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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書網 -> 軍事小說 -> 美人毒計:狂妃來勢洶洶

第168章 大結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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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人的身影即使相隔甚遠,她也能一眼就能認出。 因為上一世他就是穿著這樣銀色盔甲出現在她的視線里,對著她說:「你於我不過一顆棋子而已,何來恩愛可言?」

    白靜嫻的眼睛微微一眯,卻是忽然轉過頭去對著身邊的蘇子格開口道:「那個人是顧衍,子格,擒賊先擒王!」

    蘇子格聞言不由得一愣,似乎有些詫異白靜嫻會忽然開口這麼說,不過只是稍作沉吟,便點了點頭道:「我來想想辦法。」

    不過思索片刻,便見蘇子格向著瞭望樓上打了一個手勢,瞭望樓上的將士見狀立馬再次打出了一串旗語。將士們得到命令,立馬行動起來。

    奈何顧軍回援的速度太快,白國軍隊還未將那顧衍重傷,便已經被迫放棄目標和顧國的其他將士交起手來。

    顧衍退回陣中,下意識地抬頭向著城樓上望去,城門上,下弦月,一襲白色的身影顯得尤為突出,卻是模模糊糊看不清身影。

    夜色清冽如水,風聲依舊凜冽。

    顧衍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終是對著將士做了一個向前的動作,顧軍得令,竟是化作左右兩翼,護著顧衍率領的軍隊,齊齊的向著白國的城門沖了過去。其勢之勇,勢不可擋!

    看著如潮水般逼近的顧國軍隊,白靜嫻只覺得心裡「咯噔」一沉,瞬間面色變得煞白。

    天邊的夜色慢慢褪去,溫柔而又決絕,天即將破曉,可是那種即將逝去的感覺卻是壓抑的白靜嫻的心裡一陣生疼。

    真的……回天無術了麼?

    「公主,你……走吧,現在的話,還來得及。」蘇子格看著城樓下如潮水湧來的顧軍,終是深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去對著白靜嫻慎重的開口道。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英俊的面上表情是難得一見的凝重。

    白靜嫻忽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卻是重重地搖了搖頭道:「我既然來了寧城便意味著,不管何時我都不會離開,背叛白國的將士。」

    這一世她不再是那個卑微的公主,不是白國的恥辱。只要白國的將士還有一人在抵抗顧國的進攻,那麼生為王族,代表社稷的她又怎麼能逃避?

    「將士們,保家衛國!不要退卻!」眼看著顧國的軍隊節節緊逼,白靜嫻深吸了一口氣後,大聲喊道。她的聲音雖然大,但是在這樣的廝殺聲中,卻是沒有一個人聽得見。白靜嫻下意識的將雙手握緊,再次大聲喊道,不停地喊著,直到聲音都有些沙啞。

    可是依然沒有人聽得清楚她的話。

    蘇子格側過頭來看著一臉堅毅的白靜嫻,終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向著白靜嫻靠了一步,竟是提氣和白靜嫻一同喊著。說實話,他並不覺得這般喊著有什麼用,也不覺得有什麼意義,可是看著這樣的白靜嫻他卻不能不管不顧。

    他們的聲音漸漸的傳開,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白國軍隊裡慢慢傳出一陣歌聲,那聲音由小慢慢變大,然後越來越清楚。那是白國戍邊的將士經常唱的一首軍歌,像是要回應白靜嫻的吶喊一般,白國的將士們即使一直被顧國壓制著,卻是越挫越勇,沒有一人退卻。

    一時間竟是堪堪阻止住了顧國的攻勢。

    只是這樣的情形並沒有維持多久,不一會兒白國的優勢便全部喪失,顧軍終於到達城樓之下,形勢越加危急。

    「滾石!」蘇子格見狀眼睛微微一眯,向著手邊的將士打了一個手勢,便見從城樓上落下了許多石頭來,駭的那顧軍堪堪往後退了幾丈遠。

    顧衍見狀不由得皺了皺眉,只是神色卻沒有分毫變化,依舊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只見他抬起頭來打量了一眼城樓上的人,目光最終落在了那一襲清冷如水的白衣上。

    「拿箭來!」顧衍對著身邊的人揮了揮手,便有士兵捧上了大弓。

    搭箭,拉弓,一番動作做的行雲流水,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一支羽箭便已經破空直直的向著城樓上的那抹白色身影而去。

    「公主,小心!」蘇子格見狀猛的伸出手來將白靜嫻往自己身後一帶,然後長劍一揮竟是生生將羽箭斬成了兩半,只是因為那箭的速度太快,力道又太大,他這麼一斬,竟是覺得震得自己的手臂發麻。

    「啊!」蘇子格還沒來的及慶幸將那箭擋了下來,便聽得自己身邊的白靜嫻悶哼了一聲,蘇子格緊張的轉頭望去,卻見白靜嫻的左肩上竟是插了一支漆黑的羽箭,而且因為力道太大,那箭幾乎有一半沒入了身體內。

    原來剛才顧衍竟是在短時間內連射了兩箭,而且刻意在射出第一支時放白色的箭,讓人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它的身上,從而再將另一支不反光的箭射出,讓人無從察覺!

    蘇子格見白靜嫻疼的眉頭都蹙在了一起,忙伸手扶了她一把,擔憂道:「公主,沒事吧?」

    白靜嫻疼的嘴唇都已經泛白,卻仍是咬著牙搖了搖頭道:「無事,子格你多注意現在情形,不用擔心我!」

    蘇子格見白靜嫻逞強的站起身來,扶著城樓的石牆,將自己的背脊挺得直直的,一雙眼睛深沉的凝望著戰場上作為顯眼的那一襲銀甲。她的頭微微的抬著,面色冰冷,驕傲而執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白靜嫻的表情裡帶著一絲他看不懂的滄桑和悲情。

    「子格!」感覺到蘇子格依舊愣著,白靜嫻不由的將聲音提高了些,厲聲道。

    蘇子格深深地看了白靜嫻一眼,眸子裡浮現出一絲不忍道:「至少……至少請你往後退一步可好?」

    「若是我在這個時候退下了,哪怕只是一步,你覺得將士們會怎麼想?」看著城樓下浴血奮戰的將士們,白靜嫻的語氣變得溫柔卻又堅定。

    「那麼請您至少為我們想一下,若是你在這裡倒下了,將士們又會如何?」蘇子格的聲音驀地有些冷,似乎有些不滿白靜嫻一副「只要是為了白國,其他一切都不在乎」的樣子,他的眉頭微微擰著,語氣也有些重。

    白靜嫻不想蘇子格會這麼說,不由得愣了一下,猛的抬起頭就向著蘇子格看去。

    奈何蘇子格卻已經將目光放在了城樓的將士身上,只是對著白靜嫻說了一句「不要離我太遠」,然後便迅速的打了幾個手勢,調動僅剩的軍隊前去阻攔顧國的前進。

    白靜嫻知道蘇子格在氣什麼,但是他卻仍是尊重她的決定,讓她留在了這裡,這一點,她很感激。她知曉蘇子格,他雖然重感情,但是他卻更理智,所以她才敢對著他說出這些話,提出這些近似於任性的要求。

    「謝謝。」白靜嫻低聲道。

    「受傷了就不要多說話。」蘇子格的語氣雖然已經有些冷淡,但是白靜嫻卻是難得的勾了勾唇角笑了。

    只是這樣的笑意並沒有維持多久,當她的目光落在顧衍身上的時候,便變得有些迷茫和無奈。

    還是變成這樣了,他再次兵臨城下,而她站在城樓上望著他。前一世的記憶已經那般遙遠,一切都已經模糊,可是當她這樣看著他的時候,卻覺得這樣的命運太過相似,恍惚間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時候。

    白靜嫻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是前一世的記憶和現在的記憶慢慢重疊,讓人竟是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白靜嫻猛地伸出手來,將被羽箭射傷的傷口使勁一按,劇烈的疼痛終於使她清醒了過來。

    就在這時,白靜嫻卻忽然看到白國的帥旗被射來的燃燒的羽箭擦過,風一吹,旗子的一角竟是馬上就燃了起來。

    那是白國僅剩的一面帥旗!那上面有白國最為重視的標徽!

    白靜嫻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蘇子格,但是蘇子格卻是將城樓上的將士集中了起來,在鄭重的吩咐著什麼。

    白靜嫻蹙了蹙眉,本想喚一聲蘇子格,可是旗子在風中發出「噼啪」聲異樣的刺耳,眼看著那火即將將白國的標徽燒著,白靜嫻終是咬牙往前沖了幾步,因為城樓上,沒有任何可以滅火的東西,白靜嫻竟是伸出手來,一把捏住旗子的一角,生生的將那旗子上的火用手弄滅了。

    只是那雙緊握的手裡驀地升起了一陣煙,而白靜嫻本來就蒼白的面上顯得更加慘白。

    白靜嫻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白國的標徽還留著,剛想鬆一口氣,卻不想自己這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呼出,便被一箭射中了胸口,接著身子一歪,便直直的摔下了城樓。

    「大王!」

    「公主!」

    恍惚間白靜嫻聽得有人在說什麼,可是她卻莫名的覺得自己什麼也聽不清,好像全身的感覺都被抽離,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那停留在自己身體裡的那冰冷的箭頭,已經溫熱的流淌著的血液。

    依稀間白靜嫻聽得自己的耳畔響起了一陣風聲,她有些無措的眨了眨眼睛,卻發現蘇子格正一臉驚慌失措的看著她,而且離著她越來越遠。他向她伸出了手,面上的表情滿是震驚,害怕和焦急。

    「子格……」白靜嫻下意識的伸出手來想要去拉他的手,可是一抬手胸口就是一陣生疼,接著喉嚨就是一緊,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

    白色的身影顯得那麼單薄,迎著烈烈的寒風,看起來就像是斷翅的蝴蝶般。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白靜嫻,白靜嫻的唇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然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靜嫻!」

    「靜嫻!」

    就在這時,遠方忽然響起了一陣聲響,恍惚間似乎是有人在喊她的名字,直到聲嘶力竭。可是在這喧囂的戰場,卻是讓人聽不真切。唯一聽得真切的只有沒有停頓過的殺伐聲,唯一看的清的也只有入眼的血色和殘月。

    「靜兒!」這一聲明明並不比先時的聲音大,可是白靜嫻卻是莫名的聽得清晰而明白,仿佛連著自己的靈魂都跟著為之一振。

    白靜嫻想要睜開眼睛去證實自己的猜測,可是眼皮卻像是千斤重一般,怎麼也睜不開,就連意識都越來越模糊。

    「遠思……」白靜嫻輕聲喃道,唇角流露出一絲難得的溫柔。

    ……


    只見兩軍中一匹棗紅色的馬飛快的前行著,也不管前面是否有人,直直向前。馬兒深深地踩在雪地上,發出「噠噠「之聲,那樣的節奏莫名的讓人心裡一慌。

    就在這時,只見一人踩著那馬一躍,竟是堪堪的向著白靜嫻奔去。

    白衣如雪,白衣如畫。

    烈烈的風中,兩個人的白衣不斷地翻飛著,最後融在一起,破曉時的微光慢慢將二人的身影包圍,仿若一幅精美的畫卷,卻無端的讓人覺得淒涼。

    剛剛還殺伐聲不歇的戰場現在卻慢慢的,慢慢的靜了下來。白國的將士們看著白靜嫻,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上不由得浮出了一絲悲痛之色。

    而顧國……顧衍卻是忽然面若死灰,神情呆愣的看著那個白色身影,看著那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白衣,他忽然大叫了一聲,猛的就丟掉了自己手中的弓箭,剛剛射出箭的那隻手還在不停的顫抖著。顧國將士見顧衍如此,一時間也都沒了主意,都不由得停下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兩個白色的身影上。

    白靜嫻能夠感覺得到自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帶著淡淡的檀香的懷抱。只是摟著她的那雙手是那般的冰涼,甚至在顫抖著。

    她聽得那個聲音,輕柔的,帶著顫音的在自己的耳邊響起,他在喚她「靜兒」,可是她卻沒有力氣再去應他一句「我在」,也再也沒有辦法對他說一句藏在心裡兩年的話,那一句「遠思,我很想你」。

    「靜兒,你莫要嚇我啊,不要……」

    霍遠思的聲音聽起來那麼悲傷和無助,平日裡的冷漠和鎮定全然不見,現在的他只是一味的將白靜嫻緊緊地抱著,不斷地喚著。

    可是他懷裡的那個人卻一直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和他說一句話。

    「靜兒,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你起來罵罵我也好啊,你為什麼不說話?」

    感覺到霍遠思的無助和顫抖,白靜嫻努力地想要和他說話,可是卻不想卻是喉嚨一緊,再次吐出一口血來。

    「靜兒……」眼見著懷裡的人吐了血,霍遠思只覺得自己的心驀地一空,像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碎了一般,他的手不停地顫抖著,抱著自己懷中的人不停地搖晃著,好像只要她就會醒來一般,「靜兒,別……」

    沒有人回答他,響起的只有烈烈的風聲。

    火光漸漸熄滅,天空中忽然飄起了雪花,一朵一朵,潔白而晶瑩。

    那個時候的她依偎在他的身邊,用著柔軟的聲音撒嬌般地說道:「下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呢?我啊,希望是個下雪的日子。」

    可是現在明明下雪了,但是她為什麼還要睡著不願意醒來?

    「啊!」悲傷,憤怒,不甘所有的情緒全部一股腦的湧上心頭,霍遠思終於再也控制不住的大聲悲嚎道。

    整個戰場忽然靜默無聲。

    霍遠思緊緊地抱著白靜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慢慢的轉過身來看向顧衍。他的眸子裡一片漆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可是他的神情卻是那般的瘮人,決絕而狠戾。

    只見他抱著白靜嫻一步一步的向著顧衍走去,一步,一步,越來越近了。

    眼看著他就要走到顧衍馬前時,一群圍著顧衍的將士才猛的上前想要阻攔,只是卻被顧衍抬手阻止了。

    「她要是死了,我便要這全天下陪葬!」霍遠思的聲音透著一股駭然的寒氣,一句話落,周圍鴉雀無聲。

    「你要帶她去哪裡?」顧衍見霍遠思抱著白靜嫻轉身,不由得出聲問道,言語間竟是有些焦急。

    「這不是你該過問的吧。」霍遠思並不回頭,只是冷淡的開口道。

    「霍遠思,你莫要忘了霍國和顧國的約定!還有嫻兒她是我的……」似乎是有些不滿霍遠思的語氣,顧衍皺眉道。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霍遠思猛的轉過了身來,眾人皆沒有看清他究竟是怎麼出的手,等著他們反應過來之際,便聽見顧衍忽然大喊了一聲,而顧衍的左手竟是被生生的斬了下來,一股鮮血猛的噴了出來,沾濕在顧衍胯下的馬上。就連顧衍俊美的面上都沾滿了血跡。

    「大王!」顧國的將士見狀,全部嚇得大驚失色,而顧衍周圍的將士也全部團團將霍遠思包圍了起來。

    而霍遠思卻像是沒有看見一般,只是冷冷的看著顧衍,極為從容的將自己的劍收回了鞘中,然後無甚情緒的開口道:「顧王莫不是忘了,跟顧國定下約定的是霍國,但霍國的王並不是我,你講這些與我,不過都是廢話。而靜兒,你沒有資格提到她!」

    「你……」

    「你傷她兩箭,我斷你一隻手,很公平吧。」霍遠思的聲音冷冽而平靜。

    「大膽!」眾人見霍遠思如此說話,其中一個將士不由得面色一沉,猛的跨出一步,對著霍遠思就狠狠地呵斥道,可是待他看到霍遠思那黑的瘮人的眸子的時候,卻是嚇得不由的愣了一下。

    將霍遠思團團圍住的將士同時持著武器向前跨了一步,可是他們這麼一動,霍遠思還沒說什麼,倒是顧衍忽然大聲喝道:「放他們走!」

    「可是大王……」

    「本王說的話你們聽不懂嗎?」顧衍能夠清楚的感覺得到自己左手被砍斷的那一處傳來一陣錐心的疼痛,可是那樣的疼痛卻不比自己在知道自己射中的那個人其實是白靜嫻時來的那般劇烈。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在眾人面前流露出一絲怯弱,反而是微微抬了抬頭,顯得高貴而霸氣:「放他們走。」

    「是。」眾人只能慢慢的收了兵器,然後讓出了一條路來。

    霍遠思沒有再看顧衍一眼,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城樓上的蘇子格,見蘇子格向著他點了點頭,霍遠思這才抱著白靜嫻上了馬,然後打馬而走。

    在飛舞的雪花里,他們二人皆是一身白衣,隨著馬蹄聲的響起,他們的背影在眾人的眼睛裡越來越遠,最後被雪掩蓋,再讓人看不見。

    顧國的士兵們將視線重新集中在顧衍的身上,就等著他下令一舉攻下白國,可是顧衍卻不知道究竟在想什麼,竟是一動也不動,也不說一句話,只是愣愣的望著白靜嫻他們離開的方向。

    就在這時,眾人忽然聞得一陣整齊的馬蹄聲,那聲音越來越大,就連著地面似乎都有些輕輕的晃動。不一會兒,地平線上便出現了一片黑壓壓的大軍。

    「是……是白國!」不知道是誰有些驚訝的說道。

    頓時,整個戰場又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只有蘇子格一人望著那漸行漸近的軍隊,輕輕的呢喃了一句:「大王終於來了,只是公主……」

    …………

    譽王二年冬日,顧軍攻打白國寧城,兵臨城下,遭白國將士誓死抵抗。白國公主白靜嫻代兄守城,坐鎮寧城,為保白國帥旗,被顧王以箭重傷跌下城樓,為霍國王爺霍遠思所救,顧王怒斥遠,遠斬顧王左臂。但傷勢頗重,遠帶其離開,從此不知所蹤,生死不明。

    同時,白國譽王帶兵趕來,將顧軍圍困,顧軍突圍而不得,兩國相持不下。後兩王於寧城談判。顧王允善待白國子民,免白國賦稅十年,且永不加賦。白國降,譽王不願為人臣,善盡白國事務,離宮隱居。

    同年,霍國歸順於顧國,顧王顧衍統一四國,定國號為慶,封霍娉婷為貴妃,但後位空懸,無論朝臣如何議論,凜皆緘默。

    ……

    一年後,祀水城,正是乞巧放花燈時。

    安寧的江邊上,一個白衣女子正抱著一盞花燈,淺笑著對著船夫道:「你若是幫我將那隻花燈撈過來,這錠銀子便是你的了。」

    那白衣女子長的極美,只是那麼輕輕一笑便猶如那新月生暈一般,晃得那船夫差一點睜不開眼睛,忙點了點頭道:「姑娘要的可是那隻,我這就為姑娘撈過來。」

    這船夫全然忘了自己剛才還在教訓其他人,這樣撈別人的花燈是不符禮儀的。只見他搓了搓手,拿著船槳就要去將一盞蓮花燈勾過來。

    可是他的船槳才剛剛碰到那蓮花燈,他卻是覺得眼前一花,等著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時,這才發現自己的小船上多了一個人。

    那個人也是一身的白衣,容顏清雅,秀麗如畫。他靜靜地立在船頭,宛若一塊上好的和氏美玉。

    船夫正要繼續去撈那花燈,可是一轉眼卻見那水面上哪還有剛才那盞蓮花燈?他正疑惑著,卻猛然瞅見剛剛還在江面上的花燈現在卻是被這白衣男子托在了手上。

    「這位公子……」

    「你啊,若是想要知道我寫了什麼,怎地不直接問我?」船夫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那白衣男子卻是忽然開了口,只是他的視線卻是落在了跟他隔了一些距離的白衣女子身上。雖然是這樣問著,可是語氣里卻是莫名的帶著寵溺。

    女子聞言又是清淺一笑道:「誰想知道你寫的是什麼啊,我不過是覺得這盞花燈很漂亮,想要看看而已,才沒有想要知道你是不是……」

    白衣男子聞言不由得失笑,然後足尖輕點就抱著花燈落在了白衣女子的身邊。「是是是,你說什麼都是對的。」白衣男子寵溺的颳了刮白衣女子的鼻子,然後將手中的花燈遞給了女子。

    女子接過花燈,下意識的往著花箋上看去,但見花箋上寫著:白靜嫻,我願與你白頭,執手不分離。

    白衣女子的眼眶忽然一紅,眼裡不由得泛起了水霧。男子見狀卻是輕輕一笑,在女子的額頭落下一個吻道:「靜兒,我們成親吧。」

    女子將自己手中的兩隻花燈抱得更緊,另一隻花燈的花箋上,有著女子書寫的蠅頭小楷:遠思,我願與君一世長安。

    白衣女子靠著男子的胸膛輕輕點頭應道:「嗯,我們成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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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大結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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