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華山論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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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不對，掌門，你之前真的沒練過劍？」莫如晦十分詫異，因為左毅的進步實在太快了。

    一般的天才至少也要半年才能入門衡山劍法，就算是絕世妖孽沒有一兩個月也掌握不了。

    左毅剛接觸半個月，就已經將祝融這一路劍法熟練掌握，如何讓他不吃驚。

    左毅收劍笑笑道：「我第一次練劍法，是不是，我的進度有點慢。」

    「不不不，掌門的劍道天賦，是老朽平生所見最....強的。」莫如晦連忙說道。

    就按正常來說，左毅本身的劍道天賦應該是一般，但之前解鎖卡牌積累了超過三十點的劍道點，所有左毅修煉劍法就事半功倍。

    「老白說，各大派已經陸陸續續到了山下的鎮子，離論劍大會開始，還有二十天，老莫啊，你是怎麼打算的。」左毅要先確認一下莫如晦的想法。

    老人倒是對左毅信心滿滿，「掌門，那是你的舞台，依老朽看，現在江湖上能比掌門強的年輕人，不超過一掌之數。」

    「老莫，真要出了什麼事，你護得住吧。」左毅眉毛一挑，笑吟吟說道。

    莫如晦沒有回答，聊有深意地看著左毅。

    .....

    時間如白駒過隙，二十天眨眼便過，時間來到三月十七日晚。

    「小左哥哥，你明天一定要揍扁那些人!！」小貝站起來高深嚷著。

    佟湘玉趕緊扶著莫小貝怕她摔倒，「小左啊，你明天顧著點自己啊。」

    「就是就是，打不過咱大不了就不當這掌門了，什麼衡山華山嵩山的，我就不行他們剛惹我！」郭芙蓉拍拍胸脯，上次的事她沒幫上忙，這次她怎麼說都要罩著左毅。

    看著眾人那麼關心自己，左毅的心裡湧起一股暖意。

    「小左，有把握吧。」白展堂倒是比其他人更清楚左毅的實力，他在大會前也打聽過了，其他四岳的年輕一代都是些歪瓜裂棗，根本不可能是左毅的對手。

    至於還有什麼其他的人參加，他就不知道了，唯一擔心的就是老一輩的武者不顧臉面出手。

    左毅自然知道也明白很危險，但他早已經得到莫如晦的背書。

    「衡山範圍之內，掌門就放心耍。」

    說得左毅那叫一個沸騰。

    「大家放心，不會有事的。」左毅微笑道。

    十八號清晨，原本冷清的衡山派開始變得熱鬧起來，熙熙攘攘人來人往。

    正午時分，各大門派的人基本上已經來到衡山上。

    莫如晦一身白衫站在演武台上，「老朽在此歡迎各位江湖好友蒞臨參加此次論劍大會，在這隆重時刻，我衡山派有一件事情宣布。」

    莫如晦人稱君子劍，是衡山派定海神針般的存在，是江湖名宿，他的出現讓現場一下子沸騰起來。

    「今天我要為大家介紹一位少年英傑。」莫如晦眯著眼睛笑道。

    左毅一身藍衣，眉心劍目走上演武台。

    「我們衡山派新一任掌門，左毅。」莫如晦聲音不大，卻宛若驚雷般，當這消息一宣布，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左毅！？」

    「誰是左毅啊！？」

    「天榜十五的金龍少年啊，你不知道？」

    「原來他就是左毅！」

    ....

    台下議論紛紛，抱著劍站在台下的華山派掌門岳松濤眯著眼略顯詫異，各大門派的人表現是各有不同。

    以嵩山派為首的意欲將衡山剔除出去的激進派十分憤慨。

    「肅靜。」莫如晦輕輕地喊到。

    一陣駭人的劍意從他身上升起，壓得台下眾人呼吸困難。

    「這是我們衡山派上下一致同意的，怎麼，各位想插手我衡山派的事務？」莫如晦眼色不善。

    「不敢，既然莫老爺是都這樣說了，我們沒什麼意見。」泰山派掌門古寧生走出來打圓場。

    古寧生一臉富貴相，看著像奸商多過像武林高手，他屬於中間派，或者說牆頭草，對于衡山派的態度也比較耐人尋味。

    「哼。」莫如晦重重地哼了一聲，撤去劍域。

    「小子左毅，資歷尚淺，以後就有仗各位前輩多多關照。」左毅在台上抱拳和眾人說道。

    嵩山派掌門武益修在台下冷嘲熱諷，「左少俠的名氣可不小啊，金龍少年，武功深不可測，卻是做了衡山派的看門狗。」

    「這位是？」左毅確實是第一次見武益修，不認識也不奇怪。

    「你！」武益修被落了臉面，有點下不來台。

    大名鼎鼎的嵩山掌門都不認識，眾人看著武益修偷笑。

    「好了，閒話少說，這屆的論劍大會正式開始吧。」莫如晦見武益修吃癟後便斬釘截鐵宣布論劍大會正式開始。

    「第一場：流星樓對洛書山莊。」衛文銳展開張對戰表喊到。

    「流星樓，湯自立！」一個身穿了件橙紅半浸半曬漂白法袍子，腰間繫著春綠色戲童紋寬腰帶，留著長若流水的頭髮，眉下是眉清目秀的虎目，手裡拿著把竹骨紙扇，身軀完美的男子走上演武台。

    「天榜八十的醉公子湯自立！？」也不知道是不是湯自立自己請的水軍驚呼道。

    「洛書山莊，蒲君肅！」只見他身穿了件冰洋藍彩條動物紋錦錦袍，腰間繫著素麵連勾雷紋皮帶，留著烏黑光亮的長髮，眉下是目光如炬的鷹眼，身材結實，真是文質彬彬。

    流星樓是以暗器毒藥聞名於江湖，但湯自立卻是個例外，他自詡才子，從不用暗器毒藥，練的是醉八仙拳，只見他掏出懷裡的小酒瓶，蓋子拔開，一股聞著就醉人的酒香傳出。

    「好香啊！」

    在場不少都是好酒之人，一聞便知那是流星樓的秘酒——流星醉。

    湯自立將食指大小的流星醉一飲而盡，很快便醉眼朦朧，在台上跌跌撞撞、搖搖擺擺。

    蒲君肅在湯自立喝酒之時，脫去外衣，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一股莫名的馨香從他身上傳來。

    「混元氣童子功！」有人驚呼道。

    這是門極難練成的武功，傳言是少林傳出，需要從小開始修煉，只有練就大成後方可破身，否則一朝散功。

    「台上無生死！開始！」衛文銳大吼一聲跳下武台，第一場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