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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邪祟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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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回來,就在這幾日,鎮上某大宅的主人到了娶妻的年紀,但因「玖太歲」的存在,不敢大張旗鼓的擺婚宴。

    於是新郎偷偷喬裝成樵夫去迎親,打算把新娘悄悄地接回來就算完成了成親儀式,沒想到還是被「玖太歲」發現,在迎親的路上丟了性命。

    新郎在迎親路上就死了,可自家姑娘還未過門,依舊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誰家願意自家姑娘過去守寡,於是姑娘的娘家人強硬的把自己家的姑娘接了回來。

    這可不得了,竟然惹怒了「玖太歲」,它把新郎一家的人一鍋端了。

    十幾條命,橫死家中,這下鎮上的人一下陷入了人心惶惶中,各處雞犬不寧。最重要的是那「玖太歲」還在新郎家留下了一行血字,要把與新郎沾親帶故之人全部殺死。

    「玖太歲」這一招可就高了,就在這麼個小鎮上,外地人少之又少,家家戶戶不都沾親帶故的,誰都不想死。

    事已至此,新郎的親人只有把新娘獻給「玖太歲」,新郎家的親人刻不容緩,青天白日的就要強行把新娘搶回來,送進大宅完婚,以保平安。

    這便出現了楚玄機幾人剛剛遇到的強行娶親那一幕。

    「玖太歲」的這些行為,自然是引起了人們的不滿,但沒有人敢反抗。

    恰逢三人路過此地,他們對鄉親們承諾到,會把那妖邪收走,不必為難那位姑娘。

    這當然沒人相信,鎮上的人們都認為這幾個小道士毛都沒有長齊,怎麼可能會降妖除魔,若是把新娘放走,這些道士又解決不了「玖太歲」,最後死的還不是自己。

    總之就是,想放走新娘,門都沒有!

    楚玄機見這般難以溝通,直接對陽春、德澤道:「師弟們,是時候展現我們真正的實力了,來讓他們見識見識我九幽山的獨門絕技之一——胸口碎大石!」

    小樣,這還不迷死他們!

    陽春、德澤:「」這這這真的合適嗎?

    也罷,大師兄又怎麼會出錯呢!

    果然,二人表演結束後獲得了百姓們的一致好評,他們認為陽春、德澤力大無窮,天生神力,值得一試。

    陽春、德澤震驚不已!

    大師兄你是我的神!

    三人計劃一番後,本來打算請那位新娘協助,幾人躲在暗中等待邪淫出現的一瞬間把它制服。

    可這新娘許是受到了太多刺激,情緒不穩定,楚玄機剛與她提及此事,就嚇暈了過去。

    正在幾人沒了法子時,陽春靈機一閃,看向了楚玄機,說出了他的計劃。

    楚玄機聽完扶額沉思。

    我做事的原則要三思而後行,能不能不做?能不能晚點做?能不能交給別人做?

    陽春好似沒有發現楚玄機的猶豫,一腔孤勇,趁熱打鐵,學著楚玄機中氣十足夾著音嗲道:「大師兄~師兄~」

    楚玄機:「」他不會是在學我吧?

    哼,別騷,勞資背過離騷。

    還有,別夾,謝謝。師弟不是我說,咱們這夾子音就像:李逵夾音喊哥哥,聽完瘮得慌。您能想像的吧?

    最終楚玄機不情不願的點點了頭,陽春對此激情彭拜,還專門請了一位鎮上的姑娘,為大師兄打扮一番。

    不得不感慨一句:成長的代價,男孩變少婦,造孽啊!

    ——

    林深易滋鬼,山高必有妖。

    漆黑之夜,陰風陣陣。

    在一片黑暗長林中,一座大宅突兀的出現在眼前,風水上認為「四邊高廣正中低,此地名為地獄池。」

    大意指居住的宅子如果四周地勢高且廣闊,唯獨房屋坐落處在低凹的地方,則稱其為「地獄池」,居住在這種地方的人,家運會慢的衰敗,難以積攢錢財,家中陰盛陽衰,凡事難興,所為不成。

    而此大宅就屬「地獄池」,四周地形縱橫交錯,大宅正正處在窪地上。

    院中的樹沙沙作響,平添了幾分陰森的氣息。

    然這座大宅內,卻處處貼滿了紅色的喜字,儼然是這宅內某人的大喜之日,隨著血紅的大「囍」望去,整座大宅中沒有一絲聲響,處處房門緊閉。

    黑暗在不斷吞噬著大宅,唯有一間房屋燈光迷離閃爍,有幾分像那閒書野史中描述的陰宅,黑氣撲面而來,令人不寒而慄。

    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寒風過境,吹的燈籠不停地左右搖擺。

    從狹窄的窗戶看進屋內,紅燭、燈火在陣陣寒風下不停閃爍,鏤空的雕花窗沿中射進來點點細碎的月光,透過珠簾細細打量,能看見一張精緻雕花木床,紅紗帳暖,顯然是新人的喜床。

    屋內有一女子,身材高挑,身著白袍,頭上也綁著白色孝帕,耳鬢間貼著一朵白花。

    看上去正在守孝,燈火閃爍,一片朦朧中,只見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纖體盈盈,墨發如瀑,手腕漏出的那一點肌膚在紅色裡衣的襯托下更顯粉白。

    女子坐在妝奩前,妝奩上擺著銅鏡,螺子黛,胭脂盒,梳、篦等女兒家裝扮用的小物件,兩支大紅蠟燭照亮屋內。

    紅蠟隨風動,鏡中人影綽綽。

    民間有語焉,深更半夜,人萬萬不可照鏡子。

    鏡子乃是接通陰陽兩界的一個通道,半夜照鏡子,容易看見不乾淨的東西,那些怨靈野鬼遊蕩在鏡中,靜靜等待時機纏上看見它的人,一旦纏上,至死方休。

    然此女子似乎百無禁忌,燈火恍惚中能看見她用秀帕淡掃峨眉,舉止間,婉風流轉,溫柔多嬌,又細細地擦去脂粉,那朦朧的輪廓更顯得瓷白如玉。

    打點好一切後,這女子起身走向喜床邊,褪去白色素袍,慢慢露出紅色的裡衣,少女剛剛失去親人,看起來帶著一股易碎感,一舉一動都惹人憐惜,只見她輕輕拉起紅被褥,眉頭緊蹙,淒淒婉婉的躺在喜床上。

    喜床上只見這女子,不見其相公,想來這女子守孝守的便是她相公的孝,可憐年紀輕輕,竟然成了寡婦。

    夜深了,該聊點成人話題了。

    楚玄機躺在喜床上攪破腦汁的想:明天早上吃什麼啊?明天中午喝什麼啊?好想玩遊戲啊,說起遊戲,嗚嗚嗚~

    總有一種,上一秒,王者峽谷摘星星,我無敵你隨意;

    下一秒,大紅嫁衣身上披,新婦難為閨中待的感觸。

    怎麼就能笑死了?

    真是天馬流星錘,放屁帶連環。

    白雲遮月,似有一團黑霧溜進了大宅,徑直來到了喜房門前,慢慢在珠窗上顯現出一團陰影,一動不動窺視著屋中的一切。


    沒一會,雲朵離去,月光再次傾城而瀉,屋中那面銅鏡正對著輕紗紅床,映射出一幅美人入睡的畫卷。

    不知何時女子早已睡熟,香肩半露而不自知,只是睡夢中的人兒似乎做了噩夢,濕艷飽滿的紅唇抿成一條線,眉宇間是數不盡的憂愁。

    這倒是不是演啊,是真憂愁,這妖魔怪鬼就算是男大學生也打不贏啊,看來只能用祖傳絕招之意念合一:妖魔鬼怪快離開,妖魔怪鬼快離開

    一陣疾風襲來,印在珠窗前的陰影突然消失不見,妝奩上的紅燭被大風吹滅,在月光照射下,那團黑影快速掠過窗邊,溜進了屋中,床上之人好似沒有任何感覺,正睡的香甜。

    地面上的黑色腳印一步一步逼近喜床,從銅鏡中能看見一團黑霧中伸出了一隻乾枯漆黑的骨爪,正伸向裸露在外香肩處。

    月光照射在銅鏡上,鏡中驀然反射出一股極晃眼的白光,那白光落在那乾癟的骨爪上,乾枯的手骨上立即冒出一股白煙,不斷抽搐著,看上去疼的厲害,咻的想要縮回去。

    然就在這時,本應熟睡的楚玄機卻突然凌空一掌,把快到床前的的黑影擊落到牆壁上去,發出咚的一聲巨響,那黑影見狀不妙,立即起身逃跑。

    哎嘿,就我這影帝般的演技,還拿不下個小鬼怪?

    楚玄機看著自己靈氣圍繞的手掌,內心激動溢於言表,仍裝著逼格:「我說了,我只需要略微出手,就已知這個分段的極限了,還是那句話,那年我雙手插袋,不知道什麼叫做對手。」

    那黑影把珠窗打開的一瞬間,不知何時兩側竟屹立著兩個道士,二人立即施法把黑影逼到院子中,對其施法念咒,勢必要把黑影降服。

    這一團漆黑的黑影,雖看不清嘴臉,卻在法術的逼壓下,仍能聽到它疼的嗷嗷大叫,特別在聽到除魔咒後,看上去更加痛苦不堪,粗啞的慘叫著,對著地板撞的哐哐作響。其中一個小道士拿出金葫放在妖邪頭頂。

    金光所照,畫地為牢。

    金葫乃九幽山天師獨有的法器,專門用於對付妖魔鬼怪,可大可小,可多可少,可有可無。

    所謂可大可小指的是金葫可以根據控制它的主人能力變化大小,小則小至無,大則大至山;

    可多可少指的是金葫可千變萬化迷人眼;

    可有可無指的是一種意念,你想它有它便有,你想它無它便無,當然這需要極其強大的修為,能做到心中有則有,心中無則無的人少之又少。

    那黑影被困在金光所照射的範圍中,也讓幾人看清了黑影的本質,是一隻邪淫。

    這種東西生前因好色而亡,死後化為邪淫,以吸食獨身女子身上的陰氣為食,是一種連鬼都嫌棄的鬼。

    傳聞此鬼,尤其喜愛糾纏寡婦。

    民間迷信,認為死了丈夫的女人,克夫,陰氣重。

    因此,男女老少都十分不待見寡婦。

    這一不待見,圍繞在身邊的活人氣不就少了,就容易被一些小靈小怨纏上,再加上確實是接觸過了死人,身邊多少有點死氣,這些死氣正是鬼魂所喜。

    所以,邪淫便專門挑寡婦下手,再者,邪淫生前因好色而亡,死前對女子的欲求不滿欲望,死後也深入腦中,這致使邪淫專門禍害女子。

    楚玄機身形一閃從一片黑暗的房屋中瞬移出來,紅衣緊緊包裹著他的身體,在月光照耀下,黑髮側披如瀑,眉眼如畫,仙姿玉貌,綽約多姿。

    楚玄機整理一下儀容,端著光風霽月的逼格,淡淡開口道:「可有受傷?」小寡婦不開口還好,一開口竟然是充滿磁性的男聲!

    月黑風高之際,此情此景,若不是幾人事先知道男扮女裝的事,可謂是十分詭異了!

    隨著月光再仔細看去,此人面如冠玉,皓齒明媚,不過依舊能看出眉目間與女兒家有些不同,更顯英氣,絕世而獨立。

    這時右側的陽春回道:「無事,大師兄你呢?」抬眼間,突然見到大師兄這一番打扮,激動的語無倫次的「啊啊啊!我的祖師爺呀!師兄你這身裝扮實在是太合身了,你以後都這樣穿!我愛看!」

    說完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本小冊子,精神抖擻的開始記記畫畫。

    大師兄易害羞,之前裝扮的時候,嚴厲制止了陽春、德澤想要圍觀的行為,這導致陽春現在才看到大師兄穿喜服的樣子。

    楚玄機聽聞陽春的話,小聲嘆氣道:「大可不必。」

    一不小心瞟到陽春的記錄小冊子:「綾羅綢緞,瑰麗多彩,花容月貌,白璧無瑕適合把玩?」之後的便就看的不清楚。

    見此楚玄機不自覺的扶額,人是活的,嘴是硬的,腦子是亂的。

    師弟你要這樣,可真就不像個正經道士了。

    楚玄機正欲勸陽春不要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猝不及防間,只見那邪淫驟然分成了四塊,「砰」地朝著四個方向飛去。

    金葫所照範圍與控制者有關,這個金葫是另一名道士德澤的法器,他的修為有限,能控制的範圍只有那麼大,不料這邪淫詭計多端,竟然變成四塊朝著四個方向飛去,金葫的光圈只留下一塊,其餘的三塊都成功逃走。

    幾人頓感措手不及,萬萬沒想到這邪淫竟然還有這般本領。

    陽春、德澤正打算去追,便被楚玄機攔下道:「不必再追,現在追出去,我們也不一定找得到那三塊,這東西一定要在他合體的情況下才能把他整個捉住,若有一塊跑了,都是白費功夫,先把這一塊收走。再者邪淫本就是鬼怪,早已經沒有了本體,它竟還把自己撕裂開了,必然元氣大傷,想來它暫時不敢再回此地。先安頓好這裡,而後速去柳家,我們已經在此地耽誤了兩日,還是先去解決柳家的事。不過,你二人得在此設幾個陣,以防它返回此地。」

    二人齊聲道:「好。」

    囑咐好一切後,楚玄機讓二人在屋外等,他要去把衣服換下來。

    陽春滿臉可惜,一副痛失所愛的模樣,嘴裡碎碎叨叨著:「這衣裳穿著多好看啊,換了多可惜,好想每天看師兄穿」

    楚玄機腳步一頓:我靠,你小子,玩的挺變態啊!

    反觀德澤木木的也不言語,這二人間形成了明顯的反差。

    楚玄機在屋中一件一件的脫下這身借來的衣物,這些衣物乃是這家大宅的丫鬟之物,雖然說那位丫鬟明確表示這身衣服可以送給玄機。

    然如今妖邪已被趕走,想來不敢再回來為虎作倀,天師一派除魔衛道,乃天經地義之事,萬不可接受他人之物,雖說衣服質量好,款式棒,自己也很喜歡,但衣服是定要還回去的,不然肯定違反人設!

    不過楚玄機總感覺有人在偷窺自己,作為男生,被看幾眼也沒什麼大不了,可這赤裸裸的眼神,讓楚玄機感到十分不舒服,這種感覺在褪去最後一件衣物時達到了頂峰,楚玄機不得不警惕的看向四周。

    其實,從一在這屋便有這種感覺,可楚玄機早已經查看過四周,屋內除了自己,已經確認過沒有任何東西。

    正疑惑間,突然發現那面銅鏡有些奇怪,楚玄機站在喜床前,從現在的位置看過去,妝奩在右側,自己正對著銅鏡,借著月色能看清鏡子中白皙的腰窩暴露在空中,下面是纖細修長的腿。

    凝脂膚理膩,削玉腰圍瘦。

    好白!好直!

    在一片粉白中,楚玄機頓時想到,剛才在對付那邪淫之際,他本想在邪淫離自己更近一點的時候再出手,可似乎邪淫在接近自己就受了傷,楚玄機發動攻擊時隱約看到了銅鏡泛著白光。

    就在楚玄機一念之間,月光落在鏡子上,竟然能看到一個模糊的男子面容出現在鏡子中,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方向。

    楚玄機一瞬間惡寒不已,我去,小東西,挺別致啊!竟然搞偷窺!

    慌亂之間快速穿好衣物,一記靈力把銅鏡打碎,陽春、德澤聽到聲響後,急忙在門口問道:「大師兄,可是出了什麼事?」

    見楚玄機不回,二人正欲開門之時,楚玄機打開了房門,臉色有些蒼白道:「無礙,走吧。」

    楚玄機百思不得其解,這一切怎麼回事?那鏡子中的人是誰?難不成還有別的邪淫?可看起來又不太像啊。

    跟人沾邊的事一樣也沒有!

    真是月薪兩千五,命比咖啡苦!

    系統給的劇情介紹中,楚玄機,陽春,德澤算得上是第一次下山遊歷,遇到這樣的事情,又沒有任何線索,告訴他們二人只不過是讓他們徒增煩惱,還不如等找到線索再與他們講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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