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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364:愛你是不能言說的秘密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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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特訓結束不久,一則爆炸性醜聞在軍校論壇和校內網以及軍人社交網站炸開。↑三江閣小說,.e.com

    這場暴風驟雨來的猝不及防,像一枚深水炸彈,突然從天驟將,投落在平靜的湖面上,攪起驚天駭浪。

    關於蕭瑾彥和墨初鳶的親密照片在各大社交網站滿天飛,各種負面言論在校園傳的沸沸揚揚,一點兒不亞於現今明星醜聞帶來的輿/論風波。

    兩人被推到風口浪尖上,尤其是墨初鳶,那些平日裡看不慣她,對她有意見,巴不得她出醜的人,這次慣會落井下石,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紛紛開小號,在論壇里罵她不要臉,勾引糾纏自己的老師,各種謾罵層出不窮。

    「人家千金小姐就是會裝柔弱,靠著背景進來軍校,什麼都不會,借著這個由頭,經常纏著自己的老師給她加訓,真夠賤的。」

    「蕭男神這下被墨初鳶害苦了,沒準是她搞出來的事情,為什麼要我們的男神替她擔這罵名?鈐」

    「我聽說,蕭男神壓根不甩她,經常罰她,就是墨初鳶勾引蕭老師的,你們別罵蕭男神,要罵就罵那個賤貨墨初鳶。」

    「靠著家世背景,長得一張漂亮臉蛋,就想勾引我男神,這種千金小姐真夠不要臉!」

    「墨初鳶滾出軍校,給軍人丟臉!」

    「她也配是軍人?」

    「軍校也敢要這樣的兵?」

    「開除軍籍,徹底從軍校除名!」

    蕭瑾彥在軍校是高顏值擔當又是能力出色的老師,性格高冷寡漠,圈粉倒是不少,在學員心裡是男神一樣的存在,誰都知道他平時潔身自好,很多女學員暗送秋波,他均冷漠以待,暗戀他的女票們沒有一個連也有一個師。

    如今,這樣一個學員心中的男神身陷醜聞,自然不少鐵粉為他叫屈,醜聞持續發酵,漸漸地,輿/論矛頭轉移到墨初鳶一個人身上,墨初鳶被包裝成了勾引自己老師的賤女人。

    網站論壇都在呼籲墨初鳶滾出軍校。

    事件反響惡劣,鬧到校長那裡。

    一開始,校長白滄海並不相信這些流言蜚語,認為都是無稽之談,單憑几張照片說明不了什麼,況且,他側面了解過,蕭瑾彥對墨初鳶相當嚴苛,並無半分憐惜,斷然不會沒有底線的做出這種齷齪事情來。

    蕭瑾彥是什麼身份,別人不清楚,他最清楚,站在國家第一道防線上的人,有著重大的使命和責任,是無堅不摧的,不會違背紀律,犯原則上的錯誤。

    他了解蕭瑾彥,戰場上殺伐決斷的一個那麼冷血的軍人,怎會對一個小丫頭,還是自己的學生生出那種齷齪心思……

    會上,他數次為蕭瑾彥辯解,要那些教員們管好自己班學員的嘴,軍人不是長舌婦,再無事生風軍法處置。

    可是,直到白滄海親自收到一封匿名舉報信,看到裡面附帶的照片,徹底傻眼。

    這些照片和網站上流傳的那些曖昧不明的照片有很大不同。

    照片裡,背景是醫務室,蕭瑾彥抱著面色蒼白的墨初鳶,親吻她的眉心,臉頰。

    照片連在一起,儼然就是一段小視頻,是個人看了就知道蕭瑾彥對墨初鳶是動真格的。

    ……

    這些天,墨初鳶沒有睡一個好覺。

    上課訓練都有人戳著她脊梁骨罵,甚至明目張胆的罵她不要臉。

    訓練場上,沒有人願意跟她搭檔,平日裡對她獻殷勤的男生們對她也都望而卻步。

    更有甚者,在訓練場上故意使壞,水坑裡練習格鬥,她被人絆倒,整個人爬在泥窪里,滿臉泥巴,嘴裡都是,還有人趁機踩她。

    障礙物訓練時,後面的人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直接把她從兩米多的高牆上撞了下去。

    海邊越野,她的鞋子被人放了圖釘,扎的腳底流血,鮮血從鞋裡流出來,染紅了沙子。

    她疼的受不了,又不能掉隊,只好把軍靴脫了,繼續跑步。

    細細的沙子進入傷口,像一顆顆小石子磨著細嫩的皮肉,鑽心的疼。

    她向來不服輸,也從不否認自己喜歡蕭瑾彥,即便經過加工的謠言滿天飛,她從不認為自己有錯,只是,卻萬萬沒有想到有人拿這事做文章,把她和蕭瑾彥的事情放大了數倍,對她人身攻擊,再加上一些捕風捉影的造謠,她儼然成了全校公敵,所有人不待見她,認為她就是掃把星,米糠里的臭蟲,害了蕭瑾彥。

    訓練場上的教練也是頭疼,有些看不過去墨初鳶被一次又一次欺負,制止一些出格的事情發生,還是出了意外。

    海邊訓練,墨初鳶的設備出現故障,差點溺亡。

    幸好,教練及時把墨初鳶救上岸,正常情況下,最先採取的急救措施,就是人工呼吸。

    可當他正欲這麼做的時候,周圍訓練的學員們一個一個看著這一幕,不知誰在隊伍里小聲嘀咕了一句,「嘖嘖,墨初鳶真不要臉,禍害完蕭老師,又來禍害教練,估計是裝的。」教練聽到之後,動作一滯,一記冷眸瞪過去。

    所有學員嚇得直縮脖子。

    關鍵時刻,一個人影跑了過來。

    正是蕭瑾彥,一身綠色正裝,戴著軍帽,軍徽在藍色大海的映襯下泛著幽藍的光。

    他臉色青黑如鐵,當即甩了軍裝外套,蓋在墨初鳶身上,跪在地上,雙手交叉,一次又一次按壓墨初鳶胸口,最後,當眾給墨初鳶做人工呼吸,好在墨初鳶只是一時休克,吐出海水之後,有了一絲意識。

    蕭瑾彥抱起墨初鳶,雙臂把她收進懷抱,緊繃的肌肉上根根青筋迸現,眸光如刃,冷冷地望著教練,「所有學員海水三十公分處實時訓練,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上岸,如果你連自己的隊伍都管不好,可以滾蛋了!」

    蕭瑾彥說完,抱著墨初鳶快步走到越野車前,把她放在副駕駛,上車離開。

    身後一片譁然。

    教練當面被蕭瑾彥訓,十分沒有面子,把火都發在學員身上,旋即,執行蕭瑾彥的命令。

    蕭瑾彥今天從京城回來,才知道學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宋裕華把這幾日的大概情況給他講了,也說明了墨初鳶目前的處境,勸他最好置身事外,不要再與墨初鳶親近,這種時候,沉默是最好的處理辦法,也是為了他和墨初鳶以後考慮。

    可是,蕭瑾彥看著那些論壇網站上的謾罵和對墨初鳶人身攻擊,詆毀,以及聽著學校里的那些流言蜚語,他怎麼還坐的住?

    回校不過一天,他便查了訓練日誌。

    這幾日,墨初鳶訓練時大傷小傷不斷,遭受學員辱罵和排擠,他整個人像被丟在油鍋里炸一樣,煎熬著。

    是他的過錯,是他情不自禁控制不了對墨初鳶的情意,被人抓了把柄,可是,明明是兩人事件,最後,為什麼輿/論勢頭全都傾向於墨初鳶一人,好像有人非要把她逼上絕路似的。

    他利用技術,黑了網站那些小號,差到裡面有少量學員和一些學生之外,其他的小號全是水軍。

    最後,他黑了所有發布照片的網站,也黑了校網,還是找不出來幕後推手。

    蕭瑾彥當然找不到,因為製造這起事件的人不是校內人,正是他的妹妹,蕭蕊。

    ……

    那端,蕭蕊坐在電腦面前,藍色熒光燈打在臉上,眉目不清,可那唇角掛著陰冷的笑,怎麼也藏不住。

    她握著手機,陰毒地笑著,「再雇一批水軍,錢不成問題,勢頭搞得越大越好,記住了,只黑墨初鳶一個人,至於蕭瑾彥,到此為止。」

    那邊的人開口:「我們轉載的網站都被黑了。」

    「廢物!微博,論壇,各大網站app都是途徑,花多少錢都行,我要墨初鳶身敗名裂,被軍校除籍,事情辦好還有重謝。」

    那人笑吟吟的,「得嘞,那您就瞧好吧。」

    掛完電話後,蕭蕊又撥了一個號碼,接通之後,她聲音嬌軟,「乾爹,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哥大概過段時日就會回璽家。」

    ……

    越野車還未開到學校,墨初鳶意識有些清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渾身虛軟,撐著坐直身體,環視四周,方才看清身邊駕駛位上坐的是蕭瑾彥。

    她不敢置信的望著這張她朝思夜想的臉,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感覺到疼痛,方才意識到這不是夢,許是太疼,許是太委屈,刷地一下,眼淚落了下來。

    她撲過去抱住蕭瑾彥的胳膊,哽咽著一遍又一遍喚他的名字:「瑾彥,瑾彥……」

    蕭瑾彥心急如焚,油門快要踩到底,恨不得立時飛回學校,把她帶到醫務室從頭到腳檢查一遍,可是,沒想到她突然醒來就撲了過來,方向盤打滑,車差點開到溝里去。

    這地方偏離城區,距學校還有十幾里地,幾無人煙,他沒有一絲猶豫把墨初鳶從副駕駛拎了過來,抱在懷裡,要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他一隻手摩挲著她冰冷發白的小臉,一隻手落在她細的他一掌可握的小腰上,嗓子有些啞,「瘦了。」

    幾日不見,她又瘦了一圈。

    這張本來就不大的心形臉,瘦成了錐子型,下巴尖翹那麼一點,眼窩深深,顯得那雙眼睛格外大,睫毛忽閃忽閃的像把小蒲扇,她的眼型偏圓,下眼瞼帶點臥蠶,嬰孩般稚嫩和清澈,此刻,眼瞳經過淚水洗刷,愈加純淨逼人。

    臉色本就白皙,毫無一絲瑕疵,可是,這臉上殘留多處結痂傷痕,定是訓練磕的碰的,不知身上還有多少處。

    他手伸進她迷彩服,揉著她後背,聽到她似乎疼的呻/吟一聲,他就知道這地方定是受傷了,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該是疼壞了。

    他掌心輕輕揉著,喉結滾動,艱澀疼痛,看著她眼淚一串一串滾落,他竟是心疼的比割肉般還要疼。

    他把車停到路邊,夕陽西下,橘紅色的光落在兩人交疊在一起的身影上,唯美的剪影拖曳在黃色土路上,墨初鳶靜靜地伏在他肩上,雙手抱著他脖子,哭的傷心又委屈。

    蕭瑾彥只是抱著她,更緊的抱著她,直到她哭夠了,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臉,一雙水眸轉著淚花望著他,「蕭瑾彥,這次事情鬧大了,她們都說我把你害了,說我勾引你,不要……」

    蕭瑾彥捏住她下巴,制止她說下去,眸色沉沉,卻泛著溫柔的光,「墨初鳶,抱歉,是老師沒有保護好你,讓你承受這樣大的委屈,一切有我在,別哭了,嗯?」

    墨初鳶吸了吸鼻子,眼淚嘩嘩的往下落,怎麼也止不住,「你不用抱歉……本來就是我勾引你的……」

    她垂下長處的睫毛,咬了咬唇,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斷斷續續道,「我不怕被人罵,就是怕連你也會不理我……遠離我……我不知道事情會鬧這麼大……我不想你被人罵……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蕭瑾彥落在她腰上的手指根根陷進她皮肉,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

    他疼的骨頭縫裡都像鑽了鐵渣子,一點一點磨著,如萬蟻蝕骨。

    他不想騙她,也大概預測到他與她這段看似朦朧卻刻骨的禁/忌戀算是走到盡頭了。

    他可以賭上自己多年來浴血殺敵拼來的一切榮耀和軍功,可以為她脫掉軍裝,但是,他不能把墨初鳶的未來賭進去。

    他不能,也沒有權利和資格。

    她還這么小,稚氣未脫,哭的時候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說不清楚一句囫圇話,十八歲生日還未過,她以後的路還很長,他不能毀了她。

    蕭瑾彥再次沒有回應她,儘管他死死地抱著她,身體緊緊的貼著她,可她就像是畫中人,虛無縹緲。

    第一次,他感覺,再也抓不住她了。

    墨初鳶被他手臂勒的骨頭都要斷了,和他在一起不久,又經歷這麼多,她大概也能猜出蕭瑾彥幾分心思來。

    或許,他對她有情,或許,是她次次勾引讓他對她有些無法抗拒,以往每次他看似決絕,卻都是冷漠之後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可這次,她從他眼裡讀到的是死寂般的靜默。

    她好像明白他想說什麼,大概以後再也不會像這樣被他抱在懷裡,想及此,眼淚像決堤的江水一樣收不住。

    她捧起他的臉,眼淚漫過哀空的烏瞳,唇在他唇上碾壓,嚶嚶的抽泣,「蕭瑾彥,你要我好不好?我想做你的女人,你告訴我怎麼做,我不管以後會不會和你在一起,我現在就要做你的女人,我考入軍校都是為了你,你實現我的心愿好不好?」

    「墨初鳶……為了我……我們以前認識嗎?」


    蕭瑾彥顫抖著抱著哭成淚人的墨初鳶,嘴裡碎碎念著,聲音啞的幾乎發不出音,聽著她的哭聲,身體裡每根骨頭像是被一根根從皮肉抽離般疼。

    墨初鳶哽咽難言,使勁地點頭。

    可他渾身都疼,腦袋更疼,眼前她的臉開始出現重影,一會兒清晰一會兒模糊。

    好像有一隻來自於黑暗中無形的手在推他,推他前行,那種感覺是絕望的,就像那年冬天,念念離他而去的心境一模一樣。

    他看著墨初鳶,身體不自覺地壓向她,好像只有靠近她,穿透她,就會看到生的希望,如果沒有她,他也會被那年那場烈火燒死。

    他甚至清晰地感覺身體被硬生生劈開,有人在跟他強奪著什麼,他抑制不住,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行動。

    像回到年少輕狂的年紀,心境純粹,毫無一絲顧忌,只看到他喜歡的,只想要他喜歡的,撕開了墨初鳶的衣襟,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瘋狂,霸道,強悍。

    她光/裸的後背鉻著方向盤,他的唇造訪她寸寸髮膚,手粗魯的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瘋狂,留下深淺不一的指痕。

    墨初鳶從未見過這樣一面的蕭瑾彥,他好像很冷,可又是狂野熱情的,對她的身體充滿渴望,可又壓制著不去傷她,覺察她疼的時候,還會放輕動作。

    他咬著她耳垂,一遍又一遍呢喃,說他多麼想要她,那些露骨言語,每個字對她都是陌生的,也足夠挑逗撩人,她骨頭都酥了,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給他。

    他是粗暴的,比往日還要霸道,沒有一絲溫柔,他解開皮帶,那是墨初鳶第一次看到男人那地方。

    她面色潮紅,咬著細牙,嚶嚀稀碎的哭著,「老師,我害怕,會不會很疼……」

    那時候的她,第一次意識到只有相融一體,她才算是他的女人。

    她害怕,期待,也緊張的發抖。

    可她不知,就是「老師」兩個字,像枚釘子一樣死死釘在蕭瑾彥心裡,把他從一片黑暗中拉了出來。

    他眼底是深不見底的漩渦,波紋沉沉,逐漸地平緩,望著身下一身雪白的嬌人兒,他腦袋疼的快要炸裂,整個人伏在她頸窩,像一隻經過一場惡鬥的狼,喘息著,平復著。

    可仍是克制不住,好像那股力量還在推著他,把他推向墨初鳶,推進墨初鳶的身體。

    他吻著墨初鳶的眉眼,呼吸濃重,發著獸般的呻/吟,「鳶兒……」

    「老師……」

    墨初鳶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把他舌頭推出去,說出一句話,又被封住了唇。

    她只看到他一張臉猙獰著,冷峻的眉眼痛苦的扭曲一起,她清晰地感覺到抵著她腿間的那處危險,已經頻臨城下,就要攻陷城池,可又在關鍵時刻退避三舍。

    直到她一隻手被他攥住,往身下而去,最後,掌心裡的滾燙的快要灼烈她細嫩的皮肉。

    她膛大了眼睛,不想再被他捂上眼睛,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那是多久,她不知道,只記得,他結束後,不敢置信地望著被他蹂躪的不成樣子的墨初鳶,給她清理之後,整個人失魂般靠在座椅上,痛苦的閉著眼睛,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

    他第一次清晰的意識到自己有問題,至於哪裡有問題,他也說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剛才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

    若是平日,他再想墨初鳶幫他,也會忍著,回宿舍自行解決,斷不會在車裡就迫不及待對她禽獸,若不是剛才存著理智,真的就要了她。

    墨初鳶腦袋空空的,臉頰又燙又紅,方才那樣纏綿的一幕,想起來仍是耳紅心跳,她不曾想過,原來男女之間的情事也可以這樣。

    剛才的他一點兒都不像平日裡的蕭瑾彥,像是對一隻獵物覬覦已久的狼。

    可那樣的他又是性感的,有魅力的,真實的。

    她像只小綿羊一樣靜靜地趴在他懷裡,身上是他寬大的軍裝外套,她坐在他腿上,她的衣服,軍靴,小內丟在副駕駛,此刻,她不著寸縷地貼著他的身體,比方才的激情還要旖旎。

    他上身赤/裸,肌肉一塊一塊的貼著她嬌柔的身體,下身是迷彩褲,皮帶鬆散地耷拉著,褲鏈還有一半未拉上去,不知道他是不是睡著了,她幫他整理好褲子,系好皮帶,準備穿衣時,他突然睜開了眼睛,好像受驚一般,坐直身體,把她抱的更緊,好像怕她飛了似的。

    他動作太大,墨初鳶身上的軍裝外套被他蹭掉,一身櫻雪呈現在他眼前,她雙手環胸,低著頭,嬌柔地對他說,「瑾彥,你喜歡我的是不是?」

    蕭瑾彥眼底空寂灰白,沒有一絲光,撫開她的手,不讓她遮擋,直白的看著她最美麗的模樣,指尖從她柔美的臉一點點滑落,脖子,胸口,最後落在她小腹,又沿著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回到她胸口,最後,附低頭顱,輕輕地吻了下去。

    墨初鳶雙手抱著他的頭,細細手指穿梭在他發間,仰著頭,聲音顫抖,有些無力,婉轉輕吟,「瑾彥,我知道,你喜歡我的,我感覺的到,你等著我長大,等我畢業以後,我們就在一起好不好?」

    蕭瑾彥抬起頭,看著她胸前那些怵目驚心的吻痕,眼睛刺痛,拿起軍裝外套裹住這具讓他一次又一次欲罷不能的身體,撫著她黑色的短髮,眼底一片黑色,聲音卻是溫柔的,有些飄,「墨初鳶,你長發的模樣最美,頭髮長到腰部的時候需要幾年?老師還能不能看到?」

    「能,可以看到的。」墨初鳶盈盈一笑,笑出了淚,身體往上一躥,胸口緊緊貼著他的胸口,「只要你不死,就一定可以看到。」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

    「你死了,上天入地我也不會原諒你的,你再也沒有新娘了……」

    蕭瑾彥瞳孔一顫,眼底濕熱漫上來,那股力量仿佛又來了,要他不再壓制,他笑了,「好,我不死,等你長髮及腰……」

    墨初鳶驚喜的睜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瞳,等著他說後半句,可是,他滯了一秒,忽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朦朧間,聽到他說。

    等他。

    一些話不需要說出來,都化在了這個千絲萬纏的吻里。

    那時候的墨初鳶太小,不懂,一味只要一個單純的結果,一句含情脈脈的表白,以為那就是簡簡單單的愛情,後來,她懂了,懂有些人一輩子也不會說那些話,那些話都在心裡壓著,抵得過萬千言語。

    ……

    校長辦公室。

    白滄海把一疊照片摔到桌案上,指著那些照片,罵道,「蕭瑾彥,你太令老子失望了,我萬萬沒有想到你居然對自己的學生……你他媽褲襠戰勝了腦袋是不是?」

    蕭瑾彥瞥了一眼那些照片,微微一愣,臉上再無一絲表情,淡淡道,「您想怎麼處置我都行,是我為人師表不該對學生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但是,這事在我一個人身上處理就行,不要波及墨初鳶,她是受害者,年齡小什麼都不懂,是我主動的。」

    白滄海聽後怔住了,以為他會辯解,至少,他還是不敢相信大名鼎鼎的雪狼會對一個小丫頭……

    「你對墨初鳶是……」

    「認真的。」蕭瑾彥眸色堅定,然後,又說,「我知道違反軍規校級,您對我做什麼處置我都接受……」

    白滄海臉都氣綠了,當即踢飛了椅子,指著他鼻子罵道:「我處置你?大校同志,你將我軍還是故意難為我?你他媽級別比我都高,在京城見到你,我還得對你禮讓三分,你讓我處置你?軍校廟小,自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我管不了你,自有你的上級管你。」

    「我知道該怎麼做,我過幾日就會去京城請罪,但是,我想知道你對墨初鳶如何處置?」

    白滄海恨鐵不成鋼的咬著牙,瞪著他,「開除黨籍,軍籍,要她離開學校。」

    蕭瑾彥眸色一沉,摘了簡章,放在桌案上,「這事我一人擔著,我說過,墨初鳶是無辜的,軍校何必為難一個學員?開除軍籍黨籍,記錄檔案,一生污點,以後,怕是再也沒有一所高校錄取她,等於毀了她。」

    「你他媽早想啥了?早點收起你的心思,就不會有這一天,蕭瑾彥,你好歹是……」白滄海頓了一下,使勁地甩下了手,「我太了解你了,你重情重義,她是你的學生,你死也會維護的,我了解過,是那丫頭主動追你的……」

    「是我妄為人師,和她沒有一點關係,既然您了解我,就知道我是認真的,這些年,我視您如父,你對我關照有加,從未求您一件事,墨初鳶很優秀,以後也是一個優秀的軍人,我會主動辭職,這事算是有個交代。」

    白滄海臉色烏青,眼底發紅,「付出任何代價也要保她?」

    「是。」

    說完,蕭瑾彥朝白滄海敬禮,頭也不回的走了。

    ……

    蕭瑾彥要離校的消息不脛而走,墨初鳶再次成了眾人焦點。

    她整個人蒙了,不敢相信蕭瑾彥會離校,就要出去找他,可是,洛麗拉住了她,「墨初鳶,我最不喜歡你的就是一味迎風而上,不顧忌任何後果,只考慮自己的感受,你就像一個被寵壞了的驕傲公主,喜歡一樣東西非要得到,現在好了,喜歡的東西親手被你毀了,你現在高興了?蕭老師離開都是因為你。」

    墨初鳶咬著唇,不讓眼淚落下來,還是忍不住落淚,她搖頭,「我喜歡他,只是喜歡他……」

    「可是,你的喜歡就是一把刀。」

    「我從來沒想過會帶給他這樣的災難。」

    「災難已經降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你現在找他只會把他陷入更加艱難的境地,你什麼也不要做,等事情平息吧。」

    洛麗罵完她,拉著她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墨初鳶魂不守舍的坐著,搖了搖頭,「我不能讓他離開。」

    這時,一個室友喊她,「墨初鳶,你的電話。」

    墨初鳶站起身,去一樓管理室接電話,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墨初鳶?」

    那端正是蕭蕊。

    墨初鳶擦了眼淚,對聲音不熟悉,問道,「你是誰?」

    「我是蕭瑾彥的女朋友。」

    墨初鳶腦袋空白幾秒,握緊話筒,那端女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們的事情我聽說了,不管你們是真的假的,他以後都是要跟我結婚的,你就別痴心妄想了,趁早死了這份心。」

    「我不相信,我不信,他從來沒有說過有女朋友。」

    墨初鳶憤憤地就要掛電話,蕭蕊冷笑,「是嗎?那他有沒有說過喜歡你?」

    墨初鳶哽了一下。

    他從未說過,也從未對她說過任何承諾。

    蕭蕊知道目的快要達到,繼續攻心,「你若是為了蕭瑾彥好,痛快地主動離開學校,只要你離開,滾的遠遠的,消失在他視線範圍內,他才會安好。」

    「我不離開,我不想離開……」

    她說的毫無底氣,像一隻躲在夾縫裡的老鼠,有些窩囊。

    「墨初鳶,你毀了他的前途,還只想著自己,你真夠自私的,就算他以後和你在一起,那又如何,我太了解他多愛身上那身軍裝,你以為他每天面對一個令他脫去軍裝的人會真的開心?不會的,他只會厭惡你,我們從小青梅竹馬,就算沒有這件事,你以為你和他的這段情抵得過我們數十年的情分,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以為他真的喜歡你?」

    墨初鳶心口像戳進了萬根銀針一樣,抽搐著疼。

    此刻,她不管他到底喜不喜歡她,也不管他是不是騙了她,這些都是次要的。

    本來就是她主動纏著蕭瑾彥,不要臉的勾引他,一次一次主動倒貼,開始這一切的人是她,她不能要求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她。

    她是自私的,自私的為了自己的感情,把最愛的人推向萬丈深淵。

    如果她的愛只會給蕭瑾彥帶來痛苦和災難,甚至毀了他軍旅生涯,她死也難辭其咎。

    那邊說了什麼,她再也聽不見了,渾渾噩噩的掛了電話,眼前一黑,陷入一片黑暗。

    墨初鳶醒來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個人是宋裕華。

    「你發燒了。」

    墨初鳶腦袋疼,就要起來,宋裕華一把摁住她,「先躺著,你需要休息。」「不行,我還有事。」

    「事已至此,不要再節生波瀾,墨初鳶,這是最好的結局。」

    「不,指導員,我錯了,一切是我的錯,蕭老師不能走。」墨初鳶起身,拔了手背上的針,顧不得鮮血染紅了手,出了醫務室。百度搜索「三江閣」,看最新最全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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