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試煉？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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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和古道，兩邊房屋檐角下的雨水滴滴落下，「啪嗒，啪嗒，啪嗒。」濕潤的空氣，雨水之息還未走絕。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便從離村落不遠處的山丘上照耀進村落。太陽緩緩升起，金黃色的朝陽之光逐漸撒滿村落之中的每一個角落。

    「咕喔咕」當不知村莊中的那戶人家的公雞先叫了一聲。村落中就到處有了雞鳴之聲。

    「阿楓，阿楓。」秋靈燁不知何時已來到秋楓房中，看著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秋靈楓。秋靈燁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正欲走出門去，不想雲大俠走了進來。

    雲大俠看著躺在床上的秋靈楓，眼睛微眯。房中本無風，但云大俠白胡輕飄，身體周圍似有驚濤駭浪之勢。掌中凝聚起一股強勁之力。看準靈楓，正欲打出一掌，靈燁跪於父前，說道：「父親，阿楓尚年幼，怎能使出如此勁力。」靈燁也是第一次見雲大俠發如此之大的火。心中不由一驚。

    「哼，你們兩個即將涉入江湖，他還敢如此貪睡，成何體統。你讓開！」雲大俠手中掌力已聚，蓄勢待發。

    「父親！」靈燁還是不死心，想組織雲大俠出手。

    「讓開！」雲大俠再次喝道。

    靈燁見狀，看了看雲大俠，又看了看還在床上大睡的靈楓，不由一驚，想不到屋中產生如此動靜，靈楓還不驚醒。無奈之下只好退到一旁。雲大俠見靈燁讓開，周身氣勢更甚，對準靈楓，一掌打去。「嘶！」靈楓蓋在身上的被褥瞬間被撕成兩半。

    靈楓瞬間從夢中驚醒，爬起來站到床上，喊道：「誰？」一看雲大俠站於塌前。再觀雲大俠的臉色，更是怒火中燒。

    連忙下床跪下說道：「父親。」

    「哼！」雲大俠只是瞪了靈楓一眼，就轉身而去。只聽門外雲大俠之聲傳來喝聲道：「到練武台來。」

    靈楓看向靈燁：「大哥。這......」

    「你呀。真不知怎麼說你，我還是第一次見父親發這麼大的火。」靈燁起身說道：「好了，走吧，去練武台。」

    練武台

    「好了，我也不與你們廢話。現在就發布今天你們的任務。」雲大俠看了看二人，說道。

    「靈楓，」雲大俠看向靈楓說道。

    「父親！」靈楓已知自己肯定要干一件很麻煩的事兒。

    「你去臨溪邊張樵夫家，找張樵夫，他自會告知你要幹什麼。」

    「是」靈楓應允。轉身就走。

    「等等。」雲大俠突然說道。

    「父親還有何吩咐？」靈楓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如若完不成，休要回來見我！」雲大俠說道。

    「是！」靈楓更加確信自己是要過這個坎兒的。

    「去吧！」雲大俠給靈楓吩咐完後，又對靈燁說道：「靈燁，你去村東南邊殺一野豬帶回來見我。」

    「是。」靈燁應允。雖然萬般不情願，而且自己從未殺過生。但父親所下任務，自己必須完成。靈燁正欲出門，雲大俠叫住靈燁。「等等。」

    「父親。」靈燁轉頭說道。

    雲大俠轉身，從兵武架上拿下一把刀。交與靈燁。靈燁輕鬆提起，自從自己七歲能提得動刀的時候，自己就要每日揮舞十餘下，到九歲時每日揮舞百餘下。十二歲時更是日揮舞千下有餘。十三歲學習《絕命七步斬》和《刀影殺》如今十五歲，已是小有成就。

    雲大俠說道：「此刀乃環扣刀，是為父親手打造。比起尋常之刀。更加鋒利，韌性更強。你此去屠殺野豬，也算有些危機，若見野豬，不必慌張，可用《絕命七步斬》斬殺野豬。」

    「是。」靈燁將刀背於背後。出門而去。

    臨溪邊，張樵夫家，

    「張爺爺，張爺爺。」靈燁在門外喊道：「張爺爺，在不在呀。」

    「來了，來了，是誰啊！」只見從院外望向屋內，一白髮老叟，走了出來。望向門外。

    「張爺爺，是我呀，小楓。」靈楓說道。

    「哦，小楓啊，來，快進來吧。」張老道。

    靈楓走了進去，問向張老：「張爺爺，我父親給我派的任務到底是什麼？」

    「額，呵呵，來來，不急不急，隨我過來。」張老笑道，隨即帶領靈楓走進雞舍。

    「張爺爺，你帶我來雞舍作甚。」靈楓問道。

    「誒，嘿嘿呵呵。你父親雲大俠昨日來此給了我一錢銀子，買兩隻雞，叫你今日來殺了提回去。」

    「什...什麼」靈楓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張老，說道：「不...不是吧。」

    「嘿，你快些動手吧，你父親可叫我在旁邊看著你殺雞咧。哈哈哈。」

    靈楓看向雞卷啄食的雞，不知所措。問道：「怎麼殺？」

    「哈哈哈，當然是縛而殺之。」張老笑道。

    「啊？」靈楓還是不解。

    「誒，就是先抓起來，拿繩子綁住雙腳。割斷雞的咽喉。。。」

    靈楓聞言，便開始抓雞。

    ......

    村東南。靈燁走在樹林中。

    「走了半晌，不說見過豬影，連豬叫聲都沒聽到。」靈燁喃喃道。

    臨溪邊兒，張樵夫家。

    「小楓啊，我看你在這半晌了，你可是連雞毛都沒摸到啊。我看啊，你今晚就別回去了，就住我老頭子家吧，啊，哈哈哈。」

    「咕咚，」靈楓咽了咽口水。看向雞，想伸手去觸，快要碰上之時，又不敢摸了，如此一伸一收，竟然反覆十餘此。還未碰到雞毛，倒是攆的雞上躥下跳。一旁的張老早已是笑的合不攏嘴。

    「嗯？」靈楓突然看見一旁有一口一尺二寸的匕首。心想：「何不用此匕首施展秋風劍法。如此抓之，空耗體力。秋風劍法速度之快，諒此雞也躲不過。」想著，便拿起匕首。看向正在一起的兩隻雞，鎖定目標，默念口訣：秋風掃落葉，出劍則封喉。

    張老只見靈楓手中匕首寒光一閃。靈楓從天落下。兩隻雞也墜地。只見剛墜地兩隻雞的喉嚨便有血流出。

    「好啊，好。」張老撫掌而笑道：「這匕首，是你父親昨日留於此處，他知你必用此匕。故而放之。」

    「原來如此。」靈楓第一次殺生，竟然沒有太大感覺。

    「好了，小楓，這兩隻雞提回去吧。」張老道。

    「誒，張爺爺，你還是給我一隻麻袋吧。」靈楓還是有些顧慮的。

    此時，不遠處的高山樹上。雲大俠抱胸看向正將雞裝入的靈楓。輕輕喃道：「哼，這個臭小子。」但嘴角還是輕輕上揚。只見幾息只間，雲大俠便不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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