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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蘆一想秦青灼俊美的樣子,再對比李家大郎這樣子,他哭得更凶了。明南知現在又是狀元夫郎,這生生的把他踩在了腳底下。
「你這又是何故,村裡的人還是羨慕你的,現下明南知做了官夫郎,你是弟弟,也可沾光。你既是嫁人了就好好過日子,誰又不是這樣在婆婆手底下熬出來的。」
李金花心裡也後悔,現在多說無益,只能讓自家哥兒低著頭生活。該她沒看出來秦青灼有這般的本事,她長這麼大連平縣都沒去過,明南知這個賤蹄子已經到了京城,還在做人人艷羨的官夫郎。
要是如此,她該把明蘆嫁給秦青灼,免得讓明南知一個二嫁的哥兒占了便宜。
「官夫郎」
明蘆喃喃自語一直念叨著,他的雙目無神,眼淚侵透了衣襟。
他神經質的咬著指甲,「為什麼我不是他。」
外面傳來李家大郎粗獷的聲音,嘴裡不乾不淨的說著什麼。李家大郎比明蘆大了十歲左右,又不愛乾淨,夏日裡身上總有味道,身上長了一身的橫肉。
明蘆心下恨極了。
「吵嚷什麼,有什麼好吵嚷的」他大聲崩潰吼道。
外面的人靜了靜,李家大郎嘟囔的罵了一句,「現下我不跟你計較,等岳母走後有你好受的。」
李金花聽不下去,去外面和李家大郎說話。
明蘆只顧在屋子裡流淚,他本可以忍受這樣的日子,但一聽見明南知過得越來越好,他就有些難以忍受這樣的生活了。
京城
秦青灼在翰林院沒有摸多少魚,他最近在整理檔案和國史館之間來回奔波,只能借著去茅房偷偷小懶。
沒有摸魚的工作是不完美的工作。
到了午膳的時辰,秦青灼吃的很多,爭取薅朝廷的羊毛。
翰林們「」
大胃王是吧。
「國史館的活繁瑣又細緻,什麼時候才能做正事。」
王生水天性活潑,做事三分熱度。他已考上功名,家裡正在給他物色正室,他對這些漠不關心。世家大族長大的孩子,婚姻本就是為了利益聯姻,兩個人相敬如賓的過著,要是合了性子,先婚後愛也是恩愛萬分。
「對了,還未祝你喬遷之喜,什麼時候請吃酒」
秦青灼吃完一塊紅燒肉才說道「等休沐後再請你們吃一回好的。」
「那敢情好。」
王生水吃了幾塊肉,隨口問道「文無塵,你家裡在催你成家嗎」
「全由家中長輩做主。」
秦青灼和王生水聞言頓時失望,瞧文無塵冷冷清清的性子,還不知道會和什麼人在一起呢。
好歹是沒有娶親又意氣風發的官員,王生水和文無塵也算家世顯赫,年少有為,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王生水「我給長輩提要求了,我長得這麼好看,當然也要一個長相和身材俱佳的夫郎
。」
「脾氣家中長輩會斟酌的。」
只要長得好看,王生水心想脾氣應該也能忍受。
aaadquo對了1010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你們還不知道紀凌已經跟寧王府提親了,就在六月初就成親。」
秦青灼筷子中的排骨滾在碗裡了。
「紀凌」
王生水挑了挑桃花眼,「你也很驚訝吧。紀凌片葉不沾身,這次竟要收心成家了。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嚇了一跳,這不符合紀凌的性格啊。」
原著中傅瀾就是惡毒男二,一直致力於破壞紀凌和明南知的婚姻,最後還是如了傅瀾的願,成了紀凌的平夫。
現在紀凌直接就娶傅瀾為夫,秦青灼的小心臟怦怦直跳,他還沒有遇見紀凌,結果紀凌就自覺醒悟和傅瀾在一起了。
蝴蝶煽動翅膀就會帶來一系列的變化,紀凌被他蝴蝶掉了。
「那太好了。」秦青灼斟酌字句,隱藏自己的小心思,「紀將軍也該成親了,不然總是不定性,這不好。」
「秦兄說這話倒是頗有我家中長輩的風範,秦兄和紀將軍也是同齡人。」
秦青灼心想誰跟他是同齡人了,紀凌明明比他更老。
用完午膳後,秦青灼和同僚們道別,他去國史館幫忙。
他今日整理的是禮記,他先是用宣紙把目錄寫下來,再做了分類。幹活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秦青灼投進了心力,做得漸漸入迷了。
汪大人來國史館借閱書籍,他是侍讀學士主要為太子和皇帝講經史,備顧問應對。建康帝把國家大事基本甩給了太子,所以汪彥主要是職責就是給太子講經史。身為侍讀學士還涉及到編輯經文。
在國史館轉了一圈,國史館有一些書籍需要好好修補和撰寫,有了三個新來的官員,多數都是使在這裡。
近日太子越發的有威嚴和氣魄了,汪彥跟太子接觸的時間長,知道這位以文雅也有殺伐果斷的一面。
今日還在講課時,太子問道「汪大人明日可否講一講禮記中的君臣之禮」
汪大人只好應是,今日就在國史館裡查詢書籍。太子一定是看過禮記的,他身為侍讀學士要講解得更加透徹,要是能有新意那就更好了。
這侍奉儲君也不是一個輕鬆的活。
汪彥到了禮記的這處正好看見秦青灼在整理書籍,他的眼睛瞬間亮了。
秦青灼的思想有時候就會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汪彥不慌不忙的走過來站在秦青灼的面前。
秦青灼低著頭在看書,餘光看見了汪彥在官袍下的大肚子,他立馬放下書籍拱手而對「汪大人好。」
「不用多禮,你這是在整理禮記」
「下官也不算是整理禮記,只是把每一個篇目擅自做了一個總結歸納,這樣需要找篇目的時候就容易多了。」秦青灼恭敬的回答。
「哦,秦大人說得有些道理。」汪彥讚賞的點點頭,不經意問道「在禮記中有
許多關於君臣之禮的介紹,你是如何理解的」
又來考問他了,科舉已經考完了,秦青灼仿佛又回到了學堂被夫子提問的時候,這回是上司來考他了。
秦青灼斟酌著句子。
「以禮義為綱紀。君以禮使臣,臣以忠事君。君王以禮待臣子,尊重臣子,臣子就會忠於君王。君臣關係不僅在於臣,也在於君。君王要行正,行君子之風。」
汪彥本來聽見前面的時候還沒有多大的反應,都是千篇一律的話,結果他聽到最後的時候有些興致了。
「君王的行為是方正的,古有上行下效。君王應該成為臣子的表率。君臣上下,以禮為本。禮是儒家所提倡的,君臣上下遵守禮節和規則才能成為王朝穩定的基石。忠君之時要行正道,立人道,不能因為畏懼而失道。」
汪彥的神色若有所思,秦青灼越說越順暢。
「事君大言,則望大利。事君小言,則望小利。臣子在侍奉君王時,提出的對王朝好的建議對君王有好處,也可以得到期望的利益。作為臣子應當誠實公正,因為在王朝之下,君王和臣子的利益是一致的。君王是舵手控制方向,那麼臣工就是水手。」
秦青灼拱手「朝廷的穩定有利於穩定王朝的穩定。」
「臣工侍君,該處處小心謹慎,應該處處把事務交給君王處理過目,不應隱瞞君王。」
汪彥聽見最後一句已是驚奇不已,他的腦子閃過什麼但沒有抓住。秦青灼的話已經讓他驚訝了,心中對他很欣賞。
「你說得很有道理,你繼續整理書籍吧。」
汪彥踱步離開,回到自己的辦公地點,汪彥稍稍潤色了一些,秦青灼的話語中對臣工太看重了,這要是說出來怕太子不高興,汪彥把話語的中心更加偏向君王。
他把秦青灼改了一個側重點,「馭」如何駕馭人臣才是帝王心術。
秦青灼下值後並沒有立刻歸家,他反而順道去了回春堂。明南知在回春堂給病人看病,回春堂有幾個學徒,現在還在學習如何辨別草藥,有遇見不會的就會去問明南知。
明南知知道就會講解給學徒們聽,要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就會虛心請教自己的師兄們。師兄們在講解時,明南知也在一旁聽。
秦青灼走過來時還未換下官袍,他在醫館門口就有不少人在看他,秦青灼的臉皮雖厚,但一涉及在情愛時,他的臉皮就會變薄。
他這樣太像下值後迫不及待的來看自己的夫郎了。京城的百姓都認識他,騎馬遊街的狀元郎,現下看見他穿著官袍,爽朗清舉,高而徐行,實在是一副好顏色的模樣。
衛師兄見了他便喊道「秦大人,你進來吧,小師弟馬上就好了。」
「衛師兄,你還是叫我青灼吧,我進來等等南知。」秦青灼走進來尋了一處地坐下。
「好,青灼。還未恭喜你搬進了同嘉街,等改日的喬遷之喜記得喊我們去沾沾喜氣。」衛師兄從善如流。
秦青灼應了一聲
好。醫館裡來來往往的人紛紛都要瞅一眼秦青灼,秦青灼有些不自在。
醫館有後院,但那後院就是兩位師兄和衛大夫居住的地方了,秦青灼還是不好去那裡。
「這是南知大夫的丈夫,秦大人吧,真是年輕有為,這是從六品的官袍顏色。」
「這可是當朝的新科狀元,騎馬遊街的風采你是沒有看見,迷倒了多少京城閨中的姑娘和哥兒。」一個嫁人的哥兒眉飛色舞的說道。
「要不是我比狀元郎大個二十來歲,我一定要求著父親和阿爹給我說這門親事。」
「聽說秦大人還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關係,家裡只有南知大夫一個人。」
「雖說是寒門子弟,但得陛下看重賜下宅子,又是六元及第,秦大人遲早會位極人臣。」
明南知把病人看完了,病人說道「南知大夫,我進來的時候看見秦大人在外邊等你。」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腳步有些急促的走出去。
果真看見秦青灼坐在一處。秦大人的坐姿很端正,有一種還坐在學堂時的乖巧感,他的雙手放在膝蓋上,官帽還戴在頭上露出光潔的額頭。
有一位穿著樸素的婦人在跟他說話。
他的神色認真,身子微微前傾,絲毫沒有不耐煩,相反給人被尊重的感覺。他的周圍圍著一些病人都在一旁,他們的神色露出敬佩和欣然。
顯然秦青灼在這裡已經獲得了一些病人的信任感。
明南知站在門檻處,他看著被人群圍住的秦青灼,他的心跳如擂鼓。以前他也有這樣的感覺,和秦青灼相處越來越深後,他的心裡時常湧現出溫馨的滋味。這一次又體會到了心臟怦怦直跳的感覺。
仿佛世間所有的男子都比不上秦青灼。
看見他時,眼中就只有他了。
秦青灼的眼神掃到了明南知,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向婦人說了什麼,他就從人群中脫身來到了明南知面前。
「南知,你可以走了」
明南知點點頭,「相公,你等很久了吧」
「沒有,我就是剛到。」
明南知沒有戳穿秦青灼的話,如果是剛到的話,不會有這麼多人圍著他。兩個人並肩的走出回春堂。
「真是天生一對。」有人感嘆的說。
秦青灼從王生水口中得知紀凌在六月初就成親了,他的心情更加愉快了。紀凌已經找到了讓他自己收心的人,那麼他就不會再惦記他的老婆了。
和明南知相處這麼久,秦青灼也知道明南知不像是那種會跟著紀凌走,而後在後院裡宅斗的哥兒。
在秦青灼的眼裡,明南知明明又好看又有實力,又體貼又聰慧,還很上進。上哪去找這麼好的人,秦青灼對明南知的濾鏡很厚。
家裡有了僕從就方便很多了,像是現在回到家裡就有一頓熱氣騰騰的飯菜吃,而不是自己動手去做飯。
夜晚,兩個人躺在被褥里,明南知談到了明日下值後就可以邀請友人來家裡來
了。
因為明日下值就開始休沐了。
「好,我也要亮一亮我的廚藝。aaardquo秦青灼欣然應下來。
aaadquo相公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你有什麼廚藝」
「你小瞧我,明日我們煮串串吃,還要來吃燒烤。」
明南知沒聽說過燒烤,他只是看著秦青灼笑。
「對了,南知,你幹嘛一直看著我」秦青灼笑吟吟的問道。
他們早就吹滅了蠟燭,黑暗中明南知也看不清秦青灼那張俊美的臉,他伸出手摸了摸秦青灼的臉。
「你長得好看。」明南知輕輕的說道。
他說的是實話。
「好啦好啦,你這是在撒嬌麼。」秦青灼狡猾的說「我應該禮尚往來。南知,你也是長得極好看的,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你這麼好看的人。」
明南知紅著臉,大著膽子捏了捏秦青灼的俊臉。
秦青灼差點大喊big膽。
「為何捏為夫的臉」秦青灼故意湊近明南知說話,熱氣吐在他的耳邊,痒痒的,十分的親密。
「想捏就捏。」明南知跟秦青灼說話比之前好多了,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麼說著,明南知還捏了捏秦青灼挺拔的鼻樑。
秦青灼沒說話,但從胸膛的起伏可以感受到他在笑。
他怎麼這麼愛笑。
明南知感受到秦青灼胸腔里的震動,他的頭髮掃過秦青灼的胸膛。秦青灼的肉體充滿了活力和熱氣。
明南知悄悄的摸了摸秦青灼的腹肌,臉紅心跳。
秦青灼做那事向來很有力度和技巧,他只能潰不成軍。
「明早還要上值。」秦青灼啞著嗓子說。
明南知埋在秦青灼的胸膛應了一聲,整個人抱住秦青灼,像是缺乏安全感,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依靠便會緊緊的抓住。
次日一早,汪彥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他今日有些緊張。皇宮裡的宮人們各司其職,沒有人在意到汪彥額頭上的汗水,他從袖子裡拿出自家夫人繡的絲帕,他擦了擦汗水,這才從容的去了東宮。
在東宮太子已經等著聽講經了,在一旁還放了兩張小一點的案桌,兩個人坐在太子的左右側。
左右兩側坐著的人就是顧煦和顧英,今日太子興致起來便讓兩個兒子過來聽一聽汪彥講課。
汪彥這下心裡更加緊張了,他衝著皇室父子三個人行禮。
「汪大人,你按照以前一樣講經給孤聽就好了,顧英和顧煦就是有些好奇才來旁聽,你就當他們兩個不存在。」
「是,太子殿下。」汪彥雖說應了一聲是,但還是不敢忽略兩個皇孫。
汪彥從禮記開始講解,他把秦青灼的話換了一個說法,「君臣之間的關係需要聯繫,君王要是想駕馭臣子就要需要洞察到臣子想要什麼,這樣才能把握人心。」
汪彥把秦青灼的話大致改了一下。
「臣工侍君,該處處小心謹慎,應該處處把事務交給
君王處理過目,不應隱瞞君王。」
汪彥把最後一句話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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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說前面的話讓太子若有所思,心裡有所明悟,那最後一句話就有些發人深省了。
太子和顧煦的眼睛都深沉了一瞬。
太子最擅長的就是聯繫自身。建康帝沉迷於修道,把國家大事全部交給他處理。但帝王還帝王,太子頭上懸著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稍有不察就會惹到建康帝。
他只是太子,還不是陛下,他是儲君也是臣子。
每日他都會去中和殿給建康帝請安,這幾次他去向建康帝請安,建康帝待他越來越冷淡了,甚至言語之中還在想他遠在邊疆的兄弟們。
太子的後背瞬間濕透了。
他回到東宮就有些戰慄起來,不知道建康帝為什麼會這麼說。他只是興起讓汪彥講一講禮記的君臣關係。
這一下就把他點撥了,他是太子也是臣子,他不該僭越皇帝的權力。
建康帝是在警告他。
太子想到近日有內閣大臣來東宮向他匯報政務,他頓時有了思路。只要找到了症狀,那麼他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未知的事物總是可怕的,但要是看清楚了,那就不可怕了。
太子心情愉悅,竟起身握住了汪彥的手,「汪大人大才,這般講解,孤醍醐灌頂,已經明悟了。」
這是頭一次太子待他這麼熱情,汪彥有些受寵若驚又有些感動。
也難怪歷史上某位帝王最喜歡握著臣子的手套近乎,話家常。
汪彥是一個正直的臣子,他說道「昨日殿下問臣這個問題著實把臣難住了,臣去國史館去找書遇見秦修撰,便問了他怎麼看待禮記中的君臣關係。」
「臣慚愧。」
太子聞言眼睛一亮,但他還是沒有放開汪彥的手,「秦修撰竟有這般見識,屬實不易。但汪大人也是朝廷中的忠臣和直臣。」
「多謝殿下看重。」
顧煦的目光閃了閃。
秦青灼今日下值就邀請小夥伴們一起去家裡用晚膳,他的耳朵莫名其妙紅紅的,還有些發燙。
「我耳朵怎麼這麼紅」秦青灼茫然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秦大人,不會是有人在念叨你吧。」一位相熟的翰林調侃道。
「該是有人想我了。」秦青灼一本正經的說。
在一旁的翰林們哈哈大笑,被秦青灼這話逗得不行。
「諸位捧場可一定要來。」
「一定一定。」
秦青灼還去了庶常館給許青陽和莫蒼說了這事。
莫蒼羨慕極了,「當狀元就是好,還有陛下賞賜宅子,在同嘉街的官宅我還沒有進去過,今日就沾沾秦兄的福氣。」
「我先回家一趟,我和蘭哥兒一起來。」許青陽想還在家裡的蘭哥兒,他先回去換了衣袍再和夫郎一起過來。
明南知在家裡駕著炭火和燒烤架,還有一位木匠送來了代耕架,聽木匠說是秦青灼多日前訂的。
明南知把木匠客氣送走了,就把代耕架留在院子裡了。
「主家,大人帶著諸位同僚來了。」
翰林們下值後就休息了,他們還未回家就來了,讓家中的奴僕去給家裡的人通知一聲。
「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喬遷。」翰林們穿著官袍入坐。
翰林們大多很和善,當然也有和秦青灼不和的翰林。
明南知一一回禮,禮數周到。
「秦大人,家裡有嬌夫,可真有福氣。」呂翰林衝著秦青灼擠眉弄眼。
「各位先坐下,我還有幾罈子好酒,還請諸位品鑑一二。」秦青灼去拿酒。
「這院子真不錯,聽說之前是貪污的戶部尚書在此間居住,戶部尚書為了表示自己的清廉才選擇了這間平平無奇的四合院,沒想到四合院的地板下全是金子。」
「正是,我也聽說過這個駭人聽聞的事。」
眾人正聊著天,朝中的,朝外的天南地北都拿出來聊一聊。
這時一個人從院子裡走進來汪大人踱步進來。
「秦大人喬遷之喜,邀請我便來了。」
翰林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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