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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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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寶番外(4)

    藺寬的面容看輕,  體態結實有力,超齡感並不明顯。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經久的歲月也只是給他多添了屬於成熟男人的溫潤涵養,顯得格外富有男性魅力,  至少顧寶破天荒並不抗拒與他接吻。

    一吻暫止,  他的目光入骨,修長的雙手撐在顧寶的身側,  彼此間鼻息交換。

    顧寶捂住濕溻溻的嘴巴,  抬起眼眸又羞又怯地看他「你怎麼親我啊?」

    藺寬聞言有些醋欲上頭,  想起先前克制不住跑去海上找她,卻意外撞見她和其他男人吻別的那幕,他忍不住低聲反問道「其他男的就可以親你?」

    他的視線牢牢盯住顧寶不放,像是在索要一個回答。

    顧寶想了又想,  這才轉念想到齊達,恍然大悟道「你是說齊達哥哥?他不一樣,  我們以後是要結親的……」

    她的解釋太過理所當然,聽得藺寬始料不及之餘,內心的醋勁更大了。

    他眸光晦黑,欺身向前將顧寶抱起,鎖在自己溫燙的懷中,啞著嗓音問道「你當真不知道每次過來,進我的屋子裡,意味著什麼嗎?」

    藺寬的問話太過高深,  顧寶聽不太懂,  也沒有要費盡腦筋思考答覆的意思。

    她窩縮在男人的膝腿上坐立難安,  好半天才幹巴巴地拋出一句「你是不是喜歡我?」

    藺寬定定地看了這沒心沒肺的小姑娘一眼,  鐵了心妄想同她掰扯清楚,  便斬釘截鐵道「是,  喜歡。」

    誰知顧寶並沒有表露出高興的神情,反而還糾結起來,倒不是因為年紀等等硬性條件。

    她想得很簡單,自己只能同一個人結親,又不好同兩個人結,要是真能同兩個人結親,倒也不必如此憂慮。

    顧寶冥思苦想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麼,覺得也不是不行。

    海岸聚集地里就有一個女性沒有固定伴侶,通常這一夜鑽這個男人的排屋,下一夜鑽那個男人的排房,過得很是瀟灑。

    她或許也可以這樣,同齊達結親後在聚集地的大屋裡住一夜,隔天再到藺寬的屋子裡過一宿,反正兩邊的房屋她都很喜歡。

    「你說什麼?」藺寬冷不丁聽到她唇齒間溢出的細言碎語,一下子就被氣笑了,「你到底還想鑽幾個男人的屋子?嗯?」

    他的小姑娘就像是個小妖精,饒是心性未定,也能輕而易舉玩弄男人的感情。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是全然對他無情無意。

    顧寶聽不出藺寬話語裡的深意,她見到對方失笑,就天真地覺得事情已經過去了,拿起一直握在手中的半根黃瓜繼續開吃。

    然而藺寬卻沒有這麼輕易好糊弄,他將顧寶扣在懷裡,輕柔地親了親她的發頂,哄問道「那寶兒喜歡我嗎?」

    他這一天一定想要求到一個答案。

    顧寶被他痴問得厲害,含含糊糊點了點頭「喜歡的。」

    藺寬再接再厲,試圖幫小寶兒分析情感「那你喜不喜歡那個齊達?」

    這回顧寶沒有猶豫,徑直點了好幾下頭。

    藺寬見狀難免氣短,他在顧寶的面頰上狠狠吻了一記「我和他之間,你最喜歡哪個?」

    他赤著的身上燙得厲害,顧寶手中的黃瓜已經吃完,她口乾舌燥地咽了咽口水,想要跳下去再到果盤中挑些水果,便乖乖回應道「都喜歡。」

    一個是對哥哥的那種喜歡,另一個或許是對男人的那種喜歡。

    「只能選一個,要麼我,要麼他。」藺寬抬起顧寶的下巴,凝視著她的水眸,「以後是想同我過日子,還是同他過?」

    他極富磁性的聲音又低又啞,充斥著前所未有的認真態度。

    顧寶為難地移開了視線,她不知該怎麼回答。

    時間一長,藺寬也知道了她的選擇,他默默選擇將懷中的女孩放開,這段時日的悉心討好仿佛成為了撻伐雙方的無用功。

    顧寶在原地略站了站,咬著乾涸的唇瓣,還是沒忍住跑去外間尋了只番茄咬嘴裡啃著。

    藺寬聽到她走出裡屋的動靜,便誤以為是她回去了。

    他的心頭因此蒙上陰翳,沉默著慢慢撿起床頭的衣服穿上,仿佛又變回那個淡漠寡言的漁村村長。

    待藺寬衣著齊整後,他轉過身想往門口走去,這才見到顧寶正背靠著布帘子,一邊吃番茄,一邊抬頭看他。

    可以說他先前穿衣的男色美景,全程被她看去了。

    藺寬還來不及為顧寶的主動停留展露出高興,更讓他感到驚喜的還在後面。

    「如果我不選齊達哥哥,阿爸阿媽會傷心的。」顧寶拿著吃了一半的番茄,神情猶猶豫豫,語氣吞吞吐吐,「除非……你自己去跟他們說。」

    她一點都不嬌憨,實則鬼精得很,還曉得將責任都推卸到外頭的野男人身上。

    偏偏藺寬對此甘之如飴,他的喉口像是湧進了一大包滾燙的蜜液,甜滋滋的糖漿烘暖了他凍徹的心扉。

    「好!」他大步邁向前,將顧寶緊緊擁進懷裡,連聲安撫著「好,都交給我,我去跟他們說,你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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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顧寶被藺寬纏鬧著,在漁村吊腳樓里逗留了很久。

    夏季的陣雨期還沒過,不一會兒,雨水滂沱傾盆而至,嘩啦啦落在崖石上、屋檐間,濺起片片碩大的雨花,也帶來絲絲涼意。

    顧寶正側臥在男人的床榻上,在見到屋外的大雨後,她連忙放下手裡新烤好的玉米,跪趴去了窗桓邊,伸出細嫩的小手往外夠雨。

    雨水充沛,沒多久就積滿了她的一掌心,水珠子滴滴答答沿著她皓白的腕子往下滑落。

    下一刻,藺寬放下了手裡烹製吃食的火鉗,他隻身來到床頭,坐在顧寶的身後環抱住她,滿是情趣地抬手與她十指交扣。

    濕滑冰涼的雨液頓時被擠出兩人的掌心,將一大一小兩隻手都沾濕了。

    這麼大的雨,顧寶顯然很難及時趕回聚集地里,必須要在漁村中耽擱一會兒,等待雨勢暫歇再走。

    藺寬也沒有想讓她離開的意思,他輕啄著顧寶白皙香嫩的後頸,心滿意足啞聲道「別著急,晚點我送你走,咱們一起回去。」

    顧寶聞言這才安心下來,她也沒去深究對方話中的一起回去是什麼意思,兀自躺在藺寬溫厚的懷裡享受著男人的餵食。

    她選擇藺寬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陌生吊腳樓帶來的新鮮感,以及他屋中數不盡的美味吃食和水果。

    總而言之,作為求偶中的異性,藺寬所準備的居住條件相當成功,起碼很合顧寶心意。

    被雲系遮擋的天光忽明忽暗,就好似有什麼猛藤在這靜謐潮濕的環境中突破牢籠,肆意滋長著。

    顧寶少不經事,總覺得身子底下有什麼物體硌得自己十分難受。

    她的腰肉輕軟單薄,一點點不適感都會放大無數倍。

    「唔,你床上放了什麼東西?」顧寶斜倚著蹭了蹭,在得來更加明顯的硌噔後,她嘗試著伸出手去摸索。

    真是要人老命了。

    藺寬神經緊繃,及時將她不安分的小手攔截了下來,捉放在唇邊輕吻著。

    「別鬧。」他這般溫和沙啞地說著,「以後會讓你知道的。」

    在沒有得來顧川和陶粟兩人的允許下,他還不想這麼快就囫圇潦草地要了他的小寶兒。

    顧寶被捉按住雙手,柔韌無骨的腰肢也被按壓在老地方,她眨了眨眼睫,好像知道了些什麼,唇角抿起一絲不好意思的淺笑。

    「笑什麼?」藺寬雖是這般問著,卻一點都不想聽到顧寶口中的回答。

    他低下頭徑直吻住了她的粉唇。

    伴著窗外連綿不絕的落雨聲,兩人唇齒間水聲澤響,津/液交替。

    藺寬在顧寶的唇上廝磨著,為今晚的事給她提前打著預防針「乖寶兒,今天晚上就好好呆在屋子裡,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你都不要出來。」

    他一遍又一遍地叮囑著「到了明天就好了。」

    顧寶被親得迷迷糊糊,語氣嗚咽地應下一聲,就像是林子裡新誕下的小奶狗,勾人心神引人憐愛。

    藺寬不禁更擁緊了她,吻得更深更急「乖寶兒,以後別再冷落我,我會讓你高興的……」

    他貪婪,他下賤,他著急,他渴求,他年紀大,可他就是離不開她。

    於兩人在海崖頂上初見的第一眼,藺寬的心就剎那間有了歸屬。


    下著雨的窗外,天色漸漸暗沉下來,忽然不知從哪飛來了一隻強壯的黃灰色海鷹,它停駐在顧寶所在的窗口,啄著自己沾染雨水的羽翼。

    一見到自己的海鷹,顧寶一骨碌從藺寬的腿上爬了起來「是阿爸阿媽在叫我了。」

    她乖巧聽話得緊,忙不迭就要回海岸聚集地里去,甚至連夜食都來不及留下吃。

    屋內的暗昧感消失一空,藺寬無奈一笑,只好縱容地陪她一起。

    他從後岸開出最為大氣的那條油船,放上不少漁村出產的珍貴果蔬作物,載著顧寶和她的竹排,一起冒著夜雨駛向淺海聚集地。

    這一夜,藺寬的到來簡直出人意料。

    他的來意更是在顧家掀起軒然,竟是為求娶陶粟和顧川的寶貝女兒顧寶。

    對此,陶粟難以置信,顧川更是面色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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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下得更大了,顧寶被阿媽撐著傘帶去了後面的排屋中。

    她本能地意識到不太對勁,嘗試著扭身往後頭看。

    可惜她的視線被雨幕下烏黑的排屋邊緣所阻隔,只能聽到一聲聲拳響與悶哼,除此之外什麼也看不見。

    顧貝不在聚集地里,顧寶被陶粟帶進顧家排房,母女倆像往常一樣說著私房話,或者說是顧寶單方面被套話自己與藺寬的往來。

    在得知女兒並沒有遭受到不可逆轉的欺負後,陶粟肉眼可見鬆了好大一口氣「沒事的,你還小,這些事情不懂很正常。」

    她的面上帶著濃重的虧欠與疼愛,輕輕摸了摸顧寶的小手與面頰「讓你阿爸去解決,以後絕不會讓他再來纏著你。」

    當初若不是為了照顧使性子的顧貝而脫不開身,讓尚且年幼的顧寶一個人在大屋裡獨自度過一夜,也不至於她發燒一整晚,到第二天才被發現。

    她的寶貝女兒本該聰明伶俐,明辨是非,知曉善惡,何至到了長大成人的年紀,還懵懵懂懂被一個老男人玩弄感情。

    然而事實卻並不如陶粟所想那般,顧寶踧踖不安地看向屋外,心不在焉小聲問道「為什麼我不可以和他在一起?」

    陶粟有些沒想到小寶兒會這樣問,她頓了頓,羞於將那些往事說出口,便苦口婆心道「他大你許多歲,同你阿爸是一輩的,當你阿叔都綽綽有餘。」

    「可是藺寬說我們不是親的,可以在一起。」顧寶抿了抿唇角,垂下眼眸,「而且我不在乎年紀,我其實……更喜歡他。」

    關於兩人的年紀和輩分關係,藺寬早就午後攤來覆去講述過多遍,她心裡都曉得。

    她只是反應慢,有的時候懶得思考,在別人的安排下得過且過,但不代表她就是個笨蛋。

    既然齊達和藺寬都喜歡她,她又為什麼不能從裡面挑一個自己更喜歡的。

    陶粟被堵得啞口無言,她並不會因此責怪女兒,只是突然莫名覺得有些悲傷,怪罪自己作為母親太過於失職。

    顧寶見到阿媽傷心難過,一下子就慌了神,立馬擺手改換說法道「如果阿媽不喜歡他,那我也不喜歡他了,我可以和齊達哥哥在一起……」

    熟料這句話也沒能讓陶粟開心起來,她看著迷濛無知卻又乖巧可人的女兒,心頭傷感更甚。

    另一頭,絲毫不知自己已被顧寶口頭拋棄的藺寬正被憤怒的顧川按在排道上暴打。

    雨水落在他的臉頰,帶去了嘴角不少溢出的鮮血,他完全沒有想要招架的意思,就充當一個本分的沙包,任由顧川出氣。

    既然想要帶走人家女兒,又怎能不付出些代價。

    不知過去多久,渾身濕透的藺寬已經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透過越來越密集的雨簾,他看見陶粟撐著傘站在小租屋的邊上,而顧寶不知影蹤。

    顧川在陶粟的示意下停手,他喘著粗氣,冷冷丟下一句「趕緊滾,別留在這裡丟人現眼!」

    很快,陶粟和顧川進了小屋,屋門閉合後就只留有藺寬一個人待在濕冷無人的排道上。

    他略微緩了緩身上的痛楚,雙膝下地跪伏在雨中。

    在帶著顧寶回來之前,藺寬就已經做好了徹夜硬跪的準備,除此以外,他想不到其他不傷兩家關係的更好辦法了。

    不遠處有其他海民探頭探腦,顯然顧家門口發生的事引來了諸多關注。

    藺寬抬手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跡,任由雨水從他光滑的下頜處墜落。

    好在顧寶並沒有看見,也幸好她沒有看見,這是他今晚唯一感到欣慰的事。

    靜謐大屋內,顧寶聽了阿媽的話,一直沒敢出去看,徑直窩在排屋中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她躲在薄被底下,聽著夜半午時轟隆作響的雷雨聲,掩耳盜鈴般地心想藺寬應該已經走了,可是他還沒有來道別。

    下著雨的深夜黑得要命,仿佛伸手不見五指。

    顧寶心慌意亂,從被子裡伸出頭來,左思右想覺得還是應該去瞧上一瞧。

    她撐起放在門口的雨傘,悄沒聲踩著扑打在腳面的雨花,沿著漆黑冷清的排道一路往前走。

    今夜的雨突如其來得大,饒是在酷暑節氣也讓人覺得寒涼幾分。

    搖搖欲墜的傘下,顧寶摸了摸光嫩手臂上豎起的汗毛,她繞過凸起的小租屋壁縫,借著夜間昏暗不明的天色光線,一下子就看見了正跪在雨里的那道修長人影。

    正是藺寬,他還沒走!

    顧寶小小地驚呼一聲,連忙執著雨傘跑去。

    她蹲在藺寬的身前,將他攏在傘下,語氣難免顯得有些著急「你怎麼還在這裡啊?」

    藺寬渾身被雨打濕,就像是座立於雨中的雕塑,在看見靠近的顧寶後,他才漸漸挪動起僵硬發直的手腳來。

    「寶兒,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去……」大雨里,藺寬的聲音低啞得微不可聞。

    顧寶一下子就體會到了什麼是心疼,她移開雨傘,嘗試著將男人攙扶起來「你跟我進屋吧。」

    她的身體嬌軟又溫熱,如同冰冷雨夜中的一道熱源,藺寬克制不住地往她身上偎貼。

    眼看雨水快將顧寶的衣物都打濕,藺寬無論如何也硬捱不下去,順從地按著她的力道起身,一點點挪動發麻拐瘸的腿腳,攜著她向顧家大屋方向走動。

    充盈著少女沁甜馨香的顧家排屋裡很快生起了一個魚油小火盆,雨水帶來的涼氣頓時掃蕩一空。

    顧寶尋來顧貝閒置在她這的寬大衣物和擦身的巾布,給只肯坐在門口邊上的藺寬送去。

    他的情形比從海里撈出來也差不了多少,地上很快就凝聚起一灘積水,濕淌淌地倒映出兩個人重疊起來的人影。

    「怎麼不換衣服呢?」顧寶見藺寬只看著她,卻不動作,索性主動拿起布塊給他擦起潮濕的頭髮來。

    她身上沾了一些雨滴,昳麗有致的身段在單薄的衣物下若隱若現,散發出別外好聞的香氣。

    藺寬的頰邊映出淺紅,不知是受了風寒,抑或是別的什麼。

    顧寶見他還是不換衣服,依舊穿著那身濕衣,漂亮的秀眉頓時蹙了起來,只差看不過眼,親自伸手去扒。

    藺寬輕輕咳嗽了兩聲,一張俊朗溫潤的面容又禁慾又矜貴,他笑著緊握住顧寶的小手「我等下自己來。」

    火盆里橘黃色的火光打在他修長挺拔的濕軀上,好似覆上了一層朦朧的淡淡光暈,勾勒出成年男性身材的偉岸,讓人移不開眼。

    顧寶愈發不明所以,明明藺寬白日還纏著她百般索吻,怎麼忽然又正經了起來。

    也正是在這個空檔,顧家排房的屋門被人從外大力敲響,陶粟和顧川赫然來到門外。

    這一晚,顧家除了野在外頭的顧貝,其他人一夜沒睡好。

    不太情願離開的顧寶被陶粟哄去了小租屋裡安置,只留下顧川和藺寬兩人秉燭夜談。

    雙方的正式談話,現在不過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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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那一晚都商定了什麼,在藺寬再三保證不過線的前提下,陶粟和顧川漸漸不再限制他同顧寶往來。

    或許是想著小寶兒心性不定,也未必能跟藺寬走到最後,再說還有自小一起長大的齊達在一旁公平競爭。

    可惜直到顧寶二十歲那年,她依舊還是表露出想同藺寬在一起的意思,於是陶粟與顧川只好徹底鬆口,讓他們結了親。

    這場婚事事關海岸聚集地里大族長的長女和海岸漁村的村長,場面辦得相當大,直到多年後還被人津津樂道。

    陶粟和顧川對於婚嫁出去的顧寶相當不舍,挖空心思準備了無數豐厚昂貴的陪嫁,若干新式糧菜種,琳琅滿目的珠寶首飾,成盒成匣的金銀餅幣,一箱箱乾燥的魚油燃料……

    這些嫁妝足以讓顧寶在漁村中地位拔高,使她無需依靠村里供養,畢竟光是父母給予的就能讓她一輩子吃喝不愁。

    很顯然,海岸漁村不僅是娶回了一個村長夫人,更是娶回了一個金坨坨。

    更伴隨著顧寶和藺寬的這層姻親關係,漁村與聚集地不免重結新契,雙方的關係從此更上一層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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