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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冰雪上的宴會(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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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暴風雪嘶吼,雷娜塔抱著佐羅,輕手輕腳地爬行在通風管道里。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她還未發育的纖瘦身體恰好能爬過這些直徑不到40厘米的管道,為了方便,她只穿著小內衣,這樣即使蹭髒了身體用雪擦擦就好,不會被護士們覺察。管道里流淌著溫熱的風,倒不是很冷。

    「那些管道是往各個區域送暖用的,利用它你能到達禁區。」零號的囑咐很詳盡,他在雪地上給雷娜塔畫過管道的布線圖,「要離開這裡,我們需要食物、交通工具和武器……重型武器。」

    雷娜塔在第58個通風口前停下,用晚飯時偷來的小扳手把螺絲擰開,小心地挪開過濾網之後,把自己帶來的破墊子扔了下去。

    「從58號通風口鑽出去,那裡有很多管道,你可以踩著管道一級一級往下走。

    但最上面的管道很燙,要帶隔熱的東西墊著。「零號是這麼囑咐的。

    雷娜塔下到地面,貓著腰跑到雜物堆里,把一個大個的紙箱翻過來扣在自己頭上。幾分鐘之後她就聽見了沉重的軍靴聲,提著沙衝鋒鎗的警衛們打開倉庫的門,用雪亮的電筒四下照射。他們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目標,關上門離開了。

    「倉庫的巡邏是每15分鐘一次,三個戰士一組,他們只是很粗略地看一眼。以你的個頭,只要用大紙箱扣住自己就會很安全,那裡有很多大紙箱。」

    雷娜塔鑽了出來,像只覓食的小野貓那樣在箱子中間爬動。她並不很緊張,這不是她第一次沿著通風管道外出「作業」了,有種駕輕就熟的感覺。開始她會嚇得瑟瑟發抖,但漸漸地她熟悉了「遊戲規則」。這遊戲很容易玩,零號的話就是遊戲規則,只要一板一眼地按照他說的做就絕對安全。她用自己床頭帶熒光的小鬧鐘照著,在倉庫的最深處找到了零號要的箱子。木箱足有雷娜塔那麼高,因為天長日久有些腐朽了,雷娜塔用扳手擰螺絲的時候,木板發出了令人驚悸的摩擦聲。

    門外的軍靴聲驟然停止,雷娜塔嚇得蜷縮起來。

    「該死的老鼠!」警衛嘟囔。接著是火石摩擦的聲音,他點燃了一根煙,繼續巡邏。

    雷娜塔繼續作業,像小老鼠一樣勤奮。所有螺絲都被卸了下來,木箱裡是一架德什卡1938高射機槍,127毫米的超大口徑讓它看起來像一門小炮。接近兩米的槍管上層層疊疊的都是散熱片,說明這東西發射的時候該是多麼的火爆,若不散熱,槍管都會軟化。

    「德什卡1938,最大射程54公里,戰鬥射速125發每分鐘,那是我們能搞到的威力最大的武器。那支槍有幾十年的歷史了,不過油封很好,應該沒問題。這裡的人已經不記得那支槍了,你把它拿走沒有人會注意,記得子彈箱也要搬走。」

    雷娜塔推著這重達180公斤的鐵東西,走在空無一人的倉庫里。如果不是這支槍的輪式支架被潤滑得很好,她連一厘米都推不動。她穿過長長的貨運通道,在接近狗圈的地方找到了零號說的小隔間,把德什卡1938推進去,掩上門,然後躡手躡腳地打開通道盡頭的小門,輕聲說:「喂,晚安啦。」

    那些警覺的雪橇犬沒有狂吠而是發出了嗚嗚的低聲,雷娜塔把手伸到狗籠前,雪橇犬溫順地舔了舔她的手。幾天前這些雪橇犬和雷娜塔成了朋友。按照零號說的,雷娜塔把一種無色透明的液體灑在肉上丟給這些雪橇犬。

    「那是一種致幻劑,對犬類有用。那東西不會傷害它們,但會讓它們覺得你是可以親近的朋友,它們會對你比對主人更忠實。我們需要交通工具,而這裡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狗拉雪橇。」

    在警衛返回倉庫之前,雷娜塔鑽回了通風管道。她打著呵欠原路返回,今晚的作業就這麼結束了,她可以睡個好覺了。

    「做得真好,我的小公主。」零號房,鑄鐵躺椅上,穿著拘束衣的男孩睜開了眼睛,

    「子民們,你們將以白骨的花環,迎接我的重歸麼?」

    「聽起來就像是一場腥風血雨,不是麼?」陰影中傳出來的聲音有些懶散,但語氣有些奇怪。

    零號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不由得一愣,但很快恢復笑盈盈的表情看著陰影中的人。

    「那小丫頭有些奇怪,你不只是要利用它,你要創造一個王,而她就是唯一的人選,對麼?」

    「丟斯,不得不說你很聰明,或者可以被稱之為愚蠢,創造出來的永遠不可能和「真的」相提並論不是麼?更何況我回來了,世界該被洗刷一遍了。」

    「或許我們可以合作,不過我說的只是金錢的交易,不包括你那所謂的權利,你知道我是不在乎權利的,曾經的王權至上時代已經變了,現在講究的人人平等了。」丟斯一邊說著一邊逗弄著肩上的兩隻烏鴉,漫不經心的說著。

    「合作?怎麼合作?」零號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t俱樂部,這是一個只有世界上最有錢的人才能是會員的俱樂部。」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很不幸我就是這個俱樂部的老闆,所以你想要的我可以都給你。」丟斯說完又在兩隻烏鴉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烏鴉直接向著東方飛去。

    「你不怕它們走丟麼?我感覺這兩隻烏鴉有點蠢蠢的。」零號帶著笑意說道。

    「它們有名字,那個灰色的叫「思想」黑色的叫「記憶」,並且它們很可靠,就像是你那可愛的小姑娘一樣。」

    士兵們拉著手風琴,年輕女孩們載歌載舞。孩子們圍著巨大的聖誕樹許願,踮著腳尖去夠上面的禮物。牛肉湯、烤甜餅的香味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瀰漫在空氣中。博士的出場引發了潮水般的掌聲,博士高舉雙手向大家致意。

    「我親愛的朋友們,今天是聖誕節,也是黑天鵝港的重要日子。我們來自莫斯科的朋友邦達列夫少校已經向我確認,我們的研究工作得到了上級的高度讚揚!很快我們就可以分批回家探親,這裡的每個人都會受到獎勵,你們會有軍功章,能去裏海度假,你們是國家的功臣!唱歌跳舞吧!在這個美好的夜晚!」

    雷娜塔站在聖誕樹後,看著大家歡唿雀躍,士兵和護士激動地彼此擁抱親吻,能回家探親是這裡每個人的期望,博士的許諾太激動人心了。但雷娜塔並不相信博士說的,今夜博士所說的每個字在她聽來都像是毒蛇的噝聲,令人毛骨悚然。

    博士和大家碰杯之後就回辦公室繼續工作了,里越來越熱鬧,室內溫度越來越高,年輕人們跳著水兵舞,熱得把軍服脫下來扔在一旁,護士們也脫掉了外衣,背心下露出內衣的白色花邊。他們都喝了很多酒,目光中裸的都是挑逗,荷爾蒙的氣息壓過了香水味,刺激得每個人身上發紅。他們跳著舞就擁抱在一起,士兵們把手伸進了護士們的背心裡,他們咬著彼此的嘴唇,像情人,又像嗜血的野獸。孩子們也躁動起來,學著大人的樣子摟在一起跳貼面舞。雷娜塔是這些孩子中最小的,其他的孩子都比她大,安東和霍爾金娜都十五歲了,雅可夫已經十六歲了,看起來和瘦瘦小小的雷娜塔區別很大。男孩們的上唇長出了幾根成形的小鬍子,而女孩們的胸脯已經飽滿起來了,走起路來腰肢輕擺。女孩們選的多半是絲綢連衣裙,裙擺在膝蓋以上跳動,露出她們纖細挺直的小腿,男孩則像大人一樣穿著小號軍禮服,肩上有黃色的綬帶,一掌寬的牛皮腰帶把他們的腰勒得很挺拔。

    音樂變成了輕柔的慢板,男男女女們擁抱在一起慢搖,面頰相貼,臉色紅得像是要透出血來。雷娜塔躲在聖誕樹後,偷看著高挑的霍爾金娜和英俊的雅可夫跳舞。霍爾金娜穿著一件紅色半透明的裙子,背後的v形開口下探到腰間,露出裡面白色的小背心,她金色的長髮梳成高高的馬尾,在迷離的燈光中那麼耀眼。雷娜塔覺得她美得叫人自慚形穢,每個男孩都想跟霍爾金娜跳舞,所以每支舞曲霍爾金娜都會換舞伴。但她最喜歡的舞伴還是雅可夫,雅可夫有一身線條分明的肌肉,身形已經是個成年人了。

    其實雷娜塔也很想學著跳舞。聽著音樂,她的腳就有點忍不住在地上啪啪地踩拍子。但她記著零號的囑咐,她必須在十點左右悄悄地離開,不驚動任何人。

    她一直在看牆壁上的掛鍾,還剩五分鐘,她還有時間看看雅可夫和霍爾金娜跳舞,今夜那對年輕人就像舞場上的王子和公主,真叫人羨慕。

    跳著跳著,雅可夫的手順著霍爾金娜的腰往下挪動,公然探進了霍爾金娜的裙子裡。他把裙擺撩起來,揉著霍爾金娜線條優美的大腿,霍爾金娜的絲襪邊暴露在雷娜塔的視線里。雷娜塔吃了一驚,意識到這裡面有什麼不對,要在平時男孩女孩間哪怕手拉手也會被護士責打,雖然在聖誕晚會上護士們不會那麼嚴厲,不過雅可夫正在做的事情也絕對不會被允許。就算別人沒有注意到,難道霍爾金娜也不知道拒絕麼?

    霍爾金娜毫無知覺似地緊貼在雅可夫的身上,潔白柔軟的身體如一條白色的蛇。

    驚悚在雷娜塔的腦海中炸開,她意識到另外一件可怕的事,掛鐘停了!她一直覺得還有五分鐘就到十點了,但這五分鐘過得極其緩慢,已經過去兩支舞曲了。唯有盯著掛鍾仔細看,才會發現秒針已經不走了。那是一台機械掛鍾,每天都有人負責為它上弦,大家都根據它來對表。但它居然停了,於是里的時間永遠被鎖定在2l:55,跳舞的人們都覺得時間還早,歡樂未盡。

    環顧周圍,相擁起舞的人多半都在做跟雅可夫和霍爾金娜差不多的事,士兵們可比稚嫩的雅可夫囂張多了,他們肆無忌憚地咬著懷中護士的嘴唇,捏著她們的身體。


    雷娜塔一步步退往角落裡,瑟瑟發抖。這地方,這些人,都不對!所有人都沉浸在另一個世界裡,好像明天就是末日那樣縱情狂歡,不知休止。他們跟平時完全不一樣了,被控制了頭腦,忘記了羞恥,變成了野獸般的東西。

    她必須立刻離開,零號還在等她。她小心翼翼地貼著牆挪動,往門邊摸索。

    的門被鎖死了,三道機械密碼鎖從不同的方向鎖死了這道內嵌鐵芯外包桃花心木的大門,鎖眼裡填滿了融化的松香!雷娜塔的心被恐懼抓緊,顯然是有人故意封鎖了,有什麼危險正在臨近,而大廳里的人逃不出去。他們合力都沒法破壞這扇堅固的大門。雷娜塔用力拍門大聲唿喊,但她的聲音被忽然強勁起來的舞曲蓋過了,手風琴手跳進舞池中張揚地演奏起來,男男女女拉著手圍繞著手風琴手蹦跳,鞋跟踏得地面震動。他們都很歡樂,用歡樂淹沒了雷娜塔的絕望,便如用貝多芬的《歡樂頌》淹沒一隻小狗的哀鳴。

    雷娜塔喊不動了,她背靠著那扇她永遠也打不開的門,看著這些死到臨頭還縱情歡樂的愚者。在這群人中她是一個異類,這群人即使在正常的時候也跟她迥然不同,把她困在黑天鵝港的其實不是鐵門和密碼鎖,而是這些陌生人。這些年來一直是這樣,她住在一個由混凝土、鋼鐵和奇怪陌生人組成的牢籠中,緊緊抱著被磨掉了毛的布袋熊。

    她害怕得想哭,可哭不出來。

    「雷娜塔,你怎麼不跳舞?」有人在背後輕聲問。

    她驚恐地扭頭,滿臉潮紅的安東靠在門框上。安東住14號房,比雷娜塔大一歲,他瘦而蒼白,窄臉上有著細碎的雀斑,嘴唇上有一抹淡黃色的細絨毛。安東那雙黃褐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雷娜塔,他用舌頭來回舔著乾燥的嘴唇,渾身酒氣。

    「你熱不熱?」安東用一種古怪的聲音問。

    雷娜塔一步步後退,縮在角落裡使勁搖頭。

    「你流汗了。」安東一步步逼近。

    「我……我不熱……」雷娜塔嘶啞地說,聲音全不似她自己的。

    「熱就跳舞啊,我們跳舞啊。」安東的雙手搭上了雷娜塔的雙肩,一把就把披肩扯了下來,雷娜塔瘦削剔透的肩膀露了出來,身上只剩那件帶白紗裙角的小裙子了。

    在雷娜塔的驚唿聲中,安東雙手抱住她的腰,發力把雷娜塔舉過頭頂,帶著她跳進舞池。舞池中有人歡唿著抓掉雷娜塔的帽子,淡金色長髮傾瀉而下,像是一匹金色絲綢。跳舞的男男女女都為安東的「勇敢」鼓掌大喊:「吻她!吻她!吻她!」

    安東把雷娜塔放在地上,圍著她跳舞。他著魔似的甩動小臂和小腿,全無規律可言,眼睛始終直勾勾地盯著雷娜塔的身體。雷娜塔覺得那目光像是要把自己扒光,人們層層疊疊地圍著他倆。安東放肆地撫摸著雷娜塔暴露在外的肌膚,霍爾金娜和雅可夫就在旁邊,一邊擁吻一邊歡唿叫好。雷娜塔忽然明白了那些人的意圖,她盯著那些被燃燒的眼睛,從中解讀出的是一隻只野獸。今夜就是一場狂歡節,沒有規則的狂歡節,今夜他們想做的事都能做,沒有人會斥責他們。今夜是他們夢想成真的日子,但他們還需要一件祭品。就像人類在還蒙昧的時代,每逢好日子就要祭祀一個處女給天神,還要圍著她載歌載舞。

    雷娜塔就是他們選中的祭品,因為在這裡她跟所有人都不一樣。

    雷娜塔把手伸到了裙子裡,拔出了她藏在裙角的小刮刀,這是她從倉庫中某個破舊的工具盒裡偷的。她覺得自己需要一件武器來防身,但現在她準備用這柄刮刀扎進自己的心口,她很想回家,但也不在乎死去。

    她心裡一直存著一個夢想,將來她會長大會發育,變得漂亮,有人會彬彬有禮地邀請她跳舞,在月光下輕輕地吻她的指背,她會愛上那個人,那個人也愛她,為了那個人她可以做任何事。她不想像只羔羊那樣,被野獸一樣的安東吞噬,如果是那樣她不如死去。

    護士長從斜刺里衝出來,一把打飛了她手中的刮刀,噴著酒氣大喊說:「紙娃娃又不乖了!」

    「我們該不該懲罰她一下?」她把雷娜塔推倒在地毯上。

    「讓我們看看雷娜塔有沒有長成女孩!」雅可夫高唿之後,摟過霍爾金娜激吻。

    「批准了!」護士長高唿。

    音樂聲轉為歡快的圓舞曲,所有人都興奮地湧向雷娜塔,他們的手肆無忌憚地撫摸雷娜塔的身體,有人拉下了她的肩帶,有人撕扯她的頭髮,有人玩命掐著她胳膊,她的身體漸漸裸露出來,素白得像是冰雪或者鹽,有人把酒噴在上面試圖點燃打火機,護士長一把打飛了打火機,轉而把那個男人也摁倒在地毯上。雷娜塔呆呆地望著屋頂上的水晶燈,世界在她的腦海中漸漸變得空白,身體仿佛不再屬於她,一切的屈辱都像是發生在舞台上的戲劇。她心裡也不覺得怎麼難過,可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安東狗一樣從人群下鑽了進來,湊上去吻她的嘴唇。他愣了一下,覺得這件事好像失去了樂趣,因為雷娜塔的嘴唇冰冷蒼白,就像是死人的嘴唇。

    「啪啪啪」三聲,機械密碼鎖依次彈開。開門的吱呀聲並不多麼響亮,卻在一瞬間壓過了中的喧囂。所有人的動作都僵住了,他們下意識地扭頭看向門邊,陌生的男孩雙手抱懷,靠在桃花心木的大門上,男孩後面的白髮少年挺拔著身軀默默的站著。雷娜塔從沒見過零號這麼閃亮。他戴著漂亮的熊皮帽子,穿著雅致的藏青色呢子風衣,領子上別著銀色小天使的徽章,就像貴族少年出獵歸來,誤入了跳舞場,丟斯還是身穿著那件潔白的短袖襯衫和那黑色的西褲。丟斯轉身把門重新關上,跟著零號走到舞池中央。零號和丟斯所到之處,人們自然而然地讓開道路。

    零號用身體隔開雷娜塔和安東,伸手把雷娜塔拉了起來,不緊不慢地為她整理裙子,把扯開的肩帶重新歸位,把扣子扣好,用手幫她梳理頭髮,用手帕擦去她身上的烈酒,最後打量她渾身上下,露出不屑的神情:「這種板狀的身材居然也能讓人發狂?」

    他轉身面對安東,露出痞氣的冷笑:「嗨!你為什麼碰我的女孩?」

    安東像是被驚嚇到的小狗那樣,目光游移不定。

    「問你為什麼碰我的女孩。」零號忽然一巴掌抽在安東臉上,極重極狠,安東被他抽得轉了一圈。

    安東齜了齜牙,眼中閃過暴怒。

    「為什麼碰我的女孩?」又是一記耳光,反向抽得安東又轉了一圈。

    「為什麼?」第三記耳光。

    安東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第四記耳光接踵而來:「問你。」

    自始至終零號那痞氣的眼神都沒有變過,並未流露出暴戾,也不聲色俱厲,他滿不在乎,還有些不耐煩。好像他做這一切理所當然,他的女孩被別的男孩冒犯了,他現在要給那個不知好歹的傢伙一點顏色看看。

    「跟你說了十點之前要回家嘛,不要在外面玩得太晚。」零號拉著雷娜塔的手走出人群。

    背後傳來了風聲,雷娜塔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零號甩手推到一旁。安東像是蠻牛那樣沖向零號,他的眼睛漲紅,皮膚變成赤紅色。此刻的安東能撞翻一頭小牛,他不能忍受自己看中的女孩就這麼被人帶走。零號深吸一口氣,忽然發動,向著安東對沖而去……上步、轉身、揮拳,極其有力的下勾拳打在安東的小腹上,安東痛得收腰,下意識地胸部突出,零號的拳頭順勢轟在安東的胸口,接著是對下頜的暴擊,安東仰天吐出幾顆帶血的牙齒,整個人被打得離開了地面!這還不算完,零號轉身,肘擊他的側臉,旋轉360度,起跳追打空中的安東。新一輪的下勾拳旋身打在空中完結,沒有任何拳擊冠軍能發出這樣匪夷所思的拳技。

    他輕盈地落地,安東翻滾著落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安東掙扎著想爬起來,護士長也兇狠地沖向零號卻被一道身影攔住了,忽然一道藍色的火焰從護士長的腳下從身上燃燒,像是來著地獄的火。零號忽然轉身,看著那道身影,笑著嘟囔了幾句,之後環顧所有人,瞳孔中只剩下熾烈的金色光芒。

    所有人都被震懾了,包括雷娜塔除了丟斯,只聽見零號用沒有溫度的聲音說:「看什麼看?沒見過為搶女人打架的麼?」

    瞬間舞場裡的秩序就恢復了,被打斷的舞會重又開始,男男女女繼續歡歌熱舞,大口地喝著烈酒,連安東也加入了其中。好像剛才的那一幕只是不愉快的小插曲,現在已經過去了,就不必再糾結了,大家繼續享受美好的良宵。

    (下章龍三的前傳就結束了,這章感謝「芒果吃果凍」這個童鞋的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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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5章 冰雪上的宴會(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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