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香氣的由來

上一章 返回目錄        下一章

    兜兜轉轉又到了「斷頭崖」，回想起這一切。好不容易趕到這裡，竟然發現是在原地轉圈。

    就算有話想說，千言萬語也硬咽進了肚子裡。見著這一切，心都涼了半截，哪還有什麼話想說出口的。

    就這樣嵐嵐和封度站在崖邊上，好一會兒。兩人四目相對都沉默不語，轉身再打量四周，能不能找到出口？

    沒想到小白直接對一棵樹大大咧咧起來。如同對自己的仇人一般，對他拳打腳踢。

    好像是抓到了犯了罪的人，進行對他抓捕。可是這個犯了罪的人，卻抵死反對。小白正在想方設法去制住他。

    這一情況被嵐嵐發現，立馬走過去。拍著她的肩，在她耳邊去叫醒她。

    「小白。醒醒。小白。小白，醒醒……。」

    對她叫了幾次，小白才醒了過去。圓瞪著嵐嵐，頓時就呆住了。聽她又叫了幾次，這才反應過來。

    「嵐嵐……。」

    頓時又莫名其妙地觀察四周，面對著眼前的樹木。又回想起了剛才的情況，一下子發現自己不知道又做了什麼？總感覺到好奇怪。

    「我……，剛才……？」

    忽然又聽見封度再叫，再往那探去。發現他正在叫醒小帆，不停地拍著他的背。

    走過去發現小帆捧著好幾塊小石子在手裡。兩眼放光地見著這一些東西，感覺是撿到了金子。

    小帆兩眼放光地捧著小石頭，左右張望。仿佛撿到了寶，趕緊將一個又一個小石子藏進兜里。又害怕被人發現，又眉開眼笑地樂開了花。

    封度見他叫也叫不醒，拍了好幾次也沒有反應。氣得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啪」的一聲。見他頓時呆住了，圓瞪著封度一動不動。

    過了好一會兒，小帆木訥地捂著臉。直盯著封度說不出話來。好像想起了什麼，連忙從身上把兜里的石子掏出來。眼看著這一切，竟然目瞪口呆。

    「我……？！」

    「好了。」

    封度深呼吸一口氣，自言自語地笑起來。感覺大家都好了起來，轉身向四周觀察。

    嵐嵐也覺得好奇怪，剛才自己幾人，好像中了邪一般。陷入了幻境之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風。我們剛才……？」

    封度轉過身來，嘆息了一聲。頓時暫停了一下，在心裡思村了一會兒，並走了過來。

    「我猜測，你們一定是中了『無花之果』的毒。讓大家產生了幻覺，才有了剛才的情況。」

    剛開了一個頭，連忙向四周打量了一下。接著繼續講解這個東西的由來與自己的想法。

    「無花之果是一種草本植物，常年青綠，讓人難以分辯。它看起來像一棵小樹苗，長著長長的葉子。不開花不結果，靠根系存活。平常以昆蟲或者是老鼠之類的東西為食。使它們產生幻覺，然後自溢而亡。等到它們腐朽化為水之後，再將它們吸收掉。我們中了它的毒，亦是如此。」

    小白對此感到好奇，大家卻中了它的毒。為什麼封度卻沒有反應？立刻質問他。

    「封度。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封度這時候又咳嗽了一聲，從身上拿出了一塊布料。接著一揮手，讓大家到崖邊上觀察。

    「當時，嵐嵐不是發現了石道里有香味，我們都沒有在意。我也向石道兩邊披上觀察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回想一下就有這麼一回事嗎？」

    一聲嘆息，又感覺到好後悔。想想這一切，後悔當時怎麼沒有反應過來？上了它的當。

    「當時走到了石道半中間，感覺到自己頭暈好想睡。發現四周確實有香味，卻不知道從哪裡散發出來的？攙扶著小帆靠坐在石壁上，從石壁上嗅到了香味。這才意識到自己中了它的毒，連忙從身上扯下一塊布捂住了鼻子。又聽到了嵐嵐在叫，說是到了出口。發現大家中了它的毒。眼看著嵐嵐要跳崖自盡，這才把她拉回來。」

    嵐嵐聽他這麼說，在一旁點著頭。相信他說的，確實沒有半點的虛假的意思。

    封度繼續說。繼續講解這「無花之果」的來歷。吿誡大家下次遇到這情況，一定要小心了。

    「說起它所散發出的毒。並不是從它的枝葉散發出的，而是從它的根系透出來的。它的根系發達，每一棵都連在一起，如同一張蛛網。通過泥土，透過石壁誘，捕，獵，物。」

    他用腳踩了踩地面，告訴這裡都是石頭。有大風吹來，樹葉細細作響。告訴大家，這裡是順風的地方。

    「我也觀察了一下，當時沒有察覺到。現在回想一下，它們就長在了石道兩邊的山坡上。而這種植物經常背風而生，順風而亡。」

    聽著他講完，大家都站在崔邊上。望著這一切，卻不知道如何動身？想想這一切，兜兜轉轉又轉了一圈。見誰都會為此犯愁？

    小白向前眺望，這時候已到了中午。山崖子腳下，便是那座大院子。後方是一片樹林子，也不知道裡面什麼情況。

    在此左思右想，不可能在這裡乾等著。便妄下推斷，指著前方的方向，告訴大家自己的想法。

    「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我覺得我們再下山，重新回到那座大院子。再往大院子後方直走，穿過那片樹林子。有可能是出路。」

    嵐嵐順著她的意思，向那裡望去。可是這一眼也看不見頭，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

    想想現在也沒有辦法，但她說得也沒有錯。是不是出路？僅僅只是猜測。

    「你有這個把握嗎？」

    封度立刻多說了一句，認為只能碰碰運兒。但也可以在今晚在，在大院子裡休息一下，總比呆在這強。

    「不管怎麼樣？我們不可能呆在這裡一晚吧？」

    小帆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順便建議嵐嵐的想法，這樣是可以行得通的。

    「我覺得這樣是可以的。」

    在大家一致同意之後，便隨後一起下了山。

    依舊還是那條彎彎繞繞的山道，沿著崖壁而行。

    兜兜轉轉又來到了那片樹林子裡。按照之前的路線，又回到了那座大院子裡。

    這一段的路程，還是花了大半天。比起剛進大院子裡的時候，已經縮短了不少的時間。

    這時候天快要黑了，月亮已經從東方升起。太陽已經落下，天邊還殘留著彩霞。鳥飛過天際，藏在了林中。不知不覺中聽見蟲鳴，仿佛就在自己的腳下。

    大家穿過了牌坊，進入了大院子裡。來到房間裡，這時候天真的黑了。

    封度點然了火把，找到房間裡的油燈。微弱的燈光之下，羅列出了大家的身影。

    仿佛這裡是孤獨的，是遺棄的。陳舊的窗台，脫落的漆皮。迂腐的氣味，夾雜著腐朽。很難讓人想起它的過往，曾經的輝煌。

    小白和嵐嵐立馬上了樓去，不一會兒。一人拿著一個罐子，用布料掩鼻子，將裡面的東西撒在四周。

    那一股嗆鼻的氣味，順間讓小帆咳嗽了起來。立馬詢問她們，為什麼這樣做？

    「這是做什麼？」

    封度立刻捂著鼻子，趕緊將他拉上了摟去。一同與他一起上了樓，一邊向他解釋起來。

    「這些東西撒在四周是用來驅狼的。你不是也沒有睡好覺，今晚上不用擔心和害怕。」

    隨後小白和嵐嵐將這些東西沿著玄關，一直撒到了樓上，這才善罷甘休。然後將這些放回原處，再然後叫上大家一起商量接下來怎麼辦？

    封度立即做出表態，讓大家先去休息一晚。決定自己一個人在晚上守夜，以防狼群來襲。

    就這樣大家商量之後，都同意封度的做法。各自找了個地方休息起來，靜靜地等待著明天的到來。

    //

    這一時間過得好快，一下子睡到了天亮。

    嵐嵐從夢中醒來，見著小白靠著牆壁還沒有醒來。小帆畏縮在牆角邊，走出了房間。

    太陽從東方升起，鳥鳴於樹林之際。微風吹來，樹葉細細作響。陽光灑在臉上，如同自己的母親撫摸著自己的臉。感覺到了溫馨和曾經。

    再往外面走，發現封度並不在房間裡。然後在樓房裡找了一個遍，也沒有見到人。

    立即往窗外查看，突然聽見「啪」的一聲。不知從何處傳來，趕緊跑出了房間。

    發現大院子四周，並沒有任何動靜。接著順著聲響的方向，出了院子。

    剛走出院子，就發現封度拖著什麼東西，從牌坊下走過來。然後靠近去打探一下。

    封度正拖著一匹狼趕了回來，見著嵐嵐走來。還不忘揮手向她打招呼，還讓她看了一下。

    嵐嵐見狀都驚呆了，瞪著雙眼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一身的汗流浹背，焦急得已經不行了。

    沒想到這人不顧別人，順著自己的想法。可以說，嚇了所有人。

    他突然來了一句，表現得平平淡淡。像是沒發生一樣，隨口說出。

    「狼！夠吃一餐了。」

    他歡言笑語地笑起來，順便又拖著狼走過去。還叫了嵐嵐一起跟上。一起回大院子裡。

    嵐嵐順勢就答應了他，這還能說什麼？默默地笑起來，默默地跟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