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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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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題?

    也沒多想,白榆回道:「為人分的清,遇事有分寸,知皇威曉民心,還是個狠角色。」

    她說的沒錯,東海域這個地方是個「地下城」也稱牢籠,專門關押海界所有違反法規的深海霸主,光裡面的酷刑就高達上千萬種,挖心、剔骨、雷鞭、分屍、活煮等。

    而北風燁這個人,就是掌管那裡的「活閻王」,整個東海域沒一個種族不畏懼於他的。

    白榆又道:「父帝,寰蘭珠是東域一族的聖物將此物送給天后豈不是大材小用?」

    她早就聽聞如今的天后並非嫡親,她海界乃四界之首,送一族聖物給一個名不存實的天后確實是大材小用了。

    白皙點點頭,表示認可她的話。回道:「這寰蘭珠自然不會送給天后,本帝那是在告訴他們,這海界遲早會是你的,你做的決定就是我做的決定,你可知父的苦心?」

    她知道父親是想讓我儘快接手海界,但她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隨即岔開話題說道:「父帝兒臣有話說。」

    「你你還在生為父的氣?」二人同時開口。

    白皙一怔,緊張到微皺眉頭都有了密密麻麻的細汗,手中緊握著自己衣角一處的手都有了幾分凝重。

    白榆輕微笑了笑,客套話道:「父帝誤會了,兒臣雖怨,卻並未真的生過您的氣,兒臣只是猶豫了很久,想清楚了一些事情。還有太多的事情等著兒臣去做,兒臣想要遊歷這四界八荒,一來兒臣睡的太久了,對四界八荒脫了節,這二來嘛,我既已醒,四凶五神也在此時現身世間,十方靈出神鱗現虛無開,眾人虎視眈眈我可先入為主也為了解這如今格局變化。」

    話音剛落就傳來白皙一掌拍在案桌上,怒喝聲:「就憑四凶五神那幾個破銅爛鐵便可滅我海界嗎?!」

    這一刻他是想阻止白榆的衝動卻又不禁腦海里聯想到蘇延千他為難了。

    白榆眼底幽深複雜,片刻後淡然道:「是不能,四凶五神同為神器,雖珍貴,然四界中不缺乏此等神器可它們若聚在一起就不一樣了。

    世間有句諺語十方靈出神鱗現開虛無…」

    白皙反駁道:「你想進入虛無那濁氣之地?先不說這個,其他三界八荒都虎視眈眈,你想要這般做,你那是以卵擊石。」

    白榆淡然一笑,道:「有您作為我的後盾,我就不是了」

    白皙一怔,瞳孔瞬間收縮,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又聽

    白榆繼續道:「作為最高首領,最清楚的莫過於自己的實力,若是他人對上我海界自然要三分考慮七分畏懼,哪怕是得到了四凶五神,也是無端召來禍事,除了另外三界我無所畏懼,有神鱗在,我就已經贏了一半,」頓了一下,繼續道:

    「還有虛無里封印著的那位,是出自我海界的,她的力量可為我所用,你我不是心知肚明嗎?何故隱瞞我,」

    又道:「父皇您的志向是保護如今所有,可我與您不同,我是您的繼承人,是大海認定的女皇,我不希望我未來掌控的海界會因無法在陸地行走的影響而受制於人,我要進虛無,」堅定地說:「我…白榆要做,就做掌控者。」

    白皙他看見了白榆眼裡那不可抗拒的堅定,仿佛任何人任何物都無法阻止她。

    他終歸是艱難的做出了選擇,同時也知道無論如何也阻擋不了白榆的命運齒輪轉動。

    鼻頭多了一抹微紅,他不再多做阻攔。

    走下去攏了攏白榆的秀髮,柔聲說道:「在家多待幾天再走吧。」

    「家」這個字他特意加重了。

    白榆僵住了,難得雙瞳閃爍不定,她其實有些抗拒的。

    勉強擠出一抹微笑,欲想跪下謝恩卻被白皙攔下,只聽白皙說道:「我從小就讓人教育你,你是海界未來的主人,四界」

    白榆將扶在手臂上白皙的手輕輕拿開,退了兩步跪下,說道:「我是女皇也是子臣,這也是父帝讓人教育兒臣的,登帝位的事情待我完成我想要做的在談也不遲。」

    「你…想好要去哪裡了嗎?」白皙邊說邊將其扶起

    白榆說道:「這些天我去了一趟「羅網」從而調查了近萬年來關於四凶五神的事情,得知五神之一的綾羅寶器在御靈荒的可能最大。」

    白皙點點頭,道:「也好羅網的消息最穩靠,它是我海界分布在四界八荒眾多探子其中一莊,在統一將消息傳回海界,再由一隻海蛑蛛接管、收集、整理。」

    隨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就囑咐了白榆幾句,好好準備要用到的東西。

    白榆走後。

    殿內空蕩如人心,無一絲波動的跡象。白皙一人獨自坐在那高堂之上,神情憂傷,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對的,但他又忍不住下意識偏袒那個讓他失了魂的人

    夜明珍珠粉塗抹在金碧輝煌的宮殿建築上,發出亮光如同烈日的太陽照射到大海里一樣,雖淡卻也有光。

    那束光仿佛無意照在了白皙那雙含淚的眼睛上。好一幅美人美景,亦真亦假。

    恍如夢境又似泥潭之中掙扎的人。

    於此一批又一批的魚兒在殿中游過掀起一陣陣涼風,吹過他憔悴的臉頰,也吹散了那束光

    小聲說著:「初神,薩榆·羅蔓本就是傳說,虛無誰都沒有進去過,我只是…不想你涉險。」

    望舒目視著這一切,緩緩從暗處走出來,將桌面上邊整理邊說道:「讓阿榆自己想想吧,我們也有我們該做的事情。她會想明白的。」

    白皙仰頭長嘆了一口氣,回應道:「我又何曾不知呢,只是做為父親心裡是希望她能多陪陪我的。」

    一月過後,天后壽辰白榆隨著白皙去往了天神界賀壽,剛到天門就看見一排五人的小隊守衛駐紮在兩側。

    走進裡面可以看到一座宏偉盛大的宮殿屹立在雲層中間,宮殿的上方還盤踞幾道九爪金龍旁邊還有一座小殿,小殿的上方盤旋著幾隻火紅鳳那是天神儲君殿。

    上空中飛著幾隻喜鵲,嘴裡還叼著花籃,

    白皙與白榆說道:「你且逛逛,多占點人氣,別老是不說話。」

    「兒臣記得,母妃說兒時的父帝也不愛說話,如今話是多了,可講的都不是兒臣愛聽的。」

    白榆看了看望舒禮貌道:「還勞煩望舒哥了。」

    白皙愣了愣,見白榆走遠才回過神來,「她…這是與我說笑了,是吧?她肯與我說笑了!」

    望舒噗呲笑了出聲,白皙聞言覺得尊嚴受到創傷,瞪了他一眼,轉頭大步向宮殿走去。

    白榆走著走著就聽見了涼亭內傳來江月曉的聲音像是在與人在棋亭對弈,旁邊還有個靠著枯藤老樹喝茶的老者。

    白榆正準備離去,就聽見江月曉在後面喊道:「嘿!你等一下」隨之追了上來,「我剛剛差點認不出你來了,你看吧我們就是這麼有緣,你要去哪?我可以帶你去啊」

    他剛剛一眼就認出了她是白榆,這張臉哪怕變成什麼樣他生生世世都無法忘懷

    但這可驚了與江月曉對弈的人,看的他嘖嘖讚嘆。

    她長得過太妖孽了,蔚藍色的尾巴目測就有一米五左右,如化作雙腿定然比的上七尺男兒。

    原本就白細的腰別上金細鏈別有一番風味。

    江月曉看著白榆如今的模樣,完全不像之前魔獵森林時那張嬌滴滴的臉。

    白榆看了看江月曉,難得與之說道:「到處走走。」

    他的聲音依舊如之前那樣清冷高貴。

    與江月曉對弈的人也走了過來,作揖禮道:「想必這位就是海界的白榆公主吧?」

    白榆與江月曉都沒理他,江月曉自信的拍了拍肩膀繼續說道:「那我就勉為其難和你一起吧,」臭屁一下,說,「主要是怕你不認路。」

    白榆:「」

    白榆覺得他臉皮真厚,快步離去。

    江月曉見狀正欲追去,才想起還有個人,拍了拍秦也的肩膀,說道:「你自己想玩會兒。」

    說完便去追白榆了,只留秦也愣在原地。

    秦也回過神來,趕忙上前問老者:「你剛看到她的容貌了嗎?」

    老者端起茶杯沒有理會他說的什麼。秦也還在自言說道:「

    好生妖孽的女子,小華的容貌估計都比不上她的分毫。」

    老者此時才訕訕開口:「你是沒見過她父親,那容貌嘖嘖嘖雌雄莫辨吶~。」

    秦也跑到老者前面坐下,盯著棋盤食指與中指手拿起一顆白棋把玩痴笑道:「她可有婚配?」

    老者瞥了他一眼,調侃的說道:「你沒戲。」

    秦也聞言嘴抿成了一條直線無語的看著老者。

    另一邊江月曉跟在白榆後面一直講【你看到我剛剛下的棋了嗎?是不是穩贏?】【我跟你說我的棋技堪稱一絕】【你要去哪?本少君帶你去啊】【我可是黑域的少君對這裡了如指掌】【喂喂餵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你看我們都這麼有緣你就理理我嘛】

    白榆,「…」

    聽的白榆有些厭煩,皺著眉生氣道:「你的話怎麼這麼密?你是沒有事情可做了嗎?」

    江月曉倒也無所謂,依舊笑呵呵的說:「魔獵森林時我就說了,蘇延千大人給足了錢財要我保護小公主,我是個講究的人,拿了錢就要把事情辦好。」

    他總是笑著一個人自說自的,也不覺得無聊。

    白榆閉上眼睛努力忍下心中的怒火,最後還是妥協了,無奈道:「我聽聞這天神界有一顆菩提神樹,周圍的靈氣極其濃郁,風景也好看你既然這麼閒沒事就帶我去哪裡逛逛吧。」

    天神界的神樹只有一棵,就是在儲君殿旁,那乃是一棵千萬年菩提樹,只有天神儲君方可進行,本想以此為難他。

    豈料,江月曉彎眉淺笑,將視線看向白榆那雙細長的手指,像是鼓足了勇氣拉起白榆的手腕就往神樹的方向走去。

    快到的時候,停下了腳步,腳下就是種滿鮮花的道路,江月曉就立即把手放開,臉頰微微泛紅,有些害羞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這短暫的牽手是他內心深處的驚濤駭浪,他激動終於再次牽起他心中的神明,也仿佛是他從億萬年前就開始祈求的一刻,或許也確實如他所想那般,是億萬年呢。

    他撓了撓頭,指向了那個被雲霧圍繞依舊掩蓋不住的龐大且秀麗的的神樹,引得仙鳥都往此樹棲息,在外圍就可以感受的靈氣的濃郁。

    江月曉說道:「這裡本天神界的神地之一,只有像天神儲君這樣的身份才可以進去,但每百年的天后壽宴是個例外也只有這個時候才會特意允許進出。」

    說完看了看白榆,繼續說道:「走吧,我們進去吧。」

    白榆:「」

    白榆有些無語住了,忘了還有這一說。


    白榆嘆息一聲,順著他的視線往神樹的方向看去,碩大的保護屏障圍繞著神樹,屏障內就是一片繁華盛景,美的不可方物,裡面的靈氣確實要比外面濃郁百倍不止。

    神樹周圍有一圈水,水流緩慢,清澈見底,水裡有著一個符文陣法封印,以此間隔兩岸距離,避免有人慾到神樹裡面。

    二人剛走進去一股清香撲鼻而來,聞之可清神洗腦緩解疲憊,而岸邊左右兩側皆也有為數不多來自四界八荒的公主與儲君這樣身份的人。

    在怎麼說天神界也是四界之一,也就只有儲君與公主且是嫡上女的身份方可踏進。

    但他們似乎都沒有注意到來人,畢竟都是有身份的人沒必要將視線轉移到他們不認識的人身上。

    但也有那麼幾個例外,心懷鬼胎。

    而右則,受眾人追捧的情華還在沾沾自喜,忽然看見一張極其妖孽的臉,直勾勾的盯著白榆不免咽了咽口水。

    眾人順著視線看去,都愣了一會兒。

    這時不知道有誰小聲對旁邊的人說道:「她的尾巴真美啊~」

    「鱗片也是美的,上面還有細銀鏈,真美。」

    情華也是好久才反應過來,傳聞海界的那位白榆公主也來了她天神界,要知道往年海界從未見白榆來她天神界,就連她的父帝都不曾見過這位白榆公主。

    以前她就聽說海界的人魚族個個嬌美,她雖見過幾個但從來都沒有見過如她一般美的,仿佛所有事物與她同在,都顯得是那麼地平庸。

    好一個人間顏色如塵土。

    最後視線定格在白榆的那雙冰冷刺骨的眼睛上,白榆也注意到了她的視線,側過臉與她對視起來。

    情華的面貌也是極好,似芙蓉出水,俏麗若三春之桃。

    僅一眼嚇得她情華立馬回過了神,下一秒感覺全身都冷了下來後冀直冒冷汗。

    她下意識躲避白榆直視的眼神,那一眼仿佛把她看穿了一樣。

    白榆

    情華這麼想的,若非她定力不錯不然還真有可能出醜,臉上戴著微笑緩緩走了過去,還莫名的感到有些害羞,最後到跟前的時候臉早已紅到了耳後,朝白榆說道:「你是白榆吧?白非晚…我叫情華字無傷。」

    情華緊張到摳了摳手指,期待著白榆的回覆。

    白榆皺了皺眉,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場面,不過情華她聽說過,天神界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女,年紀輕輕便熟知風、雲、電、生命,不過這與白榆無關,她沒有理會情華。

    以白榆的身份不需要回應什麼。

    她無徵兆的順著視線看清了藏在人流後的來人,冷眸微眯默不作聲。她從進來這裡就注意到了一道怒目的目光直指向她。

    回過頭剛往前走一步,一條雷鞭直直地向白榆甩了過來,白榆嘴角輕輕勾起,果然與她所想的一般。

    但她並沒有阻止,因為就憑那破爛玩意根本傷不了她。

    那鞭子就從情華側邊而過,她余光中瞥見了一幕嚇得她都顧不得表情管理,那一刻她腦子都是懵的,她想不出是誰這麼大膽敢,剛在伸手就被白榆旁邊的人快她一步穩穩抓住,她看清是江月曉後才鬆了一口氣。

    只見江月曉再用力一甩連同執鞭之人也被拖了出來。

    看清來人是御靈荒北院的人後,眾人都驚訝一個小小的荒竟然敢公然挑釁四界之首的海界公主。

    紛紛向外退了一步,生怕被來人連累。

    「御靈荒的人都喜歡背後搞偷襲嗎?」江月曉冷冽的聲音傳出

    林琳怒視著白榆,高聲責問道:「她竟敢對公主無理,我只是替公主打抱不平而已。」

    實則不然,自她知道林初夏在魔獵森林被白榆所殺後就懷恨在心,想著有朝一日能為林初夏報仇,她知道自己不是白榆的對手,但萬一呢。

    眾人見到這一幕更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又向後退了一大步,其中有人小聲說,【四…四…四界變天了?天神界可匹敵海界了?!】

    【我,傻,了。】

    更是有幾人對林琳豎起大拇指,奈何詞窮只能憋出幾個字【御靈荒,勇!】

    林琳完全不管他人評價,她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也已經找到脫罪的辦法了。

    自以為得計,實則她的小伎倆他人都看的一清二楚,只有自己還自以為是。

    江月曉將手抵著下巴處走向林琳周圍,悠哉悠哉,圍著她轉圈,說,「究竟是打抱不平還是公報私仇呢?」

    「什麼私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一個黑域來的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林琳趾高氣昂的說著

    白榆道:「四界外八荒平等就憑他是黑域的儲君,與嫡長女的身份並無差別,更何況你是次女吧。」

    林琳一怔,沒想到白榆會為他說話,惱羞成怒,卻又無能為力憤恨的看著她。

    「可我不需要你來為我打抱不平。」情華也在此時出聲,平視著林琳。

    這下林琳徹底傻眼了,但她依舊保持著她就是為情華打抱不平的態度。

    江月曉故意沖她說:「倘若我剛剛沒有替海殿擋下這雷鞭,傷到海殿了怎麼辦?」

    轉頭微笑看著情華,似乎在說這畢竟是你們的地盤,還是得你來做主。

    「那一鞭根本就不可能傷到她,她也沒有躲,是你在多管閒事。」林琳覺得自己很冤,大喊道

    緊接著握緊雷鞭就往江月曉甩去。

    情華立即施法攔下。

    「來人啊,將其摁住。」

    情華施法將雷鞭拿到手上,伸手狠狠打了兩鞭,正要打下第三鞭的時候,一道法力將其攔了下來。

    「還請公主手下留情,」

    不遠處傳來一道溫聲。

    來人正是御靈荒儲君林立又稱阿勒時,是阿勒客.維多爾的嫡子。

    林立立即向白榆等人躬身行了禮,以表歉意。

    「在下雖不知家妹犯下了何事,竟惹得公主親自動手,家妹不懂禮數若要打在下願替家妹受罰。」

    「時哥,是她害死的小夏姐姐。」

    林琳跪在地上身上都是血跡,指著白榆語音輕顫道

    林立立即出聲阻止:「閉嘴。」

    轉而望向白榆也是被其的容貌一驚,很快反應過來。

    「家妹不懂事,冒犯了海殿,是在下管教不嚴,還望海殿莫怪。」

    白榆看到沒有看他一眼,了當的說,「打斷懲罰一視同仁,二人自行去領罰吧。」

    說罷徑直走向林琳的方向,冷眼看向林淋,眼裡充滿著挑釁,緩緩彎下腰右手搭在林琳的左肩上,微薄地嘴唇附在林淋的耳邊淡淡開口:「人是我殺的,你又能奈我何?」

    說完直起身後還欣賞了一下林琳此時氣的發昏的神情。

    再故作不經意間意味深長地回眸瞟了一眼情華,才緩緩說出,「天神界已經如此落後了嗎?」

    說完頭也不回的遠離了這裡。

    眾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知道這位海殿話里話外的意思是:天神界已經不配位列四界了,連一個什麼身份的都沒有的人也配進來了。

    情華目不斜視地看著白榆的身影,眼神複雜沒有說話。

    「你!時哥你聽沒有,她承認是她殺了小夏姐姐。」

    所有人都知道唯獨林琳還對著林立哭泣著怒吼道

    江月曉突然咳了兩聲,朝林琳說道:「是你的這位「小夏姐姐」聯合妖荒的齊盛、與天神八大翹楚之一的九尾外族後裔聞人艾連想要殺了她,只不過被她反殺了而已,」說完臨走前還不忘調侃一下,「御靈荒後代堪憂啊。」

    「你!」這句話林琳聽的清清楚楚,惱怒的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江月曉很清楚在魔獵森林殺齊盛、聞人艾蓮、林初夏的人就是白榆本人。

    白榆沉睡後修為也被封印,萊桉用不了。

    她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操控水源,自然是萊桉那個時候受到了危險,出自本體的意識讓白榆醒了片刻。

    留下來一群吃瓜群眾在竊竊私語,有人調侃有人道出真相。

    【我去,這麼勁爆?】

    【沃德媽呀,我知道人魚一直都很好看,妹想到這麼好看,老天爺下輩子讓我轉生到海界吧!!!】

    【真妖孽的一張臉】

    【你這不應該求老天爺,你應該求黑域的閻王爺或許還能有機會哈哈哈】

    【黑域哪有這本事決定仙人的命數,我看你是沒機會了哈哈哈】

    【這個保不保真?我好和沃德小姐妹分享】

    【我覺得,十有八九是真的】

    【哎!有沒有去試煉的人看見過?】

    【我我我,我見到過他們,他們是被送到了外圍那裡,居然有赤天蟒嚇得我沒敢看了】

    【外圍?那裡潮濕不可能出現赤天蟒,看來這個瓜指定保真,先溜了~】

    「都給我閉嘴,你們都知道些什麼?都滾啊!!!!」

    林琳眼淚不停的往外冒,嘴裡還不停的說著「這不是真的」。

    林立過去扶起林琳,轉頭與情華說道:「公主,是家妹冒犯了,在下願意替她受罰,還望容在下先將家妹安頓好,再來替家妹受過。」

    情華從林立出現的一刻就一直盯著林立看,越看越覺得心生歡喜,還是林立出聲她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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