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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病初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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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尊之小竹馬

    正值寒冬臘月,風雪過後,第二日早上就看見走廊下的屋檐上掛了一串串的冰溜溜,在冬日的陽光下,晶瑩剔透閃著光澤,顯得格外好看。

    天氣慢慢放晴,難得的出了太陽。

    大病初癒的許牧臉色依舊有些蒼白,本來白嫩如新荔,伸手能掐出水的小臉如今也顯得乾巴巴的。唯有那雙黑葡萄似得眼睛在蒼白的小臉映襯下顯得格外的亮,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廊下那一串串的冰溜溜。

    陸楓以前在冬季,總喜歡跳起來去夠這溜溜,捏在手裡神秘兮兮的跟他說這東西是甜的,味道可好了,總是看的他眼饞又不肯給他嘗嘗。

    她說的那般認真,使得本來半信不信的許牧心裡饞的痒痒,像被貓爪輕撩了一下一樣,嘗不到就不舒坦。

    陸家爹爹總是說陸楓都定親了還這麼胡鬧,不許她把涼東西給自己。這也是許牧乾眼饞卻嘗不到的原因

    趁著沒人,許牧偷偷扯陸楓的袖子,眼睛巴巴的看著她手裡的溜溜,活像一隻看見肉骨頭直搖尾巴的小狗,沒出息極了。

    陸楓抬胳膊將手裡的冰溜溜舉的高些,生怕他蹦起來搶,煞有其事的說道:「這東西是涼的,你嘗了會拉肚子。」

    許牧在拉肚子和滿足好奇心之間掙扎了一下,還沒等他做出決定,陸楓就張嘴咬了一塊冰溜溜含住,趁他不注意,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低頭餵到了他嘴裡。

    沁亮的冰塊被她用舌尖塞進嘴裡,許牧凍的一個哆嗦,伸出舌頭就想往外頂,卻被她用手按住後腦勺,讓兩人之間嘴唇的縫隙,貼的嚴嚴實實。

    冰塊在唇舌糾纏間融化,來不及吞下的混合著口水全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羞得他伸手去掐陸楓的腰。

    分明是想親他,非得借冰溜溜說事,還騙他是甜的。

    偷香成功的陸楓一手摟著許牧的腰,一手扯著袖子將他嘴角的水痕擦掉,笑著低頭抵著他的額頭,滿足的蹭了蹭,輕聲道:「的確是甜的。」

    她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看的許牧一陣臉紅心跳。

    那時候他們還未成親,他總覺得這樣甜蜜的日子往後多的是,成親前還是收斂些的好免得被人說閒話……如果早知道他們婚後只有那麼短暫的一點快樂時光,許牧在成親前一定會任由她親,任由她抱……

    陸楓死訊從邊疆傳回來的時候,許牧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表情,只覺得身子一下子墜入冰窖,頭腦都空了。

    他們才剛成親,還沒親熱夠,還沒有孩子,她怎麼能這麼狠心的將他留下來就撒手走了。

    ……

    那股絕望的感覺又從心底湧上來,熱氣直衝眼眶,許牧那雙漆黑的眼睛裡,瞬間泛起水霧,模糊了眼前的視線。

    屋檐下的冰溜溜和外面雪白一片的屋頂融為一體,在許牧眼裡全變成了模糊晃動的水珠。胸口壓抑的發疼,許牧仰著脖子以手握拳在胸口處捶了捶,才讓自己緩過來一口氣,眼淚滑落,順著臉頰滴在他胸前的棉衣上,濡濕一小片。

    視線清晰了,許牧才低頭看了看自己小小的手心,掌心裡粉嫩乾淨,沒有一處老繭,這是自己九歲時的手掌。等他十二三歲時,掌心裡已經磨出一層的繭子。為了給病重的父親治病,他拼命的做糕點賺錢,後來父親去世後,他遇到了嗜甜如命的陸楓。

    陸楓是他生命灰暗時的一道光,引著他走出失去至親的痛苦,讓他嘗到除去親情外的另一種甜蜜的感情,但當這道光熄滅時,許牧就撐不下去了。

    許牧不知道自己死後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讓他再睜開眼時回到了九歲的時候,自己和父親還提前了兩年從嶺南來了京城。

    他外祖母是教書的夫子,他爹李氏嫁給的是她門下的學生。學生應試得了個舉人,被派到嶺南任職,他爹也跟著去了,在嶺南生了他。

    母親和父親兩人琴瑟和鳴,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奈何好景不長,在他六歲那年母親病重去世,父親整日以淚洗面,卻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照顧他。

    那時候的許牧也想他娘,尤其是別人家的孩子有娘背有娘抱的時候,他都會難受的抱著他爹。到底是年幼,慢慢母親溫柔的樣子在他腦海里就淡化了,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影子,每每提到母親還會偷偷抹眼淚的只剩下爹爹一人。


    許牧那時候不懂爹爹怎麼又哭了,但等他成親後,得知陸楓戰死的消息後才明白他爹的那種感情。

    父親帶著他在嶺南一直住到十一歲,得知京中的外祖父病重後,才回了京中的娘家,後來在京城落了戶。

    而如今,他才九歲他爹就帶著他回了京。許牧病重時迷迷糊糊聽見他外祖父的話,「讓你早些帶著蜜餞回來跟我們住,就想著萬一你們父子倆出了什麼事還能有個照顧,你非要給小許守三年靈,你看現在蜜餞病成這樣,要是就你們父子倆舉目無親的住在嶺南,你還不得哭死。」

    蜜餞是許牧的小名,因為他爹做的一手好點心,索性就給他取了個零嘴的小名,僅讓家裡人叫。

    外祖父張氏絮絮叨叨的聲音一直在耳邊,許牧那時燒的意識模糊聽的不多,現在大概猜出來,這回恐怕是外祖母怕他們父子倆在嶺南無依無靠,非要將他們接回來。

    李氏哭的眼睛紅腫,伸手摸著許牧紅的不正常的臉蛋,「爹,我就剩下蜜餞了,他可不能有事……」

    外祖父和外祖母這一輩子也就這麼一個兒子,自然疼的慌,這也是為什麼許牧母親去世後,老兩口就想把兒子接回來的原因。

    一向身體健康的許牧,沒曾想剛來到京城就病了。這病來的突然,燒的他意識模糊臉蛋發紅。

    許牧自小被捧在手心裡長大,沒了母親之後,李氏更是疼寵,從來就沒生過這麼大的病,嚇得李氏沒了任何主心骨,身子俯在他父親張氏的懷裡哭的像個孩子。

    李氏今年也才二十四歲,張氏也不過四十來歲。看著懷裡哭的身子發顫的兒子,張氏也是眼眶發紅,伸手撫著他顫抖的背脊,哽咽著說道:「好孩子不要怕,你娘去找京里最好的大夫了,蜜餞肯定會沒事的。」

    李氏抽噎著抹眼淚,就聽著床上燒的臉蛋緋紅嘴唇發白的兒子在說什麼。李氏沒聽清,湊過去仔仔細細的聽了一會兒,才皺著眉頭猶豫著說道:「蜜餞好像在叫誰一樣,一直重複著兩個字。我聽的不甚清楚,但好像是路風?」

    許牧的性子一向內斂,朋友也不多,李氏不記得他那為數不多的朋友里有叫這個名的。

    張氏倒是湊過去聽了聽,說道:「孩子說的分明是漏風,哪裡是什麼路風。」他過來將許牧的被角掖的更嚴實些,就聽著妻主請大夫回來的聲音。

    李氏見兒子不再說話,也就當自己是聽錯音了。

    大夫過來診了脈開了藥,許牧的燒才慢慢退了下去。

    如今距離他病好已經將近小半個月了,許牧有時候夜半醒來,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又活了一次。

    李氏從外面回來時就看見許牧呆愣的站在門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是滿臉的淚痕。

    &餞?」李氏心疼的趕緊走過來,半跪在許牧面前掏出帕子給他擦眼淚,柔聲問道:「怎麼又哭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兒子大病一場醒來後,性子更是內斂了,不僅不愛說話,還總是望著一些東西發呆,沒多大會就又是一臉淚痕。

    許牧看著眼前神色溫柔眸中帶著濃濃擔憂的李氏,見他眉眼間有的只是這些日子裡擔心照顧他的疲憊,而非那一年裡的病容憔悴,眼眶一熱,差點又哭了出來。

    許牧伸手摟住李氏的脖子,在外面凍了好一會兒的鼻子在他脖頸里依戀的蹭著,聲音有些瓮聲瓮氣,「爹爹別擔心,我沒事。」

    李氏身上清淡的甜香帶著無言的安撫,許牧在他懷裡趴了一會兒,就覺得心緒平靜了許多。

    許牧從他懷裡起來,問道:「爹爹店鋪找的如何了?」

    李氏因兒子的乖巧懂事,近日疲憊的幾乎一掃而空,伸手拉住他凍的冰涼的小手放在掌心裡哈氣,眉眼溫柔,嘴角帶笑,「托蜜餞的福,在西街巷子拐角找了一家鋪子,門面雖說有些小,但生意做起來後,足夠養活咱們爺倆了。」

    為什麼說是託了許牧的福呢,因為許牧聽李氏說想做生意時,便跟他說自己夢見他們在西街開了個糕點鋪子,生意特別好。

    西街住的都是達官貴人,李氏本來不抱什麼希望,但想著許牧的夢就去試了試,沒想到真碰到一家鋪子要租出去。

    許牧聽說事情順利,臉上終於露出今日裡的第一個笑容,白皙的臉蛋上一左一右對稱的陷了個深窩窩,臉上露出兩個小梨渦。

    不知道才十一歲的妻主,現在是什麼模樣。

    隔了半條街的陸府里,正翹著腿舒服的半躺在軟榻上,伸手往嘴裡扔蜜餞的陸楓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不由得直起身子揉了揉鼻子。眼睛左右看了看,心想誰又在她爹面前說她壞話了?

    要是被自己逮到了,牙給她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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