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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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珠賢不忙，但是少女時代徐賢卻非常的忙。尤其公司組建了新的小分隊「泰蒂徐」之後，就更加忙碌了。需要練習更多的舞蹈動作，更加繁忙的行程，更多的曝光率，。

    徐賢又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上課了，這是作為藝人的無奈。王庭軒因為上次事件的原因，特別喜歡到圖書館，專門去那個座位上讀書。希望可以再次遇到那個讓他感到溫暖的女孩。只不過在這坐了一天，枯枯坐著，極為期待的等著。這是王庭軒第一次對一件事，一個人有了期待的欲望。天不遂人願，或者說王庭軒的福緣太差。總之今天他並沒有等到徐珠賢。

    王庭軒並為失去信心，他覺得能體會一次等待的滋味，是一次很不錯的體驗。他很久也沒有這麼靜下心來好好的坐一會了。這是寧靜的圖書館，平和的校園。這一本本的圖書散發出來的油墨香縈繞在王庭軒的周邊。讓他很是放鬆，從心裡到身上都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挺拔的脊樑都藉此機會難得的鬆緩了一會，不在直挺如竹。王庭軒步履輕快的走出圖書館，卻沒有徑直回到宿舍，他突然有了散步校園的欲望。

    王庭軒慢慢踱步在校園的街道上，觀看四周的景致。此時已是寒冬，花木已然敗落，唯有點點枯葉還懸掛其上，一派荒涼蕭索之境。王庭軒可不這樣認為，荒涼枯敗也是景致，自己已經好久沒停下來欣賞景致了。。這種安穩的環境也是好不容易才適應過來的，所以一切都是好的，好看的。

    路上行人絡繹不絕，王庭軒看著身邊每一個路過的人表情。高興，心不在焉，痴迷，沮喪，憤怒，散漫種種表情不一而足。社會百態盡匯於此，校園就是一個濃縮的小社會。這也是王庭軒為何會被逼著上學的原因之一。一方面是混一個文憑，有學歷了，不管以後幹什麼，都會讓人覺得保險。一方面就是來學習觀察人類的情感。

    王庭軒幾年的軍事生涯把他的內心更加的封閉起來，冷氣逼人。如機械般過著極為自律的生活，與外面的世界接觸後，顯得極度不適應，以及極強的警惕性。走路都不自覺的貼著牆根，不讓任何陌生人靠近自己及身邊的人，只好由幾個姐姐輪換著陪著王庭軒上街，逼著他去接觸社會，融入人群，放鬆心防。

    除了幾個姐姐外，王庭軒已然不會給與其他人在臉上顯露任何表情。這可不是一件好事。二姐正好是老師，覺得讓王庭軒多接觸一下同齡人，可能會改善他現在這冰冷的心理。這就開啟了王庭軒的學校生涯。現在更是出國來見識更多的社會人群，開闊眼界。

    王庭軒一直坐在長椅之上。看著眼前的形形色色，夜色降臨，亦是無所覺察。直至手機鈴聲響起。方才驚醒，左右望去，已是夜寒露重。站起身，王庭軒這才拿起一直響著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眉頭一皺，接起電話。答應幾聲，掛斷電話。伸了伸腰，氣勢不再鬆散，陡然變得凌厲，冷冽。似乎重新回到了當時的部隊生涯。

    清晨，王庭軒清潔，鍛煉完成後，出門走向側門。不多時就到了馬路邊。不遠處的路邊停放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王庭軒看向車牌號，不出意料，是昨天說的交通工具。走到車體側面，打開車門。王庭軒發現裡面已經坐了幾個陌生人。而他們因王庭軒打開車門的動作，而全部轉頭望向於他。王庭軒抬腳，邁步，進入車內，轉身將背包從背上拿下，放到身前。絲毫不理會那三雙隨著他不停轉動的炯炯有神的眼睛

    「人道到齊了，看一下資料。」副駕駛上的中年男子，說的肯定式的疑問句，把手中的資料遞到後面，王庭軒側轉伸手接過，分送到對面幾人手中。

    「你「星官」。你「破軍」。你「天門」。你「井木中年男子面向車內的幾人，伸手各指一個。說出這次任務，各人的代號。

    王庭軒看了眼手上的資料，不多就一頁，字數隻占了三分之一，還有大片空白。「無聊就為了這點事，就把我喊過來，不知道我是學生嗎？我要忙著學習呢。」

    「知道你現在是學生，也知道你覺得沒挑戰性，這不是一時抽不出來人手嘛。」中年男子顯得很隨意。顯然知道王庭軒是什麼樣的人，沒生氣還解釋一番。

    王庭軒未答話，只是從包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吃了起來，可樂味，酸酸的。很適合這位無感情的面癱男調動情緒，振奮精神，應付完這次任務。

    中年男子抬頭看向其他三人。

    「保證完成任務」三人一個激靈立刻挺直身體，大聲喊道。

    「行了，你們小點聲，這裡也不是軍隊，放輕鬆。」中年男子挖了挖耳朵，沒好氣的說道。

    「是，我們知道了」三人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壓低自己的聲音。

    車其實在王庭軒上來時就已經啟動前往目的地了，樹，花草，房子，路兩旁的物與景飛快的後退。離開正中的馬路，車子在這繁華城市的背後，似是漫無目的穿梭著。在一棟破舊的樓房的不遠處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魚貫而下。

    徐賢今天的行程是到電視台打歌，為新組建的tts的歌曲進行一次特別打歌活動，保姆車內很安靜，都在抓緊時間休息。這次不是九個人一起出動了，車內變得安靜，這多少讓人有些不適應。

    徐賢安靜的坐在哪，方便化妝師歐尼打理造型，而旁邊那位直接仰頭睡在哪裡了，泰妍歐尼好像很累的樣子，每天都那麼愛睡覺。打歌舞台順利的完成。

    徐賢現在已經不在宿舍住了。經過幾年的出道生涯之後，徐賢作為少女時代的一員，不但獲得了巨大的人氣，知名度，也獲得了大量的財富，就算公司再怎麼苛刻，到今年她們每個人的存款已經是按零數的了。所以徐賢五月份在清潭洞買下了一套別墅式公寓，這裡離s、m公司很近，同時也是首爾有名的富人區，環境清幽，安全性很高。再說了徐賢長大了，也有錢了，所以要孝敬父母。而買一套完全屬於自己家的房子，這也是韓國人期盼久遠的願望之一。

    回家的路上，徐賢安靜的坐在那裡。默默地複習著課本內容，在腦海中比劃，揣摩著演技課上要表演的人物性格，表情。反覆的揣摩劇情，一點點的修正，豐滿人物。半小時後，徐賢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揉揉太陽穴。在腦海里構建人物，推演劇情，這可是很耗腦力的事情，徐賢能在這半個小時內打好基礎，這已經很不錯了。

    徐賢稍稍打開了車窗，不敢開大，怕一冷一熱的交替使自己和歐尼們受涼感冒，也怕被看到。呼吸著窗外湧進來的新鮮空氣，徐賢覺得心情都舒暢了許多。

    此時保姆車正好停下等紅綠燈，徐賢側著臉，小心的看向外面。

    「咦」徐賢驚奇的發出來了聲音，驚動了旁邊的泰妍和帕尼，兩人湊到徐賢身前問道：「看到誰了？是我們認識的嗎？她（他）們做什麼壞事的？」邊說著邊想擠到窗縫前看「八卦」

    一疊聲，一連串的問題湧向徐賢。徐賢不禁嘆氣「哎一股。歐尼！沒有，不是你們認識的。是我認識的一個同學校的同學。」

    「啊。·我知道了」兩人做著不耐的表情，揮著手，步調非常地一致，各自坐回去了。

    徐賢扶額，轉頭繼續望向窗外。徐賢要確認一下剛才看到的那個人，是不是她之前在圖書館遇見的那個男生。

    ..。。

    王庭軒坐在那裡，面帶微笑。手裡拿著一支鉛筆在白紙上塗塗抹抹，修修改改「你看這是我在學校里新學的技能之一，素描。還有哦，我能根據你的形體樣貌，大致的畫出你的直系親屬的樣子。雖然會有不少的誤差，但是總算有一個目標了不是，也不怕他（她）整容，就算是變性也改變不了一些跟隨你學來的微小動作。你說對不對。」

    王庭軒手持畫稿的向坐在他正對面一米處那張椅子上的老年男子介紹著他的成果。老年男子困難的吞咽著唾液，雙腿顫抖，不敢直視王庭軒的眼睛，手裡的水杯不斷的動盪著，濺射著朵朵水花。

    「你怎麼了，生病了，為什麼抖得那麼厲害？有買藥嗎？」王庭軒關心的問道。

    聽到王庭軒關切的話語聲，老年男子瞬間挺胸抬頭，全身僵直，水杯緊緊地攥住。為了表示無事，老年男子還特意抬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同志。我什麼事都沒有，你還有什麼要問，現在繼續問吧。」

    「你先休息一會，不著急。」王庭軒走過去，拍了拍老年男子的肩膀。走到臥室門口，向里張望著。

    「怎麼樣？」王庭軒望著趴在地上的井木犴，「不怎麼樣。老小子挺會藏，找到現在都沒有一點線索。」井木犴停下動作，坐在地上清理著額頭的汗水。

    「不方便用刑，不然我早掏的一乾二淨了。」王庭軒平淡的開口。

    「那我在好好的看一看吧。叫天門探一探外面的牆。」井木犴又趴在地上開始尋找目標物品的藏身之處。

    王庭軒轉身回到客廳，對著門口喊道「天門，進來探一探牆。」

    天門答應一聲，進門開始摸索牆面。老年男子手開始抖了起來，王庭軒瞧見了，卻沒有出聲，只是示意破軍上前問詢。破軍上前冷笑連連。破軍從包里拿出一根繩子，將老年男子綁在了椅子上，繩子從肋下穿過，綁住手，回過來勒住要腰，再到下面纏繞住雙腿，整個人經過這麼一綁與椅子合為一體，一點動作都做不得了。破軍雙手擦了擦，開始檢查他的藝術品的身體。

    「嗯，肌肉很鬆弛，脂肪到是沒有多少。」摸著老年男子的大腿，破軍說道。同時又從上衣口袋內掏出來一支黑色記號筆，在大腿內側畫了一條豎線。又摸索著向上探去。

    「同志。這是要做什麼？我還罪不至死吧？再說了，你們不能對我用刑吧？」老年男子小心翼翼的開口探問道。

    破軍兩手抓住老年男子的大腿使勁的一捏「嘿嘿，這是為了一會方便我手術啊。不能用刑那就給你活動活動筋骨，動動手術。只要痕跡處理的好，誰知這是你自己動手術時留下的痕跡，還是我們動的手腳。要不要猜猜看。」

    老年男子剛要張口發出痛呼，王庭軒急如閃電般伸手壓住了他的喉嚨。痛呼被壓了回去，臉憋的忽青忽紅，面部肌肉猙獰不已。破軍不再理會他，專心標記過會要做手術的地方。胸前，手臂，臀部。標記完成放下記號筆。

    破軍摘下背包，掏出幾個包裹打開，全是白亮亮銀閃閃的各種各樣的小型刀具。「這把是我最喜歡的，知道為什麼嗎？」破軍拿出第一個包裹里的第一把刀。

    老年男子驚恐的搖了搖頭。

    「因為他是用來切割的，開膛破肚，最快也是最先接觸人血的啊！呀！一想起那隨著觸感傳來的順滑感。嘶，肌肉好酸爽。」破軍起身撓起了痒痒。

    王庭軒帶好手套，接過破軍手中的柳葉刀。刀鋒寒光森然，刀芒鋒銳異常，只是剛剛要觸及到皮膚就已經讓老年男子感受到一股疼痛感，腿上驟然布滿雞皮疙瘩。

    「都解決完了。這是賬本。」王庭軒下樓來到商務車上，將密封好的盒子交給那位中年男子。

    「怎麼樣了？樓上那個老傢伙？」中年男子將盒子隨手揣進兜里，關心起了目標人物。

    「沒怎麼，活的好好的。」王庭軒面無表情地說著，好像毫不相干一般。

    中年男子嘿了一聲，不再說什麼。

    「到馬路上停車吧！我出國後，還沒有好好逛逛這裡呢。趁這次機會我走走。」

    「路上注意安全。以後可能還會找你。」中年男子對著王庭軒叮囑著。王庭軒點點頭，下了車，漫步於大大小小的街道。

    世上本無所謂好壞，思想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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