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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3章 欽定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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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書友jackeydu的支持)

    柳玉如不以為然,「舅父,我都知道!他走前已與我說過不帶烏刀,他不想帶誰又能強迫他帶?他在石像前發過誓,不會拿烏刀對著兄弟李治。」

    &是大明宮那是什麼地方,那都是誰和誰呀,連娘舅也不認。」

    眾人都圍過來勸道,「舅父,你放心吧,他還有思晴和雄壯威武呢,敢有事我們姓倒著寫,你有這個精力還不如替我們參詳呢。」

    高審行問,「沖霄殿石室里那架銅鏡是怎麼回事?先告訴老夫。」

    謝金蓮說,「難道你和舅父都偷著照了?」

    高審行,「都照了,有什麼危害麼?」

    有兩個女子臉紅著道,「照著沒事便是沒事了,怎麼問別人。」

    趙國公問這寶貝是哪兒來的,柳玉如說,是那年在謝二嫂墓地旁邊葬郭叔叔的時候,從地底下挖出來的。

    趙國公說原來如此,當年項羽領著人在龍首原上翻地三尺的找它,哪裡想到是埋在那麼個荒僻的地方,這才問她們有什麼事要參詳。

    謝金蓮說,「遼州絲稠總號有飛信剛剛送到盈隆宮來,飛信里說了一件事,與遼州都督李彌有關的。」

    幾天前,遼州絲稠總號接待了一對母女,她們是遼州長史李志恩的夫人和女兒,母女倆是商號的常客,出手也很大方。

    這些日子邊境上形勢緊張,總號李掌柜便提到了遼州都督李彌。誰知李志恩的夫人口風不緊,又以自己是總號的大金客,商號對她總會近過李彌,隨口說,「他早晚出事,不信我把話放在這兒,也許過不去一個月。」

    李彌的夫人是崔穎以前在黔州的侍女銀霞,李掌柜當然不會和這對母女明說,但覺著她話中有話,仿佛對李彌很不利。

    柳玉如說,「這件事我們正不知怎麼處置,本想飛信給長安總號,由總號轉達給峻,又怕他此時已在大明宮裡,長安總號根本進不去,一來一往別再誤了事。」

    高審行說,「趕緊直接給遼州回信,叫總號私下去找銀霞提個醒,眼下遼州動兵的機會很多,我怕這個李志恩沒安好心,別再給他放了冷箭。」

    趙國公說,「乾脆告訴李彌,分路行軍莫指望李志恩作後援,同路行軍時,李彌更不能把後背留給李志恩,局面紛亂時更要留意,這是李士勣帶出來的人,老夫知道他什麼成色!」

    眾人馬上行動起來,給遼州總號寫飛信。

    她們又要說的清楚,又得言簡意賅,七嘴八舌地商量,倒叫趙國公不由得大發感慨:盈隆宮這些少夫人們對遼州,竟比對馬王空手入長安的事還著急。

    真是奇怪了,除了對長安放心之外,還有別的解釋?

    他提議,「乾脆再加一句,只要一見不好,叫李彌先下手為強,就說這是盈隆宮馬王爺說的。」

    柳玉如說,「就按舅父這句,李志恩敢不著調,讓李彌隨時乾死他!總之社稷為準,金蓮你快加上這句,蓋了戳兒立刻送遼州吧!」

    高審行,「這是給陛下扣黑鍋……」

    女子們道,「我們大王連皇位都不在乎,還在乎黑鍋!?」

    武媚娘一宿都沒睡著,李治從酒宴上被宮人扶走後也未到長生殿來,不知跑到哪裡。後半夜時有個內侍謹慎小心地跑到殿外,好像生怕人看見,「小的褚來喜,有事回稟武娘娘。」

    武媚娘沒動,但心也踏實了,許魏安果然頂用。她示意殿內的侍寢宮人隔著門,什麼也不問,便將褚來喜打發走了。

    她稍有一絲的擔心,因為跑過來的不是許魏安。

    天一亮,武皇后照常起身,早膳後心不在焉地由宮人侍候著梳洗打扮。

    她對朔日大朝的妝容要求很高,既要叫人眼前一亮,看到朝堂之上唯一一位女子的與眾不同。又不能過份的妖嬈,那就失了威嚴。胭粉不要厚,只要淡淡的一層就好。唇脂也不要深,那會叫男人們浮想,但也不要太淡白,好像害著崩漏的病似的。

    頭飾很重,都是赤金的,鳳冠一加上去讓她立刻感到了疲勞,等穿好了皇后正裝,武媚娘又不確定了,就這樣出去?

    她吩咐一個宮人,「你去找一找陛下,看看他在哪裡,起來了沒有。」

    宮人不敢有片刻的遲疑,也不敢問皇后要找哪個陛下,遂像模像樣地跑出去磨蹭。

    她看到從紫闌殿內出來一隊內侍,領頭的是兩個十四五歲的,懷裡抱著帶鞘兒的長刀,皇帝頭戴著翼善冠,居然連步輦都不乘,就大步挺身地往含元殿走,後邊隨駕的一隊內侍一路小跑,才剛剛跟得上他。

    領頭的一名小內侍扯著嗓子喊道,「陛——下——升—>

    嗓音清脆宏亮,老遠可聞。

    宮人想,嗯那,武皇后在長生殿註定能聽到這句了,她這才磨蹭回來。

    往常,武媚娘都是聽到這句喊以後,再等一小會兒才現身,她喜歡等著李治先在含元殿的龍座上坐下,然後她才入座。

    但今天,她急切地起來趕到殿外,皇帝的隊伍已經看不到了,武皇后又遲疑了,萬一上朝的不是李治而是另一個人,那她愣頭愣腦地冒上去會是個什麼場面,她還算皇后麼。

    正在游疑間,便看到李治魂不守舍地從紫宸殿溜噠過來。

    武媚娘大驚失色,怕什麼來什麼,「陛下>

    李治看了看她,「怎麼你還叫我陛下,昨晚之事你睡一覺便忘了?你還這副打扮做什麼!還以為是皇后,皇后在盈隆宮沒來!」

    有個侍者匆匆從含元殿的方向跑過來,對著李治和武媚娘施禮,「皇上升朝了,他在等著陛下,請陛下立刻前去。」

    皇上請陛下升朝。

    李治道,「皇兄這是在叫我嘍。」

    侍者道,「正是,但陛下怎麼還不更衣?」

    李治攤了攤手,「你讓我更什麼衣?大明宮可為我準備了親王的服飾?我總不敢還穿著袞冕上去!」

    武媚娘道,「高祖說過,朝會衣裳宜盡用赤,你換一身紅,也有說法。」


    宮人們立刻去準備,李治就同武媚娘站在一起等。

    他問前來傳諭的侍者,「皇兄說沒說過要我以何種身份前去?」

    侍者道,「說的已經很明了,皇上說,『去請你陛下來』。」

    李治很滿意他的機靈,問他,「你叫什麼?往日也未見過你,都是許魏安在眼前晃,他去了哪裡。」

    侍者道,「陛下,小人褚來喜。許魏安從昨夜起便在紫闌殿。」

    李治「哦」了一聲,換好行頭匆匆去了。

    褚來喜還想跟著李治回含元殿去,又見武皇后在這裡,不知該何去何從。武媚娘趁著身邊沒人,問他道,「許魏安昨晚便在紫闌殿沒出來?」

    褚來喜低低的聲音回道,「回皇后娘娘,他已在紫闌殿捆了一宿了,不知眼下死沒死。小人昨夜便來長生殿給娘娘報信,但娘娘那時已睡沉了。」

    武媚娘一下子泄了氣,皇帝請陛下,她早該想到是這個結果。

    她不能再去含元殿了,那裡沒她的座位,她應該去紫闌殿,不能像做了虧心事似地躲著。

    她匆匆返回長生殿,自己卸了鳳冠、脫了皇后正裝,又將剛剛打好的妝容都洗去了,然後由褚來喜領著,素麵往紫闌殿而去。

    ……

    含元殿,文武群臣濟濟一堂。

    李治一到,皇帝便示意他坐御案後的另一個座位,往常那是武媚娘坐的。

    李治向皇兄謝了座,坐下時恨恨地想,這些人可真是,突然多了個皇帝也沒有一個人表示吃驚。

    很顯然皇兄一直在等他,還沒說到正事,但這麼倉促的一小段功夫,皇兄就是與眾臣解釋兩句時間也不夠用啊,他也能聽到個尾巴呀。

    但那些人個個眼珠子賊亮,腰杆筆直,仿佛什麼都知道了似的,薛禮自不必說,連七十歲的程知節都來了,難道皇兄從盈隆宮到長安的消息,昨晚一下子都傳到了?

    皇帝坐在那裡朝下邊拱了拱手,說道,「人到的很齊全,多謝你們給朕面子……許敬宗,是你傳的消息?」

    許敬宗出班,奏道,「回陛下,也不必微臣去說,昨晚丹鳳門下也有不少納涼的百姓,他們一見陛下的紅馬,立時傳了滿城。」

    皇帝撇著嘴,一副很滿意的樣子,眾人看到他好似不經意地往後靠了靠,一抬腿,將兩隻腳架到了御案上,左腳壓著右腳,拿鞋底兒朝著群臣。

    李雄、李壯抱著刀侍立在御案兩邊,李壯咳了一聲,再咳了一聲,李雄給李壯使眼色讓他住聲,皇帝渾然不覺,說道,

    &實朕也很忙啊,淑妃懷了孩子,本來朕想抽功夫到盈隆潭給她撈些小魚補補身子,哪知許魏安在焉耆假公濟私,打著平叛之名濫殺完了又去黔州惹事,朕這才不得不來一趟,順便處置一點遺留。」

    少府有官員出來奏道,「陛下,要不要對焉耆給復?以示長安的優恤?」

    皇帝道,「這個事……倒是應該,但那些枉死者,你即便給復十年,他也不能活了。大明宮讓他去西域監軍平亂,可他去焉耆給大明宮樹敵!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使他忘記了君王的使命?」

    他轉向了李治,腳在御案上抖了兩下,「兄弟你說,要給復幾年合適?」

    李治道,「皇兄,依臣弟看,三年即……即不算短了。」

    皇帝拍板道,「就依兄弟之意,許敬宗你擬旨。」

    少府官員又奏道,「陛下,許魏安在焉耆之事,宜由御史台詳察。」

    皇帝道,「不必了,朕的德妃正在紫闌殿審著呢。」

    不一會兒,許敬宗將焉耆給復三年的詔書擬好,殿中監將文稿拿上來。

    皇帝伸手接過,看了看,又遞予李治,李治看了看沒有異議,皇帝這才對許敬宗說道,「不錯,老傢伙,你的文思還這麼敏捷,還可以再干他幾年。」

    許敬宗嘻嘻笑著道,「多謝陛下誇獎。」

    掌印太監將玉璽呈上來,見御案上架著皇帝的腿,便將玉璽放在他腳邊,皇帝這才意識到了腳在案子上,連忙收了回來。

    他探身拿了玉璽,「咚」地往上一蓋,將它放回去後搓了搓手,還在袍子上擦了擦,這才俯看著底下眾人,感慨道,「少了不少人啊!尉遲老將軍不在了,音容宛在昨日!」

    李治擔心皇兄再當眾提到褚遂良、趙國公,但皇帝沒提,而是轉向了程知節,吩咐道,「給盧國公看座。」

    程知節謝座,說道,「陛下,微臣也老了,微臣曾同尉遲恭同衛翠微宮,一年前他還活蹦亂跳的,如今只剩下我一個了。」

    皇帝道,「就是呀,英國公今年也有六十五了吧?」

    李士勣這些日子眼皮子總是跳,劉方桂在黔州發了最後一封信之後音訊皆無,庭州也不見人,去信給澎水縣的陶洪,陶洪也說未見到劉方桂。

    薛禮平叛凱旋,李士勣豎著耳朵聽盈隆宮的動靜,盈隆宮一個多月平平靜靜的,他滿以為馬王不會復出了,薛禮鬧著請辭,英國公一面找劉方桂,一面給遼州李志恩去密信,叫他動一動。

    如果大唐東西兩面都換上自己的人,他在長安也就踏實多了,這叫兩翼齊飛,中間突破。

    突聞炭火馬出現在傍晚的大明宮宮牆之下,李士勣不願意相信,直到見到了皇帝他才不得不信,心說李治這兩口子何時變得這麼乖了。

    皇帝說到了焉耆,李士勣又是一驚,這裡面也有新任西州都督李繼的事。

    他對李繼一直持著有用則為我所用、干外甥總比別人好用,無用時視之如棄子也不心疼的原則。

    此刻許魏安已經被人提出來了,李繼離著讓人揪出來也不會遠,不過英國公並不擔心尷尬。

    仔細想想,當初是武皇后主動提出來啟用李繼的,連舉薦李繼的人都不是他這位干舅舅,李士勣還算心安。

    誰知皇帝問到了他的年紀。

    李士勣連忙出班,不等開言,皇帝便搶著道,「快給英國公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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