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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書網 -> 其他小說 -> 全球輪迴:只有我不知道劇情測試廣告1
「所以,這就是你說的篡改記憶?其實我很懷疑,這樣的人真的存在嗎?如果真的有這種人,這個世界上豈不是可以任由他胡作非為了嗎?」
白晨宇有些不忿的說出了心中的想法,更是想要直接找到那個老頭,然後一腳踩在地上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愛字閣 m.aizige.com
「雖然我也不願意相信,但事實上這種人真的存在,至於你說的胡作非為這種事情,除了個別人,根本不會有人相信的,原因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警員滿臉無奈,繼而無力的聳了聳肩。
「因為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記憶被篡改了是吧……對了,既然你對這個老頭如此的熟悉,那你知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還有,如何對應對那個能夠篡改人記憶,呸呸呸,我的意思是,如何應對那老頭的幻術。」
「第一個問題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他所在的地方,第二個問題,以我的經驗來看,只要不盯著那雙眼睛看,就不會有什麼問題,這就跟美杜莎的眼睛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知道他在什麼地方?然後又不知道他所在的地方?意思實際上就是你不知道那老頭的位置唄。」
「不不不,老頭就在酆都地宮,但我卻不知道酆都地宮在什麼地方。這也就是為什麼知道又不知道的原因了。」
酆都地宮!
又是酆都地宮!
他此行的目的地酆都,說不定指的就是這個酆都地宮。細細想來,在不經意之中,那雙無形的大手好像再次出現,它正在不動聲色的將白晨宇往設計好的路上去趕。
「那你認不認識一個看起來邋裡邋遢,瘦弱不堪的中年人,也有可能是年輕人,他帶著一個黑框眼鏡,哦,對了,這裡還有一顆紅色的痣。」
說道最後,白晨宇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眉心處。
「你見過他?!」當白晨宇描述完他想起的那個眼鏡男後,眼前的警員乾脆直接驚呼出聲。
突如其來的咋呼,嚇了白晨宇一跳,「咱能不咋咋呼呼的嗎?你別告訴我,我說的這個人跟那老頭是一夥的。」
「不不不,你誤會了,你說的這個戴眼鏡的人是個神經病,危險的很,說起來,已經有不少的人都被他傷著了,一直被關在附近的精神病院,不過,既然你見過他了,說不定他可能已經從精神病院逃出去了。唉,當初我就跟他們說過不止一次,像這種極端危險的人物,就應該軟禁在號子裡的。」
啥?
一個極端危險的……神經病?!
原來如此!
白晨宇幡然醒悟,看樣子,之前他誤以為是夢的「夢」,應該就是實際發生的事情,只不過因為那雙眼睛,讓他產生了某些錯覺,或者可以說是陷入了幻術之中,所以,他才會誤以為那個夢是「夢」。
不過想到這裡,白晨宇也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擁有那雙可怕眼睛的老頭,同樣太過於可怕,僅僅只是看到他的眼睛而已,居然可以讓他產生幻覺。
要怎麼去解決這個問題呢,倒是個實實在在的問題。
「你能不能聯繫一下你所說的精神病院?或者,你能不能想辦法把那你說的那個精神病的資料,不照片就可以,我想確認一些東西。」
想了想,白晨宇覺得還是先正是一下自己的想法,而證實自己想法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確定一下自己說的眼鏡男跟警員所說的是否是一個人。
「如果你說別的神經病我還真就不敢給你保證能弄來照片,但這個神經病,之前抓捕他的時候我剛好拍了一段視頻,你稍等下。」
聽到白晨宇的想法,警員倒是有些樂了,慌忙拿出手機翻找了起來,不大會功夫,一段視頻就出現在了白晨宇的視野之中。
視頻中,數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奮力奔跑追趕著前方一個看起來瘦弱無比的小個子,白大褂的四周,還有十多個身穿便裝的人,分不清是警方還是醫院的醫生。
而那個瘦弱無比的小個子,雖說暫時還沒有看清楚面容,但白晨宇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昨晚上「見」到的那個眼鏡男。
至於警方為什麼會加入抓捕的行列,恐怕就是因為眼鏡男手中拿著的一把(塊?)看起來鏽跡斑斑的鐵疙瘩。
「這個瘋子也不知道從哪挖出來一個鐵疙瘩後,就變的更瘋了,只要有人靠近他,他就說什麼什麼地宮,還說什麼他手裡的鐵疙瘩就是開啟地宮的鑰匙,你是不知道啊,為了抓這個瘋子,兩個同事直接被這瘋子砸的進了醫院。唉,當時就應該聽醫院的,直接給他來上一槍麻醉劑……」
聽到地宮兩字,又結合在「夢」中與眼鏡男的對話,白晨宇瞬間就想到了酆都地宮四個字。
或許,眼鏡男說的都是真的,那看起來鏽跡斑斑的鐵疙瘩沒準還真就是開起酆都地宮的鑰匙。
「現在那個鐵疙瘩在什麼地方?」白晨宇並沒有再去詢問眼鏡男的蹤跡,因為警員剛剛說了,對方可能從精神病院逃走了。
既然不知道眼鏡男的蹤跡,那就詢問所謂的地宮鑰匙就好了。
「那鐵疙瘩真的有用?」警員沒有回答白晨宇的問題,反而開口反問了一句。
「不知道。」白晨宇搖頭。
「你等一會,我去去就來。」警員將白晨宇搖頭,也沒繼續問下去,繼而在留下一句話後,匆忙的離開了審訊室。
約莫十分鐘左右,警員氣喘吁吁的去而復返,同時,手中多出一把(塊?)鏽跡斑斑的鐵疙瘩。
鐵疙瘩入手顯得很輕飄飄的,有種拿著一塊泡沫的錯覺,但輕輕敲擊,卻又能發出金屬才有的聲音。
讓人摸不清這到底是什麼材質。
越是反常,白晨宇反而覺得這越發可能真的如同眼鏡男所說的那樣,是酆都地宮的鑰匙。
「這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材質的,燒也燒不壞,砸也砸不變形,我甚至懷疑這是一種不屬於藍星的材料,說不定是跟著隕石落下來的……」
「這東西我能帶走嗎?」也不知道警員到底想要解釋些什麼,但白晨宇卻懶得去聽警員的分析,索性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這……恐怕……行吧,你要拿去就拿去吧,不過只是借你用用,三天,我最多讓你拿走三天,而且到時候你必須給我完完整整的拿回來,畢竟,這東西是那個瘋子的……」
「沒問題!」聽到可以帶走,白晨宇稍稍鬆了口氣,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是不是要去什麼地方?不行我送你過去吧,你不用拒絕,我幫你也是在幫我自己,至於具體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我就不多說了。」
「我要去酆都景區。」白晨宇遲疑了一下,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個當地的嚮導似乎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索性乾脆直接應了下來。
「哈哈,我就知道你要去那,剛才就準備好了一切,走吧,咱們現在就出發,據我推算,到時候剛好跟上晚上的演出,走走走。」
警員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接著,率先走出了審訊室。
提前就準備好了嗎?仔細想想,似乎一切理所當然,不過,這名警員給白晨宇的印象多少有些奇怪,若非他身上那明顯的重生者標記,他甚至會懷疑對方的動機了。
時光飛逝,在經歷了數個小時之後,白晨宇終於在警員的帶領下抵達了酆都景區。
這地方,跟白晨宇想到的不太一樣,在他看來,既然下面有地宮,那肯定應該在懸崖峭壁之上,但實際上,這個地方看起來又好像是在一個凹陷的盆地之中。
警員就像是一個合格的導遊,眉飛色舞的介紹著酆都景區的點點滴滴。
只是白晨宇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些東西,他想要做的,就是儘快找到那個所謂的酆都地宮。
「這個景區有沒有哪裡有懸崖峭壁那種景色?」白晨宇忽然停下腳步,朝著身邊口若懸河介紹景區的警員。
「懸崖峭壁?!有倒是有,但那基本上都是白天過去的,這大半夜的,就算過去也看不到什麼。」
「帶我過去。」
「我都說了那個地方……」
「帶我過去!」
白晨宇的口氣不容置疑,讓想要再次反駁的警員嘆了口氣,「順著這條路一直上去就能看到一個……誒?!人……人呢?」
警員原本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回過神來,卻已經看不到白晨宇的蹤跡了。
他下意識的朝著他所指的方向跟了過去,卻很快就被附近的人群給擠的退了回去。
「喂,我等你好久了,從這裡下去就是酆都地宮了,剛好,你把鑰匙也帶過來了。」白晨宇按照警員所指的方向大步走著,半路卻被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一道身影攔住了去路。
此時,距離白晨宇跟警員分開已經差不多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而他所在的位置,基本上也到了這個景區最高的一個位置。
「是你?!」當白晨宇看清對方的面容時,不由得驚愕了起來。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警員口中的那個神經病——眼鏡男。
「當然,如果沒有我,你無論如何也是進不去酆都地宮的,鑰匙給我,然後緊緊跟在我的身後。」
說話的同時,一直拿在白晨宇手中,被報紙包裹著的那個鐵疙瘩莫名其妙就落入了眼鏡男的手中。
說著,他陡然一翻,從欄杆處翻了過去,接著,整個人都沒有了蹤跡。
我尼瑪,這麼高……不會變成肉餅吧。
白晨宇低頭看了一下眼鏡男越過的欄杆,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雖然看不清楚下面的具體情況,但卻也足以用深不見底四個字來形容了。
「快點,不然你就找不到路了。」就在白晨宇猶豫的時候,眼鏡男的聲音再次傳入他的耳中。
麻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拼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捨不得孩子套找狼!
白晨宇心一橫,學著眼鏡男的模樣翻過了半人多高的欄杆。
接著,他忽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是曾經在某個景區玩了刺激無比的蹦極一樣。
對了,這是失重的感覺!
尼瑪?被眼鏡男坑了嗎?不應該啊,如果被坑了,他是如何又在躍下之後說話的呢?
白晨宇仿若陷入了一種沒有時間概念的空間之中,除了可以思考,可以感受到迎面而來的罡風外,什麼都做不了。
還沒到底嗎?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多少次問自己了,可偏偏,這麼長時間卻依舊沒有到底。
這一跳,仿若全世界都陷入了永恆之中。
……
「你好,請問是白晨宇嗎?」
也許經過了一百年,也許經過了一千年,也有可能經歷了更久的時間。
忽然,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讓他整個人為之一震。
昏暗的空間消失了,周圍不知不覺亮堂了起來,一個俏麗的身影就站在他的面前。
「你好,請問你是白晨宇嗎?」
見白晨宇抬頭,女孩再次開口問了一遍。
「我……我是……」白晨宇木訥的點了點頭。
「我是楊馨兒,李阿姨介紹我過來的。」
說著,女孩泰若自然的坐在了白晨宇對面的位置上。
……
這特麼又是個什麼情況?一切的一切都又回到了最初的狀態了嗎?
白晨宇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解脫?!
劫後餘生?!
亦或者……
「怎麼了?李阿姨沒有跟你說相親的事情嗎?」見白晨宇表情千變萬化,女孩不由得莫名其妙的被提起了興趣。
雖然女孩帶著口罩與一個大大的墨鏡,但白晨宇還是瞬間認出了地方的身份,大明星——楊馨兒。
也許,一切的一切,真的重新回到了「夢」開始的地方。
出現這種情況的唯一解釋就是,他真的被陰了,被那個眼鏡男給狠狠的陰了一把。
在他看來,還好他似乎可以無限次的重生,否則,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白晨宇這個人了。
「我有點好奇,明明我們沒有見過面的,但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們好像在許多年前就認識了呢?」女孩又一次開了口。
白晨宇微微一笑,「呵呵,我們當然早就認識了呢?不過不是以前,而是很多年後。」
「你真幽默,我就喜歡你這種幽默的男生。」
忽然間,白晨宇注意到楊馨兒的手腕上空蕩蕩的。「嗯?你手腕上的永恆之絲呢?」
正常而言,在這個時間節點上,他還沒有幫楊馨兒解開永恆之絲。
不經意間,白晨宇忽然覺得這次似乎跟之前的情況有些不太一樣了。
「永恆之絲?永恆的絲線,用永恆的絲線將生活中的一點一滴都穿起來嗎?聽起來好有詩情畫意。雖然我們還沒有進行太多的交談,但我覺得你這個人挺合我意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我們以後可以多多接觸一下。」
話說的同時,楊馨兒摘下了口罩與那個大大的墨鏡,頃刻間,一個傾城的面容出現了白晨宇的面前。
「怎麼?我長的很難看嗎?為什麼看不出你有丁點的興奮呢?」楊馨兒歪了歪腦袋,滿臉好奇的開口詢問起來。
「不不不,你很漂亮,我當然願意跟你這樣的大美女多多接觸。」
白晨宇忽然笑了,既來之則安之,去特麼的重生,去特麼的大魔頭,愛怎麼著怎麼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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