的臉頰。

    &底要讓本大爺操心到什麼時候啊,臭小鬼。」

    在學校,夏目惴惴不安的度過了一整天。

    本以為他的同桌今天不會來學校,可沒想到對方按時來到了教室,兩人相安無事的上完了一天的課程。

    老師宣布放學時,透也主動向夏目開口:「你家貓在哪?」

    &夏目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是那隻……胖胖的招財貓,據說是三色的?」透也有些艱難的描述著,他沒有見過夏目家發貓,還是早上問過酒吞後才大致了解到情況,只不過酒吞的原話可沒自己說的那麼委婉就是了。

    &是在說貓咪老師吧。」見對方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的樣子,夏目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正想和你說這件事來著……貓咪老師現在在我家,桐島君今天方便幫貓咪老師身上的封印解開嗎?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

    &以。」透也果斷的答應,「我們現在就走吧。」

    夏目驚訝的看著對方已經收拾好背包的動作:「等等等等……現在就去嗎?桐島君待會不是還有田徑部的部活?」

    &經和部長請過假了。」透也言簡意賅道。

    比起部活,他還是覺得夏目的事比較重要。

    &那我們就走吧。」夏目也收好自己的背包,和透也一起走出了教室。然而馬上是去幫貓咪老師解開身上的封印,本該是件讓人開心的事,夏目卻始終輕鬆不起來。

    怎,怎麼辦,有太多的事情想問桐島君,這次去他家能順利問出口嗎……

    抬頭看著滿臉不自然的酒吞,透也有些茫然,自己剛剛說的話又惹他不高興了嗎?

    &去哪?」

    &去睡覺!」酒吞不耐道,有些煩躁的將垂在頸間的紅髮捋到後面,「嘖,髮帶被那個該死妖怪弄斷了,頭髮散下來真是麻煩。」

    透也抬眼看著他的模樣,倒是覺得對方現在這個樣子挺好看的。

    眼見酒吞拉開了紙門就要離開,透也卻開口叫住了他,「等一下。」

    拉門的動作一頓,酒吞不耐的回過頭,「幹什麼?」

    透也對他眨了眨眼,伸出右手,手心處突然燃起了一簇深藍色的火焰,小小的火焰在手心裡不斷跳躍著,逐漸匯聚成一道細長的形態。

    &在幹嘛?」酒吞皺眉道,有些不解。

    透也沒有立即回答他,全神貫注的注視著手心裡的藍色火焰,小心翼翼的將體內的靈力注入其中,不出幾分鐘,手心裡的火焰化作一道細細長長的鎖鏈,漆黑剔透的表面上附著一層淡淡的藍色光芒,精緻的如同一件藝術品。

    透也輕呼一口氣,將手中的鎖鏈遞到酒吞面前,「謝禮,加上剛剛那塊餅乾。」

    酒吞沒有接,只是站在那抱著臂審視著透也手中的鎖鏈,「這是什麼?」

    &靈力編製成的鎖鏈。」透也道,「可以當髮帶,綁起你的頭髮,作為剛剛你給我那塊玉石的謝禮。」

    酒吞盯著透也手中的鎖鏈看了片刻,低垂的眼眸里閃過了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他抬手,毫不客氣的拿走了那條鎖鏈。

    &小鬼就是小鬼,送的東西都那麼幼稚。」

    嘴上說著嫌棄的話,酒吞的嘴角卻一直微揚著。

    透也抿抿嘴,倒是不怎麼介意對方口嫌體直的態度。

    把玩著手裡的鎖鏈,雖說是鏈條形狀,但摸著卻完全沒有屬於金屬的堅硬感,反倒有些韌性,隱隱能感覺到附在表面上的深厚靈力。

    面色突然變得玩味起來,酒吞拋了拋手中的鎖鏈,朝透也道:「東西收下了,不過你要替本大爺綁頭髮。」

    透也發了幾秒鐘的呆,隨即搖了搖頭,「不要。」

    他又不是女孩子,根本不會替別人綁頭髮。

    酒吞抽著額角,伸出手將想爬回被窩的少年拖了出來,將他提到自己面前,「小鬼你拒絕的挺快的啊>

    &不會替別人綁頭髮。」透也誠實的搖了搖頭。

    酒吞輕嗤了一聲,將提著透也衣襟的手臂放下,又將手裡的鎖鏈扔給透也,不耐煩道:「誰管你,趕快幫本大爺綁。」

    透也撇撇嘴,自己已經習慣了對方不講理的樣子,只得認命的拿起鎖鏈。

    酒吞背對著他悠閒的盤坐著,因為身高差距,透也只得站起身。伸出手,挑起一縷紅髮,手感好像比上次更加柔軟了,沒忍住,透也開始摩挲起酒吞頸間垂下的長髮。

    &你在幹什麼?」被他的動作搞得一陣心癢,酒吞沉著臉,「別磨磨蹭蹭的,趕快把頭髮綁起來。」

    &透也應了一聲,將酒吞垂在背後的紅髮全部攏了起來。

    對方稠密的紅髮全部被攏在手裡,拿過酒吞遞來的鎖鏈,輕巧的在他束起的紅髮間打了個漂亮的結,透也後退幾步,看著酒吞原本柔順的紅髮在束起後又變回了往日的張揚,他有些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

    這人的頭髮……是自帶髮膠功能嗎?

    麻煩的頭髮終於被束了起來,頸間也變得清爽許多,酒吞滿意的輕哼出聲。

    &了,頭髮替你綁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吧?」透也打了個哈欠,重新鑽回了被窩,嘴裡嘀咕著:「不過你睡覺綁什麼頭髮……不累嗎?」

    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酒吞掩飾般的輕咳一聲,「本大爺走了。」

    走時還不忘將透也吃剩下的餅乾塞進嘴裡。

    &真甜。」酒吞蹙眉,他實在搞不懂這小鬼為什麼那麼愛吃甜食。

    側躺在被窩裡拄著頭,透也看著酒吞拉開紙門準備離開的背影,緩緩開口:

    &還是散發的樣子比較好看。」

    動作一僵,酒吞轉過頭目光怪異的看著透也,對上對方認真的不像是開玩笑的眼神,酒吞立刻撇過頭,一句話也沒說,重重的摔開門,臉色緊繃著走出了透也的房間。

    啊,好像又說錯什麼話了。

    透也搖搖頭,對方這種反覆無常的態度自己早就見怪不怪了,不過他真的覺得酒吞把頭髮散下來的樣子特別好看呀。

    睏倦的打了個哈欠,透也蓋上被子,進入了睡眠。

    轉眼間到了周末,透也得身體現在恢復的差不多了,百百爺的妖氣也完全被轉換成自己的靈力,之所以那麼快還是多虧了酒吞送給自己的那塊玉石。

    提起酒吞,自從上次莫名其妙讓自己給他綁頭髮後,之後的每一天透也都能看到對方束起的紅髮中那條自己送給他,注有自己靈力的鎖鏈。不過和以往不同的是,酒吞這幾天總會刻意的把額頭上的一縷紅髮單獨挑出來,懶懶散散的垂在頸間。

    對於這種細微的改變透也並沒有發表什麼看法,覺得對方純粹是想換個新造型罷了。

    之前和柯南約定的日子到了,昨天那孩子也發簡訊提醒了他,透也決定今天前去米花市赴約。

    收拾好東西,透也轉過身看著神社的那座後山,即使很微弱,但他還是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弱小妖力。

    是大天狗。

    自從上次夏目來看望他後,這小傢伙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再像之前那樣一直粘著他,而是經常跑到後山,一去就是一整天,回來時身上還是髒兮兮的。除此之外,透也明顯感覺到了這孩子的變化。

    不同於之前的軟糯膽怯,大天狗現在的氣息變得逐漸沉穩凌厲起來。

    透也沒有去詢問,他也大概知道這孩子最近在做什麼。大天狗是個一向孤傲的族群,強大且好戰,即使現在成為了自己的式神,但似乎依舊改變不了其骨子裡的血性。

    之前也已經叮囑了姑獲鳥記得留意後山的狀況,對方允諾後,透也安心的離開了神社,準備前往米花市。

    因為八原沒有直達米花市的電車,透也只得中途在東京下車,再從東京轉車前往米花市。

    到達米花市已經是下午一兩點,和柯南發完簡訊後,照著對方發來的地址,透也來到了米花市區的一家咖啡店。

    因為臨近首都東京,米花市的繁華自然不遜於其他城市,再加上今天是休息日,此時市區的街道里到處充斥著熙熙攘攘的人群。

    推開咖啡店的門,服務生親切的說了句「歡迎光臨」。向服務生點了點頭,透也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小學生,對方發旋處的那撮翹起來的毛實在是引人注目。

    抬步走了過去,透也站定,小學生正和他身邊坐著的一個小女孩面色嚴肅的討論著什麼,並沒有發現他的到來。

    曲起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透也主動打著招呼:「久等了,江戶川君。」

    沉浸在討論里的兩個小鬼這才抬起頭,見來人是透也,柯南鬆了口氣,隨即綻放出大大的笑容,「你來了啊,桐島哥哥。」

    「……你不用頂著副小學生的樣子這麼叫我,工藤君。」

    「……好的,桐島。」柯南抽了抽嘴角,這人語氣里的嫌棄他聽出來了!

    坐在柯南身邊的亞麻色短髮的小女孩拄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的互動,「嗯……果然和江戶川君說的一樣呢,是個有趣的傢伙。」

    透也將目光轉向小女孩,視線在對方背後那道若隱若現的靈體上停留了幾秒,垂下眸,原來是和這個眼鏡小孩的情況一樣。

    &原哀,江戶川君的同班同學,請多指教。」伸出手,名叫灰原的女孩主動打著招呼。

    &島透也,你好。」和對方又小又軟的手輕輕握了握,透也也介紹了自己。

    互相交換了名字後,透也拿過桌子上的menu翻看了起來,中午沒吃午飯現在肚子有些餓了。點好自己想要的飲料和蛋糕,透也看向坐在對面的兩個小孩,「你們要喝點什麼嗎?」

    柯南擺了擺手,剛想拒絕,旁邊的灰原卻搶先開口:「一杯黑咖啡,謝謝。」

    &柯南抽著嘴角,看著毫不客氣的灰原。

    灰原不甚在意的看著玻璃外的行人,「有什麼關係,反正也是你的熟人不是嗎。」

    這傢伙……

    柯南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一向拿灰原沒什麼辦法。

    透也記下了黑咖啡,又抬眼詢問對面的柯南,「你呢?」


    &可樂吧。」柯南說道,既然這樣,那自己也不客氣了。

    點了點頭,透也將menu遞給一旁等候的服務生,「就這些,謝謝。」

    &的,請您稍等。」記下幾個人點的東西,服務生露出職業的笑容,轉身離開了。

    待服務生走後,透也放鬆的靠在柔軟的沙發里,安靜的等著坐在對面的眼鏡小孩開口。

    氣氛就這麼沉默了下來,柯南有些尷尬,是自己主動把對方約出來的,現在人來了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是識破了他的真實身份,桐島透也,這個高中生到底是敵是友,自己現在還在斟酌。

    很快,服務生將三人點的東西端了上來,把黑咖啡和冰可樂推給對面的兩個小孩,透也開始解決自己面前的芝士蛋糕。

    見對方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柯南求助的看向身旁的灰原,而對方在喝了口杯中的咖啡後丟給他一個「你自己看著辦的眼神」。

    這傢伙……明明是你慫恿我把他約出來的。

    柯南憋屈的轉過頭,深呼一口氣,看向透也,開始了這次將他約出來的真正目的。

    整齊一致的聲音迴蕩在操場上,田徑部今天的部活也順利結束了。

    &苦了桐島,下個月的縣大賽就拜託你了。」換好衣服的田徑部部長拍了拍透也的肩膀叮囑道。今年有了桐島透也這個強實力的新人加入,他們田徑部一定會順利通過縣大賽一路打進全國大賽的。

    &會加油的。」透也應道。

    &我就先走了,你也快點回家吧。」部長向透也揮手告別。

    &長慢走。」

    目送部長離開,透也疲倦的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因為縣大賽即將來臨,最近田徑部的訓練強度開始逐漸加大,他已經連續好幾天肌肉酸痛了。

    回部室換好了衣服,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現在還早,大概是部長覺得這幾天訓練太辛苦所以提早結束了部活。定定的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壁紙,透也思考了片刻後決定先不回神社,去之前寄住過的親戚家看看。

    說起來他的表哥已經發了好幾封郵件催他回去了。

    收拾好東西,和其他部員告別後,透也朝著電車方向走去,電車站離學校非常近,差不多有十分鐘的路程。買好了去往振翅市方向的車票,透也坐在候車的椅子上發著郵件。

    和表哥發了郵件自己待會會過去,沒幾分鐘對方就回復了過來。

    &要去振翅學園啊,不知道能不能遇到琉夏他們......」

    不遠處已經能聽到電車駛來的聲音,將手機收好,透也站起身等待電車駛進站里。

    八原離振翅市並沒有多遠,加上中途停站的時間大約半小時就能到達,之前已經用小紙人通知過螢草他們自己會晚點回來,這次自己可以安心出門了。

    電車逐漸駛出八原,已經能隱隱約約看到前面的高樓建築,透也安安靜靜的坐在位置上看著窗外的風景。當電車提示振翅站已到達時,透也慢吞吞的拿起背包,待電車駛進站里停穩後,他隨著在這站一起下車的乘客走出了電車。

    走出了振翅站,僅僅離開了一個月的城市現在自己又回來了,因為離東京很近,這座城市的經濟多少受到了帶動,最近幾年的繁華程度堪比東京。

    輕車熟路的坐上開往振翅學園的公交車,透也掏出手機給表哥發簡訊告訴對方自己快到振翅學園了,不過那邊並沒有立即回復,大概是因為有什麼事耽誤了。

    公交車到達了振翅學園,這裡的放學時間要比八原的學校遲的多,這個時候還有學生熙熙攘攘的離開學園。自己一個月前也曾是這個學園的一個普通學生,時隔今日卻已經變成了「外校生」。

    &這不是透也君嗎!」

    肩膀突然被重重的拍了一下,透也轉過身,只見一個半長金髮的高個子男生叫住了他,臉上還帶著驚訝的神情。

    是他之前的同班同學,櫻井琉夏。

    &久不見,琉夏君。」透也也很驚訝,沒想到這次來竟然真的碰到了琉夏這個傢伙。

    在轉學前自己和櫻井琉夏的關係一直非常好,同樣作為甜食愛好者的兩人經常在放學後結伴一起去吃茶店研究各式各樣的蛋糕,然後再決定吃哪樣,雖然通常都是自己付錢就是了。靠著這種默契的愛好,櫻井琉夏大概是他在這個學校除了表哥外自己最接近的人了,當然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家表哥從小就和櫻井家的兄弟認識的關係。

    沒錯,櫻井琉夏還有個兄長,櫻井琥一,目前這兩個兄弟獨自生活在這座城市裡。

    &一君呢?他沒和你一起?」透也問道。

    &一那傢伙因為考試問題被老師留下來單獨談話了。」琉夏的表情很是幸災樂禍,「冰室老師可是超恐怖的,琥一這下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哈哈。」

    &室老師好像也很關注你吧,你和琥一的成績都差不多,下一個找上的估計就是你了。」透也毫不留情的補刀。

    &喂,別突然這麼掃興啊。」琉夏果然苦著了臉,「我可不想再被冰室那傢伙逮到了......」

    以櫻井琉夏的逃跑能力,冰室老師想要逮到他倒是有點難度。

    &了對了,你這個時候突然來振翅做什麼?難道是想通了終於要從鄉下轉回這裡了?」琉夏的語氣立刻變得興奮起來。

    &是來這裡找表哥的,至於轉學,我暫時不會離開八原。」透也平淡的答道。

    琉夏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沒有什麼比自己小夥伴突然離開還不會回來的事更要讓人難過了。

    看著面前這個金髮少年露出了如同被遺棄的小狗般失落的表情,向來不擅長安慰人的透也有些不知所措,猶豫了片刻,他將放在口袋裡的一顆奶糖掏了出來,遞給了琉夏。

    看著小夥伴手心上放著的奶糖,琉夏愣了愣,條件反射的接過,撕開了包裝扔進嘴巴里,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剛剛還在失落的琉夏立刻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想到你還隨身帶著這種糖啊。」

    &時田徑部訓練的時候會吃幾顆,八原那邊的甜品店非常少,所以就讓表哥從這裡買一些寄給我了。」

    這種奶糖是透也從小吃到大的牌子,奶味特別足而且不粘牙的糖是透也為數不多愛吃的小零食之一,之前無意向琉夏安利了這種奶糖後,自己的口袋裡就時不時的會裝上幾顆和小夥伴一起分享。

    &會我們去吃茶店坐坐吧,那裡又推出了不少新甜品......」琉夏嘴裡嚼著糖含糊的說道。

    &要,我要進去找表哥。」透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手機剛剛已經震動了好幾次,那個向來沒有什麼耐心的表哥估計已經等急了。

    &真是無情。」琉夏嘀咕道,「設樂前輩的話現在應該在吹奏部......你知道在哪裡吧?」

    &道,之前去過幾次吹奏部。」將口袋裡剩下的幾顆糖都給了琉夏,透也向他道別,「那我就先走了。」

    &的!下次有時間一定要和我去吃茶店去吃蛋糕!」開心的接過糖果,琉夏朝透也揮了揮手,「那我也走了,有空一定要來找我和琥一玩哦。」

    &的。」目送著琉夏離開的身影,透也轉身走進了振翅學園。

    學園還是和以前沒有發生什麼變化,課後值日的學生和往常一樣在走廊上嬉鬧著,在這點上振翅學園和八原的學校並沒有什麼不同。

    憑著記憶來到了吹奏部的部室,大概剛剛結束部活,部室的門並沒有關上,透也走了進去,他的表哥正拿著手機靠在鋼琴上,表情有點不耐煩。

    &終於來了。」察覺到有人的到來,銀藍發色的少年不耐煩的表情有所平復,「怎麼這麼慢?」

    &剛遇見了琉夏君,就稍微聊了一會。」透也老實解釋道。

    &果然又是被琉夏那小子纏住了啊。」設樂聖司無奈的嘆了口氣,「總之我們先回家吧,母親也快等急了。」

    &透也應道,隨即又有些疑惑,「那剛剛約在學校門口見面不就行了,為什麼要在吹奏部?」

    &剛剛在輔導一個樂理很差的後輩,所以暫時走不開。」

    &透也沒有再多注意。

    有點奇怪,自家表哥剛剛的語氣里雖然很嫌棄,但是臉上那副略顯愉悅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啊......

    校門外的黑色私家車已等候多時,設樂聖司和透也坐進去後汽車開始緩緩發動朝著設樂家方向駛去。

    一路上設樂聖司隨意的問了透也的近況,雖然當時自己對這傢伙執意要搬到八原住的做法很不理解,但畢竟是和自己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弟弟,設樂詢問的語氣里不乏透露出一絲關心。

    很快到達了設樂家的別墅,剛打開門,在玄關等著的設樂媽媽就給了透也一個熱情的擁抱。

    &是想死我了,小透!」

    &久不見,惠子阿姨。」透也愣愣的打著招呼,自己對這個熱情的阿姨一向沒有什麼辦法。

    &了,母親,透也快喘不過氣了。」將自家母親拉開,設聖司樂將透也的背包遞給一旁的管家,「先去吃飯吧,母親您不是做了很多透也愛吃的甜點嗎?」

    設樂媽媽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透也,瞪了自家兒子一眼,設樂媽媽拉著透也走進了客廳里,「太久不見有點興奮了,你和小聖都餓了吧,先過來吃飯吧,阿姨今天還做了很多小透愛吃的甜點哦。」

    一聽到有自己最愛的甜點,透也的眼神立刻亮了起來,跟著設樂媽媽一起走進了客廳。

    看著自家母親拉著透也一副興奮的樣子,設樂聖司無奈的笑了笑。

    只有在這個時候,自己這個一向缺乏面部表情的弟弟才會變得鮮活起來。

    桌子上早就擺好了豐盛的晚飯,傭人熟練的擺好了三人的餐具,透也這才注意到面前的餐具還是自己走之前一直用著的那一套。

    微微抬起頭環視著這個熟悉的客廳,明明已經離開了一個月,這裡的氛圍卻有種自己根本沒離開過的錯覺。

    這是他生活了十幾年,自己最熟悉的家啊——

    設樂媽媽是自己已故母親的親姐姐。在五歲那年因為一場意外,自己的父母不幸雙雙去世,向來疼妹妹的設樂媽媽毫不猶豫的將突然變成孤兒的透也接回了自己家,當成親生兒子來撫養。不過讓設樂媽媽有些頭疼的是,在將妹妹的兒子接來後這孩子就一直保持著沉默寡言的狀態。和同齡的孩子不一樣,還處於兒童時期的透也不愛哭也不愛鬧,除了吃飯睡覺上幼稚園外就一個人坐著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雖然也曾找過心理醫生,但是並沒有查出有自閉症的傾向,醫生解釋說孩子只是不愛說話有些孤僻而已。

    雖然也懷疑過醫生的診斷,不過這孩子除了過於安靜愛發呆以外好像也沒有其他讓人擔心的地方,而隨著年齡增長透也也逐漸開始和其他人有了交流,據自家兒子說在振翅學園也交到了朋友,這個時候設樂媽媽才漸漸放下心來。雖然之後這孩子不知道怎麼了會強烈請求要自己獨自一人搬到一個叫八原的鄉下去住。設樂媽媽很疑惑,一向沉迷寡言甚至可以說是冷漠的透也這次態度會這麼強烈。

    看著飯桌上一臉彆扭卻還是時不時給透也碗裡夾菜的自家兒子,以及安安靜靜解決著食物偶爾也會回夾給對方的透也,設樂媽媽溫柔的笑了起來。

    真好啊,這孩子在逐漸改變著。

    酒吞的視線在夏目身上來來回回掃視後就有些厭惡的收了回來,面前的這小子擁有一股強大且純淨的靈力,對於他這種大妖來說,過於純淨的靈力如同腐蝕劑般,自然是極為討厭。

    沒有直接回答夏目的疑問,半晌後酒吞才緩緩開口:「你是這小鬼在學校的同學?」

    &是的。」夏目慌不迭地點了點頭。

    夏目有些局促不安起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面前這個紅髮大妖和他的同桌桐島透也應該是熟識的,只是這個男人周身的壓迫感以及看過來的眼神讓自己不禁有些發怵……

    躊躇了半天,夏目剛想開口詢問透也現在的情況,而突然從空中掉落下來的白色糰子狠狠地砸中了他的腦袋。

    &茲~>

    好,好痛!

    夏目痛苦的捂著受到劇烈撞擊的腦袋,眼淚都快流了出來,待他看清了砸中自己的糰子時,心裡忍不住冒出了火。

    &師!都說了不要到處亂跑了!還有下次不要再突然砸到別人的腦袋上,很痛的!」

    突然出現的糰子在憤怒的夏目手中不斷來回蹂/躪著,酒吞皺著眉看向夏目手中那個被他稱為「老師」的糰子,發現那竟然是只三//色>

    這貓還真肥。

    僅僅看了一眼酒吞嫌棄的就收回了視線。

    &開我啊夏目你這笨蛋!」胖貓竟然說出了話,怪裡怪氣的腔調讓人聽了一陣難受。

    胖貓掙脫了夏目的雙手,伸出又短又肥的貓爪毫不客氣的跳起來拍打著夏目的額頭:「要不是察覺到這附近突然出現了濃厚的妖氣本大爺才不會來呢!要是正好碰到了前幾天把我封印了的那個混蛋我可是會毫不猶豫的把他撕碎!」

    封印?

    已經準備抱起少年離開這裡的酒吞敏銳的聽到了這句話後動作又停了下來。目光重新放在了那隻胖貓身上,酒吞隱隱覺得自己之前好像在哪裡見過這隻肥貓……

    胖貓喋喋不休的教訓完夏目後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裡除了他和夏目好像還有其他什麼人,等到他回過頭時,卻發現那個被他在心裡罵了千百次的傢伙竟然就在自己面前。

    彎彎的貓眼瞬間瞪大,胖貓陡然伸出肥爪向酒吞抓去。

    &這混蛋竟然在這裡!乖乖給本大爺受死吧!」

    &咪老師!」夏目慌忙喊出聲想拽回胖貓的尾巴,他不明白好端端的為什麼貓咪老師會突然向那個紅髮大妖發出襲擊。

    然而就算本體同樣是個大妖的斑在被封印後的貓咪形態在酒吞眼裡還不如他旁邊的那個靈力強大的小鬼。一個眼神都沒有投過去,酒吞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將撲向他來的肥貓彈飛了。

    慌忙將在空中呈自由落體狀態的胖貓抱回懷裡,夏目有些懊惱的向酒吞彎腰道歉:「不,不好意思,我家貓給您添麻煩了。」

    還沒等酒吞開口說什麼,窩在夏目懷裡正暈乎著的胖貓卻突然大喊:「添什麼麻煩啊!明明是這個混蛋給我添麻煩啊!」

    &咪老師你到底在說什麼?」夏目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

    &混蛋就是前幾天在後山將我本體封印起來的傢伙!」胖貓惡狠狠的說道,「今天終於被我找到了!」

    &夏目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將貓咪老師本體封印的人是……這個大妖?

    &我說怎麼會那麼眼熟,原來是你啊。」經對方這麼一提,酒吞這才慢悠悠的回想起來,面前的這隻肥貓,正是和他有過過節並被自己隨手封印住的白色狐狸。

    說起和這隻肥貓的過節,還要從三天前提起。那個小鬼平時在學校里有課,早上基本不在神社裡待著,酒吞也自然閒不住,而八原這種妖氣濃厚的地方也引起了自己的興趣,記得不久前這裡的小妖曾告訴過他,在八原的後山中,藏有修為百年的妖怪所釀成的美酒,其濃厚的香味吸引了附近不少的妖怪慕名尋找。而嗜酒如命的酒吞自然不會錯過這個信息,順著那小妖告訴他的路線,酒吞找到了傳聞中妖怪釀酒的洞穴,正當自己準備進去一探究竟時,洞口處的一隻喝的醉醺醺的肥貓引起了自己的注意力。

    那貓的身體之肥實在和尋常的貓相差太大,而且抱著酒瓶醉醺醺的樣子著實難看。酒吞僅僅只是嫌棄的看了眼後就準備進入洞穴,可誰料想到,這隻醉醺醺的肥貓卻突然一躍而起,腔調奇怪的問著酒吞是來做什麼的,酒吞不耐煩的回了句「找酒」後就揮開肥貓迫不及待的走進洞穴,可誰知這肥貓的身體卻突然變大,原本短小肥胖的身體變成了一隻高大的白色大妖,只不過依舊是醉醺醺的狀態。

    已經喝的爛醉的大妖不依不饒的將酒吞欄在洞穴外,不勝其煩的酒吞直接喚出鬼葫蘆朝著那醉妖吐口水,趁著這個時機酒吞走進了洞穴,可那洞穴里釀酒的妖怪卻瑟瑟發抖的告訴自己這裡釀的美酒全被剛剛那隻闖進來的肥貓喝光了,一滴也不剩。

    結局可想而知,自己費了老半天才找到的美酒竟然全被那隻肥貓喝的一滴不剩。黑著臉的酒吞走出了洞穴,看著那邊發著酒瘋的白色大妖,酒吞收回了鬼葫蘆,將衣襟里一張注有那個小鬼的靈力的符咒掏了出來,直接貼在了那白色大妖的身體上。

    或許全盛狀態下的白色大妖和酒吞還有一戰之力,可如今這爛醉如泥的狀態下對方連閃躲的機會都沒有。符咒生效後,只見那白色大妖的身體陡然變小,變回了剛剛那副肥貓狀態,只不過變回來後還在喃喃的叫著要繼續喝酒。

    見此酒吞的心情這才稍微好了那麼一點,貼上那小鬼製作的符咒,那肥貓起碼七天內變不回本體,就任由他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輕嗤一聲後,酒吞這才又喚出鬼葫蘆,乘著鬼葫蘆離開了這後山,看天色那小鬼應該也要回來了,既然今天這酒沒喝到,那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

    而那隻被他無情封印了本體的肥貓則被拋在了腦後,直到現在才想起有這麼回事。

    聽完自家老師的憤怒不已的敘述,夏目內心已經無語到說不出話了。這傢伙平時貪杯也就算了,這次竟然直接招惹到了面前的紅髮大妖,還是他同桌的熟人,夏目此時只想將懷裡的這隻肥貓狠狠揍一頓好泄憤。

    這麼說來今天在學校里看到桐島君在紙上畫的東西那麼眼熟原來不是自己的錯覺啊……可不就是和貓咪老師身上貼的這張符咒一模一樣嗎。

    &沒想到上次隨手封印的傢伙竟然是你的寵物。」酒吞嗤笑道。

    &是寵物!是保鏢!保鏢!」胖貓又氣呼呼的喊道。

    酒吞可不想揣測這兩個傢伙之間的關係,現在已經進入深夜,氣溫也驟降了不少,懷中的這小鬼連外套也沒穿,想到昨天他頭暈腦重的樣子,酒吞有些不耐煩的輕嘖一聲,抱著透也的手臂微微收緊,酒吞起身準備回到離這不遠的神社裡。

    &你給我站住!快把我身上這該死的符咒給解開啊!」眼看酒吞就要離開,胖貓又在後面喊了起來。

    &符我可不會解,你們還是等著這到處作死的小鬼醒來再說吧。」輕飄飄的丟下這句話,酒吞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沒想到對方就這樣瀟灑的離開,胖貓氣得渾身炸毛,想著立刻就這樣撲上去,卻又被夏目拉了回來。

    &了老師,你冷靜下。」夏目安撫著張牙舞爪的胖貓,「剛剛那個大妖不是說了嗎,可以等桐島君醒來後解開你身上的封印。」

    &知道那個小鬼什麼時候會醒啊!還有夏目你認識那兩個傢伙?」

    &桐島君是我學校里的同學,至於他身邊的那個人……大概是家人之類的吧。」

    &誰會有妖力如此強大的家人啊。」胖貓輕哼道。

    &了我們先回去吧,等桐島君醒來回學校後我會拜託他的。」甩了甩腦袋,夏目抱著胖貓朝著藤原家方向走去。

    今天晚上發生了太多讓自己始料未及的事了,他要回去好好緩一緩。

    &啊,剛剛去辦公室送作業的時候聽老師說的。」西村坐在座位上和前桌夏目閒聊著,「好像請了一星期呢,據說是重感冒,啊,突然有點擔心了怎麼辦?」

    夏目沒有說話,微微垂著頭,拿著課本的雙手突然攥緊,指骨間泛起一片白。

    &目?夏目?」西村見夏目突然沒了反應,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怎麼了?」

    回過神,夏目抬起頭沖西村笑了笑,「沒什麼,只是有些擔心桐島君。」

    &也是啊,本來還想去探個病,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人家住哪啊~」西村無奈的嘆了口氣。

    夏目繼續收拾著課桌,有些心不在焉起來。本該是桐島君結束友誼賽回到學校上課的日子,對方卻沒有來,加上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本以為是因為被比賽的事耽擱了,結果沒想到對方卻請了病假。

    抿了抿嘴,夏目開始有些擔心起來,他的同桌到底出了什麼事,難道真的只是因為重感冒嗎?

    下意識的捂緊了書包的一個夾層,那裡面除了放有重要的友人帳外,還有上次桐島君送給他的三張符紙。這幾天他一直有好好的把這三張符紙隨時帶著,很幸運,桐島君不在的這幾天裡他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的妖怪,所以這幾張符紙也被自己小心翼翼的保存了下來,和友人帳放在一起隨身帶在身邊。



94.茨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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