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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四方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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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複製一章,在改了改了,還差一點點~

    另外兩個被土匪抓走的人,一個是蘇秋月,村長家的小女兒,自小被寵著長大,有幾分嬌縱,幾分活潑,剩下的就是美貌了。

    還有一個孫梅花,孫家二女,母親是他爹花錢買回來的,大戶人家的婢女,稍有姿色。

    孫梅花長的自然不差,可孫家特別的重男輕女,孫梅花在家不是被打就是被罵,所以性格膽小懦弱。

    當然,她們都沒有蘇白這個傻子長的好看。

    直到今天,她們又發現了一個秘密,蘇白不僅傻,還瘋了,特別會殺人的那種。

    「蘇蘇蘇、蘇白,你殺人了。」話雖如此,但蘇秋月一蹦一蹦的跳過那些屍體,朝洞口的蘇白跑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抱住,恨不能長成蘇白身上的掛件。

    「不能殺?」蘇白抽出自己的胳膊,她不習慣與人碰觸。

    「能!這些土匪就該千刀萬剮,該死!」蘇秋月比蘇白更恨這些土匪,因為、她被抓走的時候,祖父被殺,爹爹也受了重傷,好好一個家...

    咚咚的眼淚急速的掉了下來,直到這一刻她才敢哭出聲,如果發瘋能報仇,她也想瘋,但她沒有蘇白的神力,就算發瘋也是白白去送死。

    「蘇、蘇白,你是怎麼辦到的?」蘇秋月一邊哭一邊問,腦子那叫一個凌亂。

    「跟殺雞一樣。」她總不能說自己是專業殺手吧,蘇白只能這樣直白的解釋。

    蘇秋月啊,這個姑娘日常總是蘇呆蘇呆的叫原主,但她不會打罵人,有人欺負原主她還會仗義出手教訓,有好吃的偶爾也會分給原主。

    這是個表面潑辣,實則心地善良的姑娘,蘇白決定對她好一點。

    「殺雞?」你家一年到頭連根雞毛都沒有,你確定?「我怎麼沒想到呢?我還幫家裡殺過豬,我爺、」

    說到爺爺,蘇秋月悲傷的情緒又戰勝了好奇,哭的更使勁了,「嗚嗚,蘇呆,我爺爺死了,我爹...」

    剩下的說不下去了,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悲慘的事情?人為什麼可以這樣壞?蘇秋月很是想不通。

    「嗯。」蘇白不懂安慰人,就拿出一個銀錠子給蘇秋月,「給。」看到錢,總會開心吧?

    蘇秋月一懵,傻傻的看著手裡的銀子,忽然間哭不下去了,她、還真沒見過這樣多的銀子....

    一旁沿著山壁繞開那些土匪屍體走出來的孫梅花,則是大氣不敢出,她不敢靠近蘇白,就怕這瘋子會誤傷自己。

    但又對銀子特別眼熱,如果有了這些銀子,爹娘是不是不會把她賣去當下人?

    在大戶人家做奴婢的姐姐回過一次家,她看到了姐姐滿身的傷,端的是表面光鮮,內里苦,從此自己的命不再是命。

    孫梅花靠近陸千澤,伸手想去拉住他的衣袖找依靠,卻被陸千澤巧妙的閃身錯開。

    「我們快走吧,趁著下雨前回去。」陸千澤去解馬匹的繩索,順便把那些貨物全都卸下。

    「陸小秀才,為啥不帶糧食回去?那可都是我們村的東西。」蘇秋月很不贊同陸千澤的作法,讀書人就是清高,太不會過日子。

    「不行,糧食太重,大雨很快就來,屆時山體滑坡,我們就都走不了,快走!」

    陸千澤動手未停,而那些馬像聽懂他的話似的,這時突然騷動不安的踢踏起來。

    蘇白見此,心裡也升起了不祥的預感,「雷聲太大,確實有山體落石風險,我們快走。」

    蘇白搶過一匹最強壯的黑馬,卸下它背上的糧食,留下輕便的細軟,於是翻身就坐了上去,動作非常利落瀟灑。

    「可我不會騎馬怎麼辦?」突然緊張起來的氣氛,讓蘇秋月焦急不已。

    「上來。」蘇白二話不說朝她伸出了一隻手。

    蘇白的手很纖細,手上還殘留著一些污血,蘇秋月卻覺得很可靠,立刻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蘇白輕鬆一提,就將蘇秋月帶上了馬背,坐於自己身後。

    果然,蘇白一個馬都沒見過幾次的村姑,竟然有這等嫻熟的騎術,她不是蘇白,陸千澤眼裡閃過一抹幽深。

    他也翻身上了馬,但動作沒有蘇白的瀟灑,多少要裝一些的,要不要提醒一下蘇白?

    「我、我也不會騎馬。」眼看沒人理她,孫梅花急哭了,梨花帶淚,含著期許望向陸千澤。

    如果今天他們共乘一騎,那、也許她也不用被賣掉,秀才娘子怎麼也比奴僕體面。

    「男女授受不親。」陸千澤一臉為難的看向蘇白,連孫梅花一個眼角都不給。

    孫梅花這種常年被欺壓的人,確實很可憐,可她心眼也不少,還欺軟怕硬,陸千澤不只一次看到她欺負以前的傻蘇白。

    前世山洞一別,蘇白蘇秋月死了,他受傷毀容,只有孫梅花安然無恙,陸千澤在多年後的京城又見到她。

    「可是,秋月姐姐和蘇...」一匹馬怎麼能坐三人?孫梅花眼裡滿是擔憂,但心裡卻很嫌棄,不希望蘇白壞她好事。

    蘇白皺了皺眉,原主的記憶里沒有多少孫梅花的畫面,但她憑直覺不喜歡這個姑娘。

    不喜歡,可以不來往,卻也不能見死不救。

    蘇白翻身下馬,先將那些還繫著繩子的馬全都放了,有的馬一得自由立刻狂奔跑走,馬背上的貨物都來不及丟下。

    只有那些溫順的馬,蘇白將它們背上的貨物全部卸下,才拍了拍它們的背說道,「逃命去吧。」

    她能做的只有這麼多,希望這些馬能活下去,自然也不希望孫梅花死。

    「我帶你。」

    蘇白不由分說將孫梅花拎上自己的馬背,小秀才那麼弱,膽子又小,山路可不好走,能顧著他自己就不錯了。

    幾人剛上馬還沒坐穩呢,整個山體突然抖動了起來。

    「不好!山體滑坡了,快走!」

    馬匹嘶叫,高高的揚起前腿,差點沒投幾人甩出去,嚇得馬背上的兩個姑娘花容失色。

    「啊!」

    「啊!」

    孫梅花顧不上嫌棄,緊緊抱住蘇秋月,而蘇秋月抱緊蘇白,蘇白緊緊穩住馬頭,「莫慌,抓緊了!我們衝出去,小秀才跟上!」

    「好!」

    頓時,兩匹馬衝刺在崎嶇的山道上,偶有落石滾下,境況異常危險。

    騎術,蘇白是高手!不管是喪屍、機器、還是馬匹。


    蘇白一騎當先,眼神銳利的盯著前路,精準的控制著韁繩,指揮著馬的方向和速度。

    又分出幾分心思注意著周圍的情況,有那砸下的石頭、不是被她躲了過去,就是被她的大刀挑開。

    一時間刀光四射,叮噹與轟隆聲占據了所有人的耳膜,每個人的神經都繃的緊緊的,整顆心無不提到了嗓子眼。

    場面異常驚險,蘇白身後的兩個姑娘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看,風呼呼的在她們耳邊吹過,今天真的能活著回去嗎?

    陸千澤跟在蘇白開闢的道路上騎馳,眼裡全是驚嘆之色,活了兩輩子,他從未見過如此颯爽的姑娘。

    越來越好奇,這個蘇白到底是誰?

    山洞的位置漸漸的被他們拋在身後,而此時的山洞,早已經被泥石流淹沒,斷送了前路。

    陸千澤還知道,其實那條道可以通向鄰國,是一些土匪和黑勢力互通兩國的小道。

    現在路封了好,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敵國想入侵打草谷已經沒路,他們蘇家村又可以安全了一些,除非敵寇強闖入關。

    後路是封了,但他們的前路同樣異常艱難。

    前方不遠處已經塌方,先前跑走的八匹馬全被堵在了那裡,它們不安的嘶鳴著,前路斷了,形成了一道又深又長的巨坑,無法跨過去。

    山體上方不僅有落石還陡,根本上不去;下邊同樣是陡峭的懸崖,處於進退兩難的境地。

    「啊!蘇白,怎麼辦啊?沒路了。」馬的叫聲終於讓蘇秋月睜開了眼睛,好奇的伸頭一看,就又看到一個令人絕望的處境。

    現在好了,有現成的坑,他們完全可以跳進去,等著泥石流將他們埋葬,就成了一座巨大的墳墓,純天然的。

    「車到山前必有路,若無,就造一個。」人是智慧的動物,活人也不能被尿憋死。

    蘇白叫停了馬,翻身而下,「拿著,你們自己小心點。」她把韁繩丟給了蘇秋月。

    「啊?我、不會..一起拿著。」蘇秋月將繩子的一端也讓孫梅花拿著,萬一自己不行,不是還有另一個人麼。

    「要不,我們也下去吧,到時候馬跑了怎麼辦?摔下去會扭斷脖子的,蘇白也太...」

    傻子麼,怎麼可能考慮周全,孫梅花又急又氣。

    「不行不行,我們不能動,下去就是給蘇白添加負擔,若是有情況,她會第一時間上馬帶我們走。

    如果我們下去了,靠兩條腿又怎麼可能跑的過危險?」蘇秋月沒聽出孫梅花對蘇白的不滿,她是相信蘇白的。

    一時間,兩個姑娘僵著身體坐在馬背上,一動不敢動的。

    她們並不知道蘇白的考慮,既然這個地方已經塌方又下了落石,那上頭應該暫時沒有能滾下的東西,這塊地方就是安全的,所以她才敢下馬。

    「要怎麼辦?蘇妹妹我來幫你。」陸千澤也早早下了馬,走到蘇白身邊。

    「找兩棵樹扛在兩邊,搭個簡易的橋吧。」

    蘇白已經找到了目標,就在他們的下方一丈的地方,就有兩棵筆直的參天大樹。

    幫忙就算了吧,弱不禁風的。

    蘇白將大刀掛在腰間,縱身一躍找了一個落腳點,再一跳就抱到了大樹,然後雙腳蹬蹬蹬就爬到了樹上,比猴子還靈活。

    「啊,原來蘇白這麼會爬樹啊?把村里所有的小子都比下去。」蘇秋月那叫一個懵。

    「是啊,怎麼比小子還野?真不像個姑娘家。」孫梅花附和著,但眼神卻憋向了陸千澤。

    一個又傻又粗俗的姑娘,男子又怎麼會喜歡呢?

    陸千澤,他不懂什麼叫喜歡,但這樣耀眼的姑娘總能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博得所有人的青睞。

    「蘇妹妹,你當心點。」

    「嗯。」隨著蘇白的話音落下,她舉起砍刀一揮,只見一道寒光一閃而過,頭頂上的巨大樹杆直接被整齊切斷,樹冠應聲而倒,轟的一聲掉落山崖。

    蘇白噝溜溜的從樹杆上滑下,在樹杆的底部又切了一刀,高高的樹杆被蘇白抱住而緩緩下放。

    在中間開了三道口子,蘇白又砍下另一顆樹,將兩根長長的樹杆合在了一起,在三道口子上橫上栓子固定住,一架簡易的橋就形成了。

    路邊上的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蘇白的操作,那、已經不是人類能承受的範圍吧?那是怎樣一股神力?

    「蘇、妹妹。」陸千澤忽然有一種叫妹妹不合適的感覺,這姑娘虎的能讓人叫她姐。

    「等等,我來給你抬。」

    「不用。」

    有什麼好抬的,也就幾噸重而已,不管是原主的神力還是現在的蘇白,都能輕鬆駕馭。

    蘇白提起簡易的木橋,一拋再一推,『嗡嗡』的劃空聲響起,就見幾噸重的木橋飛了出去,又『砰』的砸在了深坑的中間,陷進了泥土裡,穩穩的架成了一座木橋。

    「成了。」蘇白拍了拍手,幾個跳躍就從崖下爬了上來,「走吧。」

    蘇白翻身上馬,穩穩噹噹的渡過了深坑木橋,陸千澤來不及多作感嘆,急忙跟上。

    見兩匹馬已經走了過去,剩下的馬匹自動跟風,嘀嗒嘀嗒的跑過去,賊聰明的。

    而它們腳下的橋晃都沒晃一下。

    『嘚嘚!』度過了危險,馬兒們開心吧,紛紛仰天嘶鳴,仿佛看到了希望和光明。

    一隊人馬重新踏上歸途,速度迅猛,頗有有一種浩浩蕩蕩的雄壯之感,場面異常壯觀。

    這時,雷聲漸小,大風漸停,但、大雨卻嘩啦啦的下了起來,像是有人捅破了天一樣。

    道路變得濕滑,天色昏暗起來,視線受阻,這種天氣根本不合適行路,可是沒有辦法,如果不走,大面積的山體滑坡會直接把他們所有人葬送。

    看來,老天爺不可能讓她輕易重生,代價就是越過重重的困難。

    蘇白心情沉重,越發的小心翼翼起來,漸漸的減慢了速度。

    她可以不受阻,但、小秀才比較弱,肯定行不通,只要一個不小心就能掉下深淵,萬劫不復。

    身後的陸千澤遊刃有餘,這點小困難自然不在話下,如果再重蹈前世覆轍,那他也不配重生。

    世間之事,往往都是越擔心就越容易發生,應驗了叫烏鴉嘴,躲過一劫叫虛驚一場。

    老天爺對重生之人有優待,卻也設足了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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