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怎樣體面而優雅的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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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電話確實不方便。

    陳牧先把東西送回家，然後到家附近手機店，花300塊買了部二手智能機。

    又順便辦了張卡，卡費卻收他20塊。黑了心的蛆！

    轉頭他去了菜市場，買了100塊錢菜。

    其實也沒有幾個菜，主要是肉比較貴！

    回到家開始做飯。

    結果燒著燒著液化氣又沒氣了。

    陳牧都快瘋掉了。

    這個世界都尼瑪半隻腳跨進科幻世界了，他居然還在用原始的煤氣罐。

    這也就罷了，最可氣的是，煤氣罐還是5kg的那種……

    造孽啊！

    肉在鍋里，總不能扔掉吧。

    打電話問天然氣公司，開戶3000塊+2000塊灶頭更換安裝費，一共需要5000塊。

    陳牧看了看兜里的不到一千塊，只能內牛滿面的抱著液化氣瓶下樓去換氣。

    ……

    ……

    吃過午飯後，陳牧又變得精神抖擻了起來。

    午飯前的一點小挫折也被他拋到了腦後，他現在一門心思的考慮怎麼強化身體以及……搞錢！

    最好把兩者結合起來。

    就是「挨揍」的同時，還能賺到錢。

    上午的腦洞還是有一定可行性的，站在馬路邊讓人揍，又能賺錢，又能強化身體。

    不過這樣總歸不是長久之計，時間長了容易被一些有心人看出問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世界的武者不可以常理揣度，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想到好一會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

    然後他打開手機，到網上搜索了一下：【怎樣體面而優雅的挨打？】

    一瞬間出來無數的回答。

    拋開那些腦殘的建議，其中最靠譜的就是——「武館陪練員」。

    「咦，這個建議不錯！」

    他頓時眼前一亮。

    據腦海里的記憶記載，這個世界很多大武館裡都招陪練員的。

    「陪練」是好聽的叫法，實際上就是專門挨揍的「人形沙袋」。

    比起假人來，陪練無疑在各方面都有優勢，可以最大程度的模擬真人實戰效果，因此大型武館都會使用陪練。

    據他所知，一個好的陪練，時薪是非常昂貴的，普通武館根本用不起。

    又能賺錢，又能挨打，非常符合他心目中「體面而優雅的挨打」。

    沒有想太多，陳牧立刻便出門去找武館了。

    第一家武館，就在家附近。

    很可惜，這家武館已經有了固定陪練了。

    第二家武館，就在早上去的超級市場隔壁，走路要半小時才能到。

    這家武館倒是招陪練，不過負責人看到身型垮塌、面容滄桑的陳牧，當場就笑噴了。

    「你？陪練？」

    陳牧齜牙一笑說：「怎麼啦，不行嗎？」

    主管呵呵笑道：「你說呢？就你這樣的年紀，這樣的身體素質，別說那些學員了，我都能一拳搗死你！」

    陳牧咧嘴笑道：「那你試試看！」

    主管收起臉上的笑容，擺擺手不耐煩的說：「算了。你還是回去養老吧……」

    陳牧懇求道：「你試一下嘛，我真得很抗揍的！」

    打死陳牧都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求著別人揍他……

    主管皺眉道：「讓你走你沒聽到嗎？你如果再在這裡搗亂，我就打電話報警了。」

    陳牧無奈之下，只好起身離開。

    亂世用重典，這裡的刑法對於普通人是非常嚴苛的，尋釁滋事三年起步。

    即使是武者，如果沒有功勳值，依然要受到嚴厲處罰。

    這也是為什麼他欠借貸公司錢，那些討債人員只敢在樓道里寫大字威脅，不敢闖到他家裡的原因。

    離開這家武館，陳牧拿出手機查找了一番。

    這個區只有十一中那邊還有一家大型武館招聘陪練了，只是要求是「初級武者」。

    相當於前世的本科生。

    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陳牧乘車趕了過去。

    這家武館占地面積很大，分為兩個區域，普通區以及高端區。

    裡面的客人更是絡繹不絕，基本上每個場館裡面學員都爆滿。

    這次招聘陪練的就是普通區域。

    不像上一家是在辦公室裡面試，這次的前台小姐姐直接把他帶到了練習場地里。

    面試的是個女人，一個漂亮女人，一個綁著獨馬尾的漂亮女人。

    女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上兩個對打的男生，微蹙著眉頭。

    「啪啪啪！！！」馬尾女突然拍拍手，等場上兩個男生停手後，走過去不客氣的訓斥了起來，「你們在幹嘛？過家家嗎？拳頭綿軟無力，鞭腿就像抽筋……」

    一番咆哮，直到兩個男生面紅耳赤低下頭後，女人才停下來。

    「繼續對練！」馬尾女說完，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來。

    陳牧連忙說：「那個……司老師您好。」

    司楠……也就是馬尾女，疑惑道：「你有事？」

    陳牧：「呃……我是來面試陪練的。」

    司楠上下打量了一番陳牧，皺眉問道：「你確定你是來面試陪練的？」

    陳牧聞言，立刻道：「確定！肯定！一定！」

    司楠問道：「你今年多大？」

    陳牧：「呃不大……38歲。」

    「……」司楠一臉無語，「幾級武者？」

    陳牧：「呃……一級！」

    武者劃分：【初級武者：1~3級】【中級武者：4~6級】【高級武者：7~9級】

    再往上就是傳說級的宗師級武者了，那個距離普通人太過遙遠。

    陳牧說自己是一級武者，不過是往自己臉上貼金罷了，當年他連大學都沒有考上，也沒有經過武者協會認證。

    而且這麼多年酗酒抽菸，連丹田都早已乾涸，更別提什麼內勁了。

    司楠說：「你走吧。」

    陳牧立刻懇求道：「我兩個孩子都在十一中讀書，我真得非常需要這份工作！拜託司老師了。」

    司楠：「你拜託我沒用！你這個年紀，再加上這樣的身體底子，根本無法勝任陪練員工作，我要是錄用你的話，那是害你！」

    陳牧一聽這位司老師語氣，知道有希望，立刻打蛇隨棍上：「我身體真得很棒的，不相信司老師你可以試試！」

    司楠：「……」

    陳牧：「相信我司老師！你別看我瘦，我骨頭裡全是肌肉，特別抗揍，司老師你可以試試鍾…試試我的手藝…不是……」

    「好了好了……」司楠打斷他的話，轉頭四處看了看，然後朝場邊的紅色腿靶示意了一下，「你去拿過來！」

    陳牧立刻顛顛跑過去，把腿靶取了過來。

    這裡的腳靶很薄，只有前世二分之一厚。

    司楠說：「拿好了！」

    陳牧聞言，立刻攥緊腿靶，頂在腰側，「好了！來吧！」

    不見任何起勢，司楠直接一記兇狠的橫掃腿朝腿靶掃了過來。

    「乓！」

    一聲炸響在武館裡驟然響起！

    所有正在練習的學員，紛紛看過來。

    與此同時，陳牧耳邊卻傳來一道冰冷的機械聲。

    【受到攻擊，內勁轉移-260，衝擊力轉移-210，傷害轉移-207，內力+7，抗擊打力+5，五臟強度+4，骨髓強度+3，心臟強度+2】

    隨著機械聲的響起，緊隨其後陳牧腳底板傳來一股熱流。

    而他身體在強大的內勁作用下，雙臂被震得發麻顫抖，腿靶差點脫手飛出去。

    不過陳牧還是死死攥緊了腿靶。

    等內勁被全部泄出去後，立刻調整好位置，再次走回原地，壓抑著興奮說：「再來！」

    這小妞的腿確實夠勁，要是沒有內勁轉移的話，他毫不懷疑這一腳能把自己踢出內出血。

    陳牧的表現讓司楠有些刮目相看。

    自己特意加了內勁的鞭腿，居然沒有把他踢倒，看來身體素質真得不錯。

    微笑道：「行了，面試通過了，去簽合同吧！今天上崗，沒問題吧？」

    陳牧聞言有些可惜，不過隨後激動道：「沒問題！謝謝，謝謝司老師。」

    「去吧！」

    「好！」

    陳牧立刻顛顛去了武館人事部，簽署了一份臨時陪練協議。

    正式合同需要等體檢合格後才能簽署，防止陳牧身體有隱疾。

    不過待遇卻是按照正式陪練員支付的，3000底薪+時薪1000塊的陪練費，包工作餐。

    這個價格還算公道，作為活靶子，陪練員一天也就陪練個把兩小時。

    時間長了，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這份表格你帶著，明天到六院去做體檢！」hr小姐姐遞了一張紙過來。

    陳牧接過來問道：「體檢費不需要我付吧？」

    hr小姐姐點點頭：「當然，體檢費由武館支付，你只管過去就行。」

    「好的，我知道了！美女再見！」

    陳牧把表格摺疊好塞進口袋，然後急忙忙去了場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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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