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決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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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武帝吩咐士兵搬來一袋大米，期待著馬援究竟想幹什麼，馬援接過大米全部倒在地形桌上面，用手一捧一捧堆積成大小不一的金字塔形狀和幾個曲里拐彎的馳道，馬援巧妙的用大米做成了作戰地圖。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用手指著說：「陛下和諸位將軍們請看這裡，這就是隗囂管轄之內的隴右地盤，我已經用大米的形式分成了大山和小山以及山谷，隗囂身邊有十三名將領，他們其中有幾個都是好朋友。

    只要我們勸降一個人另一個人勢必會隨同一起歸順，再者說麾下的士兵看到主帥投降肯定兵無鬥志，這樣一來使隗囂身邊的將帥們就會產生土崩瓦解之勢，如果進軍的話必有攻破的現狀。」

    建武帝笑著說：叛軍已經在朕眼中了，將士們先去休息去吧！養好精神，明天早晨向隴地出發，記著把草放進馬槽裡面。

    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建武帝召集所有營帳將士，收集營帳準備出發，漢軍行至到長安隗囂卻得知了消息，深知建武帝不好戰，抓住這一個薄弱缺點，為了不讓漢軍進入隴地便派信使前去說辭。

    信使來到長安把隗囂的書信交給了建武帝，信中寫道：「我們都是華夏民族，為了老百姓和將士們不再承受戰亂之苦，不如雙方互不侵犯，這才是仁德之道。」

    諸將眾口一詞的說：陛下！可以暫且遲緩幾天時間，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我們可以以朝廷之意冊封隗囂身邊的將領，以此消遣他的左膀右臂。

    唯獨祭遵各抒己見的說：「陛下！臣有不同的意見，隴右的那些將領跟隨隗囂多年，接受我大漢的封賜可能興不大，另一方面隗囂的野心暴露已久，如果按兵不動拖延時間的話，則使他們的謀劃更加深惡，蜀郡那邊也會所警備，依臣之見還是照常進軍。」

    建武帝說：「這兩者建議都有各自的道理，若是封其將以此達到削弱隗囂的勢力，這樣固然是好，可是風險很大，朕覺的祭老將軍的方法比較穩妥。」

    建武帝認為祭遵有膽識，便讓他做前鋒激勵將士們，隗囂得知緩兵之計沒有成功便派部將王元拒守隴坻（今寧夏省南部）漢軍走到隴坻的時候阻擋了去路，建武帝命祭遵帶兵前去抗敵，在一片馬鳴和廝殺聲中王元倉皇撤退。

    祭遵帶領著兵馬乘勝追擊，王元等人走到新關（今山西省陽泉市平定縣內）已經是風塵僕僕的狼狽模樣，祭遵趁著兵無鬥志，殺得王元等人一個人仰馬翻，此時建武帝率領著大部隊也趕到了。

    建武帝說：「既然我們都到這裡了，直撲叛軍的賊窩。」

    王元兵敗回到涼州後被訓斥了一頓，於是隗囂親自率兵迎戰，結果在半路上中了漢軍的埋伏，被馮異，祭遵等擊敗，隴兵被打散，隗囂也逃走了，隗囂敗回到涼州後使用笑裡藏刀之計，寫信表示自己有錯，信使來到新關轉交給建武帝便離開了。

    信中寫道：「隴地的那些官吏聞訊大軍忽然駕臨，認為是來攻城的，所以驚恐自救，臣隗囂阻止不了這些官吏，不敢廢臣子之節，隴兵所繳獲的軍械臣親自奉還，若陛下定罪於臣決無怨言，賜死則甘願接受，如若陛下不定罪於臣，那就是承蒙皇恩，死骨不朽。」

    諸將見到信中出言傲慢氣氛不已，便請求誅殺其子隗恂，建武帝沒有答應，看出了隗囂的意圖並退至汧（qian）縣（今陝西省寶雞市隴縣），於是將計就計便讓來歙寫信給隗囂。

    隗囂看到信中寫道：「昔日柴武勸韓信說，陛下寬仁，諸侯雖然有叛亂的，後來也都歸順了中央政府，不但沒有誅殺而且爵位依舊，念你是一個文官通曉理法，這才賜書給你，語言多了怕有不遜之詞，語言少了又決絕不了事情，若是隗將軍像送你的兒子隗恂那樣來到洛陽。」

    隗將軍的爵位和俸祿都可以保全，到時候有皇恩浩蕩滯之福，我今年快四十歲了，在軍中已經十年了，厭惡那些浮語虛辭，倘若隗將軍不願意前來就不需要回信了。」

    隗囂當然不想受人於柄，想必漢軍已經察覺出自己使炸，派人到蜀郡向公孫述稱臣，公孫述得知這個消息非常高興，為了彰顯自己大度便封隗囂朔寧王的稱號。

    這恰恰是建武帝最擔心的不利局面發生了，不得不從長計議，心想就這樣一味的主動進攻損失太大，於是退至到長安觀其動向，為了牽制隗囂便給河西的竇融寫信，希望能一起的對抗隗囂。

    竇融回信說：「能得到建武陛下的賞識榮幸之至，我願意歸順漢政權。」

    建武帝和隗囂開戰是必不可免的事情，只是時間的還沒有調整好，心想少了馮異這個大樹將軍不算完美，便派使節到關中（陝西省中部）召回來，馮異接到回朝的命令策馬東下。

    建武帝見到馮異親切地說：「公孫將軍，在關中一切可好？」

    馮異說：臣一切都好，多謝陛下掛念，不知陛下召回臣有什麼事情嗎？

    建武帝說：「朕決定要討伐隴右的隗囂和蜀郡的公孫述。」馮異聽出了其中的話

    建武帝說：朕起兵的時候公孫將軍身為主薄，現如今為朕披斬道路上面的荊棘（這就是成語披荊斬棘的由來）平定關中，傳朕的旨意，命中黃門（官名）賞賜公孫將軍珍寶，衣服，錢，帛。

    接著又說：「我們在饒陽縣落難之時幸虧公孫將軍在無蔞亭呈上豆粥，滹沱河獻麥飯，如此深厚的情意遲遲沒有報答。」

    馮異叩頭說：臣聽說當年管仲曾經對齊桓公說過，莫要忘記臣射殺國君之痛，臣也沒有忘記當年在穎川時被俘的場景，臣也要提醒陛下不要忘記河北之難，在巾車鄉的時候陛下沒有殺我，如此恩情臣不敢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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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隗囂見秋高馬肥決定奪回安定郡，再加上有公孫述這顆救命稻草，於是建武帝率領大軍親征，並且寫信告訴竇融積極配合，竇融接到命令集結部隊出發，漢軍也在行駛路上，只見天空中飛翔的燕子逐漸低落而飛，剎那之間湛藍的天空一下子昏暗。

    轟隆隆珍珠大的雨點從天而降，道路變成了泥濘無法行走，建武帝只好下令撤退，此時隗囂也撤退了，剛剛走到姑藏（涼州附近）的時候接到了建武帝撤兵的書信，竇融告訴身邊士兵，我們好不容易走到隗囂的老巢，就這樣空手回去太可惜了，就算暴風雨來的更猛也阻擋不住前進的腳步。

    隨後寫信說：「隗囂現在在西邊，臣帶兵東下，那些隴兵騷動，暫且不與他們交戰，只有隗囂的部將高峻聞訊朝廷大軍罷兵休戰，隗囂揚言東方有變，那些西州的豪傑聽說此事紛紛歸附，而去還使用蜀將，與隴兵對敵臣雖然孤弱，但是秉承陛下威勢，應該儘早救助。

    國家的存亡時刻率向放在前面，臣緊跟其後作為支援，我們把隗囂的首尾圍困起來，形成兩面夾擊包圍之勢，令其進退不能自如，此計必定可以攻破，若是不趁早進軍，時間久了就會產生持疑，那樣的話則外寇侵犯。」

    建武帝讀完這封信後心情愉悅，於是建武帝與諸將商議作戰方案，足足商量了兩個月，決定讓吳漢留守長安，馮異去栒邑，祭遵去汧縣，耿弇，岑彭，蓋延，陳俊等諸將率領大部隊去進攻隴右，隗囂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派王元去奪取栒邑，以此達到分散漢軍。

    馮異對諸將說：「將士們！我們要儘快趕到栒邑，搶先一步占領栒邑，隴寇前不久打了一次勝仗，不可與其相爭，應該找一個便於歇腳的地方暫停下來，再商量對敵策略。」

    接著又說：隴寇已經抵達了境內，他們打仗的目的是為了貪圖小利，若是他們得了栒邑，那麼就會驚動京城的三輔官員，這一點恰恰是本將軍最擔憂的，《孫子兵法》上面說，攻者不足，守者有餘，今天就在這裡駐軍，以逸待勞，並非與他們相爭才可以取勝。

    馮異等到天黑之後帶領著一行人秘密潛入栒邑城中，並且放倒旗鼓，巡邏的士兵竟然沒有察覺出來，馮異見隴兵鬆懈乘其不意，搖旗吶喊而出，巡邏的隴兵嚇著驚慌失措，一邊跑一邊喊漢軍偷襲了，漢軍偷襲了，由於隴兵沒有做好防禦設施，撒丫子就往外跑。

    馮異等人向前追趕，緊追猛打十多里地被擊敗，祭遵在汧縣打敗了王元，周邊豪強耿定等背叛隗囂向漢軍投降，馮異上書說明狀況，這次能攻下栒邑在於祭老將軍配合，的其功勞臣不敢自受，有六位將領聲稱自己也立有功勞並上報。

    建武帝把事情調查清楚後，對這六名將領的所作所為非常氣憤，他們竟然是吳漢，蓋延，耿弇，王常，馬武，劉尚，即刻下達檄書對其批評。

    隨後寫信給馮異說：「隴兵侵犯栒邑，京城的三輔官員聽說此事後感到驚恐，公孫將軍使用智謀擊殺隴兵從而退怯，讓耿定等人喪失了君臣之義，公孫將軍的功勞就像一座山一樣，別認為自己不足，就像魯國的孟之反那樣不喜歡誇耀自己，有了功勞而不獨居，公孫將軍和孟之反有什麼兩樣。

    今日遣太中大夫賜征西的將士們醫藥，戰死的將士給予棺斂，以吳漢等人前去弔喪死去的將士，以此表示對他們謊報戰功的一種懲罰。」

    建武帝命令來歙和祭遵從山道襲取略陽（今甘肅省天水市秦安縣），隗囂自從上次失敗後晝夜輪班派出偵察員，來歙一行人進入偵察員的視線後趕往涼州，於是隗囂派王元防禦隴抵，另派一部分人馬封鎖番須口，部將王孟則防守雞頭道，牛邯駐守瓦亭，準備將來歙這支漢軍一舉殲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